書接上回,上官曦月面對這麼反常的事情,自然忍一忍就過去了,雖然不由得起疑心,但這種事情還是少幹預比較好。
中午,上官曦月為了躲避青衣門,繞了好幾條街去蘇小甜家吃飯,正好趕上趙清露學堂回家,三個人就那麼端着飯碗,聊天。
蘇小甜臉色不太好,道:“露露,聽陳老先生說,你近日學習很不在狀态,幾次随堂檢測都反應不好,最近是怎麼了?”
趙清露臉色也很難看,上官曦月一眼就看到她那數道紅印的手心,肯定沒少被教書先生打吧。
蘇小甜闆着臉,要來了趙清露最近幾次測驗的單子,眉頭緊鎖,突然一篇文章吸引力上官曦月的注意,題目是:我的父親。
上官曦月突然想到什麼,道:“那個,我從來都沒有聽你們提起過家主。”
蘇小甜冷冷地說:“他叫趙漫,是我的丈夫,他參軍了,很少回來,所以自然見得少。”
“哦,這樣啊…”上官曦月大緻浏覽了一下趙清露的文章,文筆細膩優美,可謂是妙筆生花,連上官曦月也贊不絕口,可蘇小甜卻挑細出咬,對着那些芝麻大的語法錯誤指指點點。
上官曦月看那篇文章看得出生,通篇全是對父親的贊美與歌頌,無不滲透着對父親的思念。“看來這家夥很想念趙漫啊,下次我叫海東青帶封信過去。”
說幹就幹,下午,上官曦月就修書一封,又問蘇小甜要了張趙漫的畫像,拜托海東青送過去了。
軍營貌似也不遠啊,但等到了天黑,海東青才姗姗來遲,結果居然是沒找到人!
上官曦月看着原封不動返回的信,心裡五味雜陳,男兒當兵守衛家鄉本是一件好事,但是少則兩年,多則數百載不回家,有個三長兩短自然不好交代啊。
“确定嗎?”上官曦月開始害怕了。
“應該來說,是死了,趙漫死了,我問了軍營裡的人。”海東青輕描淡寫的說着。
“什麼!死了!”上官曦月愣住了,“我…我…你,怎麼可能!一個好好的大活人怎麼就死了呢?”
“天知道呢。”海東青聳聳肩,身形退隐。上官曦月思索良久,總覺得事情蹊跷,一個念頭便在心底發芽。
由于大理寺最近很忙,紀江晴忙地人都瘦了,葉瑤就去幫她,所以,這事情上官曦月也就不打算報官了,而安屍堂也就隻有南宮秣陵和上官曦月兩個人了,上官曦月依舊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終于說動南宮秣陵帶自己去軍營。
也就半個時辰吧,幾人就到了軍營。校場上,一盤盤兵卒正井然有序地練武,動作整齊劃一,幹淨利落。南宮秣陵帶着上官曦月翻過圍牆,剛翻過來,上官曦月與南宮秣陵就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