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然辣地上蹿下跳,可上官曦月幾人卻非常樂意看“猴戲”。李松然大喊:“祁年!你真是個‘小可愛’!”
祁年高興地轉過頭,“哇!我是個小可愛,我真可愛!”
“嗯對對對對,你真可愛!”
李松然把盒飯丢下,一個跳水,走了。
在水花四濺中,衆人一陣唏噓,“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祁年,以後李松然的飯菜交給你了。”
祁年捶捶胸口,“交給我了,以後叫李松然開門走路。”
不得不說,寒極真的很冷,衆人都在苦修,可劉焰姬卻心不在焉,隻是一刻的功法,劉焰姬的臉就凍的烏紫。“嗚嗚,寶貝,借我暖一暖嘛!”錢多多雖也受些嚴寒,但身體素質還是邦邦硬,溫暖的胸口魅力十足。
錢多多卻很嚴肅,“算了吧,你好歹也是逐天三階,這麼點寒都受不住?去練矛吧,上次要不是你拖累我們,我們也不會被合歡宗抓住,也不會鬧這麼多事。”
劉焰姬低下頭,沒有寂鸢的她就是戰場上的靶子,“那…可是我做不到!”
“你做的到,加油!”錢多多愛憐地送她一個人吻,溫柔的觸感叫她心潮澎湃,“嗯,我要努力。”
劉焰姬提着那矛,舉着劉煜岚的日記,細細品讀,随後擡着頭,有些尴尬,但還是有模有樣地練,挑起的雪花漫天飛,劃痕縱橫交錯。“哎呀,你們不要看人家練了啦!人家學的不好了啦?嗚嗚,爺爺留下的修煉之道太苦太累,人家學不來!”
錢多多說:“哪裡不好了,有一說一,雖然你罵了半天,但做的挺好的,加油啊!”
劉焰姬捏着矛柄,雖然被誇很開心,但還是扭扭捏捏的。幾個時辰過去,隻是揮舞幾下矛,她就情不自禁看看錢多多幾人,渴望被誇獎,生怕被别人看到,也生怕别人不注意到自己,這實在痛苦,她憋紅了臉:“那我練,你們不許看!不許看我練!錢多多可以。”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祁年站起身說“那好吧!我幫你弄一堵牆。”說罷,祁年化身6米窮奇,幾個狗刨,就堆起一座8米圍牆。沒有了負擔劉焰姬自然舒心,“祁年,謝謝你,有這麼安靜的環境,我會好好修的!”
飛撲的雪花,橫掃的刀痕是天地間的橋梁,一呼一吸間,雲行日落,是年少有為而迸發的力量。劉焰姬練了一個時辰,就跪坐不起,凍僵的鼻尖有如泡在冰水中,弄得她焦躁不安。
劉焰姬挪着疲憊的步子,每個呼吸有如氣管插針,痛苦不已。可翻過牆,上官曦月他們正全神貫注修煉,甚至頭頂全是積雪,雖然很羞愧,但還是埋怨起來:“寒極真不是個好地方,我現在連鼻涕都不敢流,我能回去嗎?”
上官曦月給了錢多多一個眼神,錢多多點點頭,上官曦月平靜地說:“劉焰姬,你要走可以,自己走,我們不會帶你。”
劉焰姬叉着腰,惱羞成怒,“你這是什麼意思?”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你冷了動一動就暖了”
“我…我…可是這修煉太苦了!”
“我修煉青鸾用了11年,次次都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仁忍一忍,值得!況且寂鸢宗早就湮滅了,我的落寞貴族小姐,況且朱墨楓巴恨得扒了你的皮,14位強者啊!錢多多能護你一時,護不了一世,況且要不是你,我們不會卷進這場深淵,你可想清楚了…”
劉焰姬仰天長歎,真是字字紮心,盡管上官曦月的話可能言辭犀利了點,但沒有誣告,更沒有危言聳聽。如果所有人都離劉焰姬而去,所有人就都不會得罪合歡宗,都能置之度外,安然處世。可…一切挽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