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窮又奇怪的二傻子,我可以這麼理解。”
“嗚嗚嗚,你欺負我,嗚嗚…”
“所以,你也和李松然改行當太監吧,我喜歡多幾個閨蜜。”
祁年沒有說話,隻是幼小的心靈受到一萬點傷害,跑了。
4月15日,幽煞隐都再次沸騰了,合歡宗被圍得水洩不通,全是申冤叫苦的窮人,海魅血的毒素折磨地衆人生不如死,抗議聲,咒罵聲連天,恍若人間煉獄。
“嘩!”合歡宗的大門敞開,前面的窮人捷足先登,但迎面而來的是吳铮的攻擊,爆炸的鮮血染紅一方土地。那些難民吓得連連後退,場面霎時安靜了。
朱墨楓緩緩走出大門,吳铮相随,“來,把這個拿上來!”幾個下人提着滿滿一桶水,朱墨楓将上官曦月的最後一滴血滴入桶裡,神情嚴肅,厲聲道:“是的,本座不小心将本宗門最毒的藥品混入炊餅裡,本座在此表示抱歉,但你們并非無藥可救,剛剛我放的就是解藥,僅此一滴,如果還想活下去,就把這個姑娘給我抓來!”
說罷,朱墨楓狠狠一踢,青黑色的地闆映成黑色,水迹四溢,數百位窮人齊刷刷跪在地上,拜皇帝似的舔舐來之不易的解藥,愚昧地就像傻子,不明事理的傻子。幾個下人将上官曦月的畫像分發,那些人指指點點,卻堅信不疑。
“這個姑娘的血可以救你們,把她抓來!你們就可以痊愈,甚至可以長生不老!”那些天真的窮人信服地服服帖帖,況且那神仙水确實使其感覺良好。“如果不從,我們将不會為其提供解毒,到時候他将會化膿而死;如果看到了希望能給我們提供位置,抓來最好,希望你們能做正确的選擇。”
說罷朱墨楓轉身關門而去,吳铮也是對宗主佩服地五體投地,“宗主大人真是明智,不僅省很多人力,而且極大的減小了傷亡,這下上官曦月插翅難飛了!”
…………
下午,客棧前莫名其妙全是乞丐,黑臉疙疙瘩瘩,四肢皮膚粗糙,蓬頭垢面,劉焰姬看着可憐,自掏腰包買了幾個包子,那窮人也是餓了許久,圍過來,瘋狂地争搶。劉焰姬看他們全身濕透,心生疑惑,道:“你們為何全部濕透了?”
一個窮人說:“在合歡宗門前跪的。”
“跪的?怎麼個說法?”
那些乞丐長歎一口氣,将事情全盤托出,“就是這樣,我們必須要找到這個姑娘。”
劉焰姬聽了,吓得後脊一涼,慌慌張張地說:“我見多識廣,親朋衆多,那姑娘名諱什麼,什麼樣貌,給我看看。”
那乞丐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掏出一畫卷,慢慢展開一小角隻是看個大概,又迅速卷起,神神秘秘地說:“就是這個姑娘,她的血可以救我們啊!”雖是一眼,但那眼,那嘴,那臉,正是上官曦月!劉焰姬心頭一顫,頓感不妙,隻好裝作淡定,“不認識,唉,你們也夠可憐的!”
說罷就轉身離去,不是回酒樓的方向,而是截然相反的方向,随後繞大彎回去,劉焰姬面色凝重。“唉,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