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江晴呆住了,不可置信,“你們…你們…你們殺人了?你們殺人了?先不管邢君沉的事情,完了,你們是要被斬首的!”
“什麼!!”倆人都呆住了,“那…那咋辦?”
“你們走吧,我會通報大理寺,快走!不要指望我留你們,快走!快點!”
“好吧,但…我覺得正直不是友情的絆腳石,不過,我不死之身啊,那個…我要被砍幾次頭啊。”
“我也不知道,快走吧。”
…………
南宮秣陵無辜地在街邊遊蕩,氣不打一處來,“我們在紀江晴家好吃好喝過得不錯,這下好,被趕出來了!你們兩個有沒有腦子啊,好了,上官城南之女,和虛空元神之寵物,虛空元神的前人隐神,露宿街頭,我這是糟了什麼孽!”
南宮秣陵就那麼怨天尤人罵了一路,讨厭的是,三人的錢币落在紀江晴家了,“以地為床,以天為被,忍一忍嘛!”
果不其然,守屍人失蹤的消息迅速穿出,大理寺查尋數天無果,“紀江晴好人啊!居然沒有查到我們頭上!”
…………
下午,上官曦月獨自在地界遊蕩,盡管身無分文,但是依舊衣冠楚楚,晚吟随身而配,隕玉随身而動。
僅僅是平常地不能再平常地出行,危險正悄悄降臨。
“呦!美人!哇,真是生得一副好面容啊!”一個邋裡邋遢的地痞流氓纏上了她。
上官曦月起初并無在意,“哦,知道了。”就繼續遊逛。
那地痞居然直接籁地上,“好看了不起啊!打人啊!賠錢!賠錢!打人啊!這人不受婦道,勾引人啊!”那流氓的聲音還很大,盡管沒有上官城南那麼粗,但十裡長街外都清清楚楚。
周圍百姓紛紛圍過來,指指點點,但更多的是對上官曦月的憐憫,“哦,可憐的姑娘,被這個賤貨看上了!可憐!”
上官曦月明白了什麼,不予理會,快步離開。“賠錢!我可是大理寺少卿的表舅的鄰居的遠方姐夫。”
說罷,他就死死抱着上官曦月的纖纖細腿,又摸又吸,明擺着是要占她的便宜。
上官曦月忍無可忍,也不裝了,喝到,“我還是上官城南和淩夢西親女兒呢!我老師還是元帝呢!你跟我比背景?”
那地痞流氓呆住了,眼睛瞪地老大,“我信你!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上官曦月微微一笑,啥也不顧了,右腿發力,死死踩着那人身體,流氓疼得眼睛斜,上官曦月順勢拉着他的手臂搭到肩頭,用力彎腰,下身一帶,啪!就是一過肩摔,那流氓還沒反應過來,上官曦月的鞋就踩到了那人。
“混賬!”她一腳狠踩那人下肢,不過瘾,又一腳踢他腦門,又是一腳,幾百腳下去,鹹的,甜的,辣的,各種各樣都從他的七竅流出。毫無疑問,流氓死了。
“就你這個垃圾,我根本就不要用的燭陰鬥技或青鸾劍法,就算是為民除害吧。”
上官曦月擡頭,四周百姓無不為之歡呼,贊美這個流氓仗勢欺人,為禍已久,衆人無不恨之入骨。殊不知,上官曦月卻要迎來新的困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