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吳铮直接将還昏迷的上官曦月丢到地上,得意洋洋。
“這個人和前宗主的子嗣是一夥的,我看她孤立單行就抓了會來,需不需要嚴刑拷打?”
朱墨楓臉色一變,一個閃身到上官曦月跟前,左腳一踢,上官曦月的面容展露于朱墨楓眼前。朱墨楓臉色大變,“啪!”的一掌狠抽吳铮,瞪着眼瞅他,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可知道這姑娘名諱什麼!”
吳铮捂着半邊紅腫的臉,不服氣,“她姓什麼關我什麼事。”
“她叫上官曦月。”朱墨楓特意在“上官”倆字上加強語調,震顫的音波鑽入每個人耳骨,在場的每個人無不面色煞白。
“可是…可是…她怎麼會…”吳铮還想狡辯。
朱墨楓轉過身,狠狠地瞪他,說:“在三界,除了她還有誰性上官?上官城南啊,燭龍天神上官城南!這位你惹得起嗎?”血色彌漫在朱墨楓的眼球,她緩緩抱起上官曦月。吳铮早已吓得面如死屍,汗毛直立。“那接下來怎麼辦?殺了她?”
朱墨楓再也收不住憤怒,轉過頭,行天功迸發,泰山壓頂似的威壓席卷整個議事堂,“殺她?讓神族來誅殺我們嗎?!你的腦子去哪裡了?本座讓餘青辰離開宗門就是為了假傳消息将她支走,你們倒好,直接把人給本座綁回來了,我們好不容易給李松然大人提供服務取得他的支持能安穩一陣子。唉,你們把她送到本座房間去,好好伺候她。”
朱墨楓重回宗主之位,左手撐臉,盡力平複心情,“把吳铮将軍拉去關禁閉,沒有本座的命令不許出來。”
幾個侍女跑來,将上官曦月擡走。另一邊,朱墨楓的房間内,俨然是一具屍體,細細一看,竟是上官曦月上次偷窺時和朱墨楓一起的那人。房間又濕又冷,那屍體衣物全無,表情痛苦,粘稠的液體粘了一床。
“唉,死的這麼憋屈,算了。”一刻鐘後,上官曦月躺在幹淨的床鋪上,面色安詳。
臨近傍晚,朱墨楓緩步進入房間,揣摩該如何與上官曦月解釋。“不管這麼說,本座要改變她對合歡宗的想法,餘青辰肯定沒說什麼好話,對。”不知道為什麼,朱墨楓也是迷信之人,她擡着上官曦月的小腿,在腿肚輕輕一滑,新鮮的血液緩緩流出,深紅色血迹磷光閃閃,如脂似玉,朱墨楓的内心怦怦直跳,慌慌張張用盆去接。
貪心不足蛇吞象,朱墨楓就接了一小點,就命合歡宗最好的郎中封住上官曦月的傷口,保證不留傷痕。
朱墨楓歎了口氣,懸着的心放下,“早就聽聞神血乃三界至寶,這等上乘物品本座應當細細珍藏。”
臨近夜晚,微微的困乏席卷,朱墨楓也不介意,直接和上官曦月同床睡,沾一沾神氣。
半夜,藥勁過去,上官曦月終于醒來,陌生的一切吓得她倦意全無,慌忙間,一轉頭正好撞到朱墨楓的臉龐,差點驚呼出聲,平複心情之後,上官曦月理清思緒:“我這裡是合歡宗,媽的,羊入虎穴,祁年,李松然他們怎麼不來找我?嗚嗚嗚…完了,那家夥可是朱墨楓,思想老變态了,哦,還好還好,衣服還穿着。我算一下,保底一打十,這可咋打?”
“你醒了?”一隻細嫩的手輕撫上官曦月腰肢,吓得她一激靈。朱墨楓此時也奇怪,吳铮明明告訴她上官曦月至少要到第二天中午啊。
上官曦月也一時語塞,裝睡不敢回答。
“醒了就醒了,我們又并非野蠻,不會害你。”朱墨楓輕柔的語氣撫平上官曦月幾分膽怯,但還不足以放下戒備。
“你們真是陰險,利用孩童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