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月轉過頭,一探左手口袋,确實空空如也。上官曦月慌忙上前,見那乞丐衣衫褴褛,蓬頭垢面,全身黃皮疙瘩,幹柴似的手臂黑斑如雨。上官曦月接過荷包,笑盈盈地拿出100硬漢币,雙手送上,“多謝!多謝!”
插曲過後,倆人繼續前行,大約4裡,上官曦月與祁年正欲買了些酒,可恍惚間,上官曦月在裙擺内摸到一硬物,又拉又扯間,竟又是一荷包,與乞丐給的一毛一樣,打開,正正好好躺着一千硬漢币。
上官曦月盯着兩個荷包,道:“壞事了,這個荷包不是我們的,乞丐弄錯了,完了。”
祁年看了看,抓起乞丐給的荷包,“你在此地等我,不要走動,我快一點,失主會去原地找的。”
上官曦月自然應允,在原地乖巧等候。等候間,一聲吆喝吸引了她,“記于相思,佑有緣之人永結同心,海誓山盟,至死不渝。”
上官曦月尋聲而去,就七部路之處,有一老婆婆,攤錢端端正正擺放着筆墨硯,那老婆婆也是和藹可親,說:“小姑娘,我看你面色潮紅,赤唇微抿,剛才那位便是你的藍顔知己吧。”
上官曦月回望祁年的方向,點了點頭。
那老婆婆又道:“傳聞有上古神樹名曰相思,書相愛之人姓名于其上,可牽三世姻緣,生生世世,白頭偕老。”
“哦?真有這麼神?”
“不能說神,隻能算是寄托。”說話間,老婆婆已将筆墨硯好,端端正正擺起。上官曦月微微一笑,接過老婆婆的相思木,蘸飽墨汁,筆尖若遊魚,字體豪放遒勁,“上官曦月”四個大字寫罷。
“可是,我是寫阿年還是然然,這不就是表白牆嗎?萬一他們兩個看到怎麼辦,嗚嗚,太糾結了!”
躊躇間,一道驚天巨力如九天神雷,隻是一個巨響,那老婆婆就灰飛煙滅,四濺的墨水染黑了土地,遍地龜裂,沿街百姓四散而逃。上官曦月下意識後退,腳跟正好踩着某人。
“李松然,你怎麼在這?你為何又無故殺人!”
李松然沒有說話,隻是奪過相思木,奮力一掰,雙臂掄個球,丢遠了。“這人是合歡宗的,相思木呈暗赤色,帶有桃木香,而這木頭卻是灰黑色,質地較軟,況且…你自己看吧。”上官曦月湊近一瞧,輕薄的木頭内部别有洞天,空心處竟有一八寸毒蜈蚣。
上官曦月的瞳孔收縮,後退三步,李松然淡淡地所:“來這裡混,戒備之心不可無。”上官曦月思量間,東邊人群一陣騷動,人們狂跑着,呐喊:“殺人了!殺人了!”
上官曦月還沒回過神,隐隐約約見一血色人影,仔細看,正是祁年。上官曦月還沒問緣由,祁年的倆眉毛都要擠一塊了,“天啊,那個荷包縫了三片蘇檀葉,可惡的合歡宗,居然下迷藥!還好有葉瑤的香囊,那個乞丐還合歡宗長老,氣死了,居然想對我和上官曦月動心思,我直接咬碎了那人的腦袋!以後看見合歡宗的狗,我見一個吃一個!”
上官曦月也歎了口氣,将剛剛的事情一一闡述。
祁年眉頭緊鎖,“天啊,三番五次真是夠了,上官曦月,我們還要養精蓄銳到什麼程度?直接殺過去!”
上官曦月長歎道:“我也不是不想…主要是…等等!…不好,錢多多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