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夜晚很安穩,除了幾隻鬼鬼祟祟的小輝獸,也沒見着什麼妖孽。
清晨,上官曦月從睡夢中醒來,伸個懶腰,還半夢半醒,一看,竟到了巳時,而餘青辰早已起床。上官曦月湊到窗邊,隻見餘青辰矯健的身姿輕舞飛揚,劍氣渾厚,施展的正是青鸾劍法。上官曦月臉一紅,關上窗,“這家夥也太卷了,我都自愧不如。”簡單洗漱後,上官曦月下樓,與餘青辰道早安。
“呼!累死了,今天30号,再撐一天,就有可以爽了,我用腳趾頭算今天也沒什麼事發生,現在幽煞隐都外圈的人在遭罪,我們大概率是挺過去了。”餘青辰提着劍,得意揚揚地賣弄幾分:“你的手藝挺不錯的,我的劍氣殺傷力更大了,以後你幹脆開個鐵匠鋪,說不定就是三界最好的鐵匠了。”
“算了吧,我那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沒修壞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你繼續練吧,下午我教你其他的。”說罷,上官曦月離開了,又看到錢多多一夜未眠,自告奮勇替錢多多看守,錢多多也豪爽,答應了。
上官曦月來到客棧閣樓,客棧高有20丈,駐足遠望,大半個幽煞隐都盡收眼底,但昨日饕餮來犯,死傷者不計其數,可悲!上官曦月閉上眼,盤膝修煉,氣暈流轉,血脈功法瘋狂運轉。或許是閑的,她發動了行夜月瞳,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錢多多,餘青辰快點,有情況!”上官曦月迅速沖進房間,抄起玄月,拉着餘青辰簡單講述情況,磨劍上毒,又迅速跑到客棧外,錢多多也在那,衆人慌的手忙腳亂。“怎麼了,怎麼了?上官曦月,你把事情說清楚。”
“我看到好幾十頭猲狙,領頭的是一隻狽,狽向來以詭計多端著稱,猲狙是一種狼,嗜血成性,吃人為生,擅長狩獵,一旦遇敵,不死不休。”
三人環顧四周,沒有一絲猲狙影子,上官曦月輕輕地說:“在客棧往西600米處。”劉焰姬怕戰争場面,就溜走了。
幾人往西600米,那是一個破敗的建築群,血迹斑斑,上官曦月撿起一隻繡花鞋,驚恐地發現裡面竟有斷腳,扔掉鞋,誤打誤撞打開一扇門,裡面竟擺滿了首級,粗略一數竟有數百個,他們全都面向上官曦月,死不瞑目的眼神死盯上官曦月,瘆人!凝紫的地闆不知是血還是本色,數千蒼蠅盤旋,嗡嗡作響。
錢多多與餘青辰圍來,三人無不反胃,“這應該是哪個宗門或大家族被抄家,可悲可悲!”
随着狼嚎響起,上官曦月幾人迅速敢去。上官曦月早已忍無可忍,也不避諱,直接一訣鳳引九雛,燒他們個措手不及。
那狽也察覺到危機,立即吩咐手下散開,上官曦月給了餘青辰一眼神,餘青辰心領神會,劍氣四溢,幾個閃身,就取了三頭猲狙性命。錢多多也加入戰鬥,刑天護法,米迦勒與死神在線,所到之處,血染黃沙。
那狽眼光一閃,見餘青辰襲來,立刻調整兵力抵擋,随後吩咐衆猲狙分成四個四組,應戰上官曦月與錢多多,再調整兵力,逐個擊破。
餘青辰的攻擊襲來,一匹強壯的猲狙襲來,連三跨五,動作矯健如水,伸腰踢腿間,餘青辰的攻擊絲毫落不到它頭上,相反,猲狙一爪,雖有紫紗流絲甲抵擋,但仍全身一麻。猲狙眼疾手快,一掌排在青辰劍之上,拍的餘青辰的虎口碎裂,青辰脫手,那猲狙叼着青辰劍,大步流星地走了,跑到50米開外一池塘,丢了進去。
餘青辰愣在原地,看見那狽一臉邪笑,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手無寸鐵的餘青辰看看正激戰的上官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