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屁事!我要就是了,幫我找來,我下手輕點。”
“诶,我這暴脾氣,好,我馬上就給你弄,到時候輸的你心服口服。”
幾個等待,那人就提劍歸來。上官曦月微微一笑,“謝謝啦,這劍就留在我這裡吧,反正我就住在宗主的寝室。”長者點頭默許。
隻是幾個等待,對上官曦月卻是如此漫長。來了,那長者懷裡閃爍的黑光。皮膚與暗鐵接觸,一種闊别多日,久别重逢之感溢上心頭,掌紋與鐵紋摩擦,那麼久,上官曦月與玄月無奇早已密不可分。
…………
“啊!”那長者手捂胸口,痛不欲生,衆人則分分目瞪口呆,他們引以為傲的劍聖,僅熬過上官曦月的兩式青鸾劍法,就被打的哭爹喊娘,衆人一片嘩然,随後簇擁着上官曦月。
“井底之蛙,等煉他個五百年再來找我吧。”
中午,侍女将飯菜送來寝宮,上官曦月也放下警戒,吃得酒足飯飽。
下午,上官曦月都在摸路線,探敵情,身在曹營,心在漢,上官曦月難得來一次,不能白來。
冥冥之中,上官曦月來到合歡宗的護宗河,隻是一條穿宗而過的三米長小河,平平無奇,下午五點,水閘準時放水,以滿足合歡宗日常所需。“如果可以的話,我或許會把海魅血倒進去,但這裡的水大多來自外面的河,它還會流到外界的百姓家裡,我不能這麼做,況且隕玉也不在身邊。”
一條濕漉漉的手臂攀上護宗河的牆壁,吓了上官曦月一跳,那手慢慢上移,最後是第二隻,接着是手臂…上官曦月遠遠地看着,不敢輕舉妄動,直到一個腦袋露出。
“祁年?”上官曦月高興的差點跳起,環顧四周無人,趴到河道邊,一把手将其拉起。上官曦月搭着祁年肩膀,興奮地說不出話。
“我就知道你被抓到這裡了,你現在感覺怎樣。”
“還好,他們恨不得把我當皇帝一樣供着,真奇怪。”
“沒事就行,要不我帶你離開吧,前面是水道,聯通外面的河,隻要找準時機,很容易溜走。”
“我…我再待一會,他們一時半會不會把我怎樣,這些天我收集到很多情報,而且與他們交過手,這個你收着。”
一張紙條揣到祁年懷裡,祁年剛想打開,上官曦月制止了。
“哇,不愧是你,我剛想罵你背信棄義呢,可以啊!”
“沒有了啦,我的意志力還是很強的,我再抓把勁,争取把那些大小長老的資料都弄到手,到時候我們也都多了幾分勝算。”
祁年淡淡一笑,“上官曦月,我剛剛在進來的時候發現一個好東西,你肯定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