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個醜八怪,不…不…那個威風凜凜的是你啊,不早說。”
“還好這次幸運,不然我吞了你我自己都不知道。”
倆人回到玄雀橋,葉瑤早已等的花都謝了,看到上官城南和上官曦月歸來,也是放心了,但還是忍不住罵道:“上官城南,你是龍,還是聾?我喊那麼大聲聽不見嗎?!”
“葉瑤,你别說了,我的秉性就這樣,沒事就好。”上官城南直接躺在玄雀橋頭,眯着眼不聽葉瑤講話了。
不知眯了多久,上官城南緩緩睜開眼,覺得臉上沉沉的,蓋着什麼東西,他右手撐地,爬起來方才發現臉上被人蓋了白布,正疑惑間,卻發現上官曦月和葉瑤正用驚恐的眼神看自己。
上官城南先是一愣,發現玄月劍與無奇劍正豎叉在橋上,旁邊還有個用七個小瓶子豎直疊放的柱形,遠點看,有點像…香?三根香。
“你倆擱着上香呢?不對!”上官城南掀起白布,上面赫然寫着一“奠”字!上官城南臉都氣綠了,唰地跳起,“你這是想咒死我啊!又是白布又是上香!說!誰出的主意。”
“嘶…”上官曦月與葉瑤對望一眼,又看看上官城南雷公似的表情,心裡涼了半截,上官曦月拍拍葉瑤的手,眼神早就證明一切。“葉瑤想的,我做的。”
“胡說!妖族根本就沒有祭祀儀式,也根本不懂祭祀,所以…上官曦月!!”上官城南的聲音像雨天的炸雷,吓得上官曦月丢了半條命。
突然,上官曦月想起了元荒的話,盯着漫天髒話,怯生生地說道:“老爸,我這有陳年佳釀,你要不要來點?”
一聽到有酒,上官城南的眼睛都亮了,但還是刻意壓制内心的高興,咳嗽幾聲,“這樣啊…那我就勉為其難,小酌幾杯吧。”
上官曦月往隕玉裡一瞅,果然見大大小小數百壇酒,清一色寫着忘憂君三字,上官曦月挑大字拿,抱着壇子畢恭畢敬呈上。上官城南喜笑顔開,迫不及待撕開封紙,直接抵在壇口喝個壇底朝天,他晃動腦袋大壇子,臉都不紅一下,“沒了?這就沒了?!”
上官曦月看得一愣一愣,趕忙又遞來一壇,第三壇剛抱起,第二壇就空了,“不夠!不夠!我都是把酒當水喝的,上官曦月,你也喝一點,不會酒就說不過去了。”
“好吧。”上官曦月挑小字的低度酒喝,“元荒還真是心細,不然我今天不得醉死。”倆人就這麼喝喝喝喝,把葉瑤都看呆了。
喝了半晌,上官曦月有些撐不住了,她半卧在地,面色通紅,甚至有些神志不清。而上官城南卻越喝越興奮,他抓起上官曦月,“來,喝點!”清澈的高度烈酒燒灼上官曦月的口腔,她被上官城南灌到神志不清,最後實在喝不動了,倒地不起。
上官城南喃喃道:“還想讓我叫你祖宗,用果酒與烈酒戲弄我,元帝,我還是想和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