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湊到上官曦月身邊,問道:“你覺得元帝是什麼樣一個人啊?”
上官曦月微微一笑,說:“元帝啊,脾氣很差,喜歡罵人,懶得要死,還仗勢欺人,還經常把我當猴耍…”
衆人哈哈大笑,隻有元帝哭笑不得,“啊,天啊,沒想到家喻戶曉,威武霸氣,儀表堂堂的元帝居然是這樣一個人,應該是你自己劍術不達标,所以她才嚴格,嚴師出高徒嘛。”
上官曦月聳聳肩,“啊,我覺得我的劍術很好了啊,我有玄天功放着不用幹什麼。”
元帝轉過身,一臉壞笑:“很好啊,那我們來比一場,都是元帝的弟子,看看誰才更出衆!我不用魔氣,你不用行天功,用木棍代替劍,打中要害為勝,如何!”
“好,一言為定,劉焰姬,你做裁判。”
天台之上,一人一獸正進行精彩較量。元帝手持棍,立刻搶占先機,一橫掃,上官曦月不得不起身回轉。元帝右腿一踢,上官曦月立刻就飛了數十米,“叫你罵我!我很記仇!”
元帝沒有追擊,上官曦月一個倒退站力,後推數步才穩定身形。小腿蹬地,大步流星,“68式,舞蝶戲珠。”那棍子以雜亂無章的軌迹運動,眼花缭亂時,刀刀攝人心魄。元帝絲毫不慌,“173式,毒虎訓子。”元帝一記攻勢打斷上官曦月的節奏,幹脆利落,“第234式,流雲”棍棒繞過上官曦月,一個眨眼間,上官曦月的後背被敲擊數下,痛感使得她幾乎昏厥。
“305式,破天狂龍。”上官曦月就着地形,一躍而起,掌握制空權,幾下亂棍打過,元帝隻能硬防。上官曦月嘴角一笑,“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第100式,青絲。”内力運轉,“哇!”上官曦月口吐鮮血,那棍子太死,一絲韌性都沒。
元帝見形式不對,丢下棍子,立刻湊上前,輕拍上官曦月後背,比試就此作罷。“唉,逞強幹什麼,自己安危最重要。”
上官曦月吐出一口膿血,咒罵道:“氣死了,元帝怎麼不告訴我青絲有工具限制?這棍子就不能剛柔并濟一點嗎?真是難受死了。”元帝拍拍上官曦月後背,有苦說不出,隻能不斷好言好語安慰。
藍光一閃,元帝的神魂退下,又讓祁年幫她擦屁股。上官曦月按着祁年的肩,慢慢伸展腰部,緩緩站直。“天啊,不努力不行啊,祁年,你也太厲害了。”上官曦月苦楚一笑,回房休憩了。
當然,祁年可不是元帝的徒弟,一切都是胡言亂語。上官曦月打不過本尊自然正常,畢竟,姜還是老的辣。祁年擡頭望天,總覺得今日月色格外明朗。“那元帝大人,你還有什麼打算嗎?”藍光閃爍,再次席卷祁年的雙眼,平和的心靈之海狂風大作,思緒如翻湧的波濤,元帝沒有說話,她将速度提升到無與倫比,飛快地向幽煞隐都中心區疾馳。
另一邊,李松然,哦不,是淵,正在寂鸢宗享受生活,妻妾成群,一手兩個,這裡的女子雖不如外界的國色天香,但别有一番風味,況且合歡宗衆人怎敢怠慢這位戰天五階大人,送來的個個都是萬裡挑一的女子。這樣的事情早已是家常便飯。
再一邊,上官曦月躺在床上,月光輕盈如水,她轉頭看看餘青辰,未雨綢缪。“你說祁年和李松然到底是什麼關系?他倆為啥離我那麼近?”
上官曦月用渴求的眼神望去,“餘青辰,你沒睡覺對吧?”可餘青辰依舊無動于衷。上官曦月不免有些失望,“算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