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青光揉碎最後的幾絲朦胧,上官曦月感激地看了看眼前文靜動人,身材窈窕的姑娘,感激不盡,此人名諱紀江晴,是地界大理寺的寺正,就是她接待了三人。
“那個,謝謝你,麻煩您了…”上官曦月誠心誠意地道歉作揖。
紀江晴擡手示意免禮,道:“别客氣,你可是上官城南女兒,你們剛來地界吧,有什麼事情就問我,如果實在沒地方住就待我這裡吧,我的小小寒舍也難得這麼熱鬧了。”
“哇,好人好人。”南宮秣陵也是慢性歡喜,瞅兩眼上官曦月,調侃道:“你看看你,就你醒地最慢,菜雞!菜雞!”
“你說什麼!?”上官曦月猛地站起身,毫不客氣薅頭發,直到南宮秣陵臉長地成了驢頭,才罷休。
“哦…哦…女孩子就要文文靜靜的,你這什麼樣子?是不是趕着去吃屎?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現拉現吃,又新鮮又熱乎。”
“你她奶奶的!”上官曦月一擡手,無數個十三銘就抵着南宮秣陵胸口,“再逼?再逼?逼不逼了?!你他娘的,是不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好了好了,别吵了,上官曦月,女孩子确實要文靜一點,但是對畜牲除外…”葉瑤意味深長地看看上官曦月,倆人心有靈犀地笑了,結果嘛,南宮秣陵自然很慘,被揍地差點人畜不分。
回歸話題,上官曦月細細想一圈,道:“那個,你有沒有什麼要幫忙的,我們總不能一直…蹭吃蹭喝吧?”
紀江晴淺淺一笑:“不用了不用了,我是大理寺寺正,是管理地界疑難懸案的,你個門外漢,看不懂。”
說話間,幾個衙役推門進來,道:“寺正大人,最近邢君沉墜樓案的呼聲越來越高了,很多百姓聚集鬧事,望大人指示!”
紀江晴眉頭一皺,“我又不瞎,人家少卿不允許我深查,隻能判個墜死,關了他老婆,我有什麼法子,屍體在安屍堂,我又弄不來,你跟少卿說,我頭痛,腳上長了個雞眼,差不了。”
“呦,我記得不錯的話,親愛的寺正紀江晴,這是你這個月長的第八個雞眼了吧?”說話間,大理寺的少卿大跨步進來,少卿的官位是大于寺正的,紀江晴也沒辦法。
“你快去把案子辦了吧,邢君沉是地界聞名遐迩的富商巨賈,在地界可謂隻手遮天,他死了影響太大太惡劣了,所以我不允許你深查,但…哪怕是編,你也要把大理寺前的那些匹夫給趕走,聽見了嗎?”
“是…是…”紀江晴無奈地點頭。少卿很快離開了。
“邢君沉墜樓案是什麼?”上官曦月問道。
“哦,一個月前,邢君沉從三樓天台墜下,當場暴斃,現場隻有他的老婆,而少卿不允許我深查,所以隻能說是他老婆推的。”
“哦…那很正常啊,就是他老婆把他推下樓摔死了。”
“不,邢君沉的修為是戰天五階,不可能摔死,而且我們找到了他的世襲神器,靈黛,這就是為什麼百姓要聚衆鬧事。”
“什麼?”上官曦月愣住了,“一名戰天五階強者被活活摔死了?這…一個普通人從七丈高樓摔下都未必死亡,何況戰天五階?這就相當于魚被水淹死了,草被土憋死了,絕無可能啊,你們沒有仵作嗎?驗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