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月依偎在上官城南懷裡,這位暴躁易怒,滿口粗話,鐵血硬漢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上官曦月内心頓起依戀之感。
“上官曦月,爸爸愛你,也對不起你,我沒有做到一個父親的職責,甚至到了今天我們才相認,這一切…太晚了…”
“怎麼會呢,爸爸,你的一句道歉已經證明了很多,你不必太自責。”上官曦月回想起這二十多年來的風風雨雨,自己無數次在腦海裡想象父親的樣子,想象與他相遇,與他飲酒暢聊,那是多麼的奢望,今朝終于夢想成真。過于激動,上官曦月的眼眶是濕潤了。
“别哭啊,是爸爸弄疼你了嗎?”
“沒有,爸爸,我高興呢。”倆人談笑間,葉瑤穿過雲霧,火急火燎跑來,“上官曦月,你怎樣!”
上官城南一驚,猛地後退,咳嗽幾聲,擡頭望天,擺出威嚴樣。葉瑤看到上官曦月哭哭啼啼的,以為是上官城南欺負她,“上官城南,虎毒不食子,你連親閨女都下得去手,好惡毒!上官曦月不就是說了幾句,你怎這般!”
上官城南依舊不理不睬,葉瑤也是生氣了,“上官曦月,我們走,不理這燭九陰,你弄疼哪裡了。”
葉瑤帶着上官曦月跑到一離上官城南很遠的地方,上官曦月抹去淚水,道:“你錯怪上官城南了,他沒把我怎樣是我自己哭的,也沒有打我。”
“呼,沒事就好。”葉瑤轉身就化成三米青丘狐,濃密柔軟的毛發将上官曦月圍繞,上官曦月躺在葉瑤肚子上,怎麼靠怎麼舒服,那種舒暢感,叫這幾日的煩惱煙消雲散,“哦,小狐狸,我真慶幸你跟我了,真的,我好喜歡你。”
“哈哈,你已經把自己賣給我啦,你就是我的啊,小可愛,這輩子是我的,下輩子也是我的,話可不能反悔哦!”
“好好好,我不反悔,小狐狸。”上官曦月抱着葉瑤的脖子,那種來自觸覺的歡呼讓她如癡如醉。
“有點格調行不?這麼低級的趣味,有意思嗎?一條青丘狐就把你弄成這樣,以後怎麼辦!”上官城南的罵聲由遠到近。盡管如此,上官曦月依舊沒有要起的樣子。
上官城南單手拎住上官曦月的後頸肉,就像抓一隻無力的羔羊,“起開,跟我練燭陰技法。”
上官曦月剛站穩,“啊?什麼法?”
沒登上官城南的最後一個音波傳到上官曦月耳朵裡,上官城南的左手就敲着自己左肩,右手錘着她的腎部,左手迅速轉移在肝區一拍,又在大腿内側一按,最後左腿一勾。
隻是抖個手的功夫,上官城南已經打了上官曦月十下,上官曦月又在莫名其妙中後翻倒地。剛開始确實沒什麼感覺,等她回過神,鑽心的疼已經從四肢百骸襲來。
那感覺,就像一個被不會紮針的庸醫給紮死了的不幸兒,要摸腿腎疼,要呼氣肝疼,腿,腎,肝,腰,手…如上官曦月恨不能直接把脖子以下切了,因為除了頭以上,她哪裡都疼。
葉瑤傷心死了,“上官城南,你太狠了!”
“這不叫狠,元帝說被揍的越慘以後道行越高。”
“所以是元帝叫你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