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循光看去,俨然的鐵籠閃爍血淋淋的寒光,鏽迹斑斑的籠子被鮮血浸染,籠内既不是家畜牲口,又不是猛禽彪獸,而是面色蒼白的少女。
“這是…”李松然湊過來,面色出奇平靜。
少女以碎紙為衣,亂發為披,淤青為妝,左臂青黑,右腿烏紫,黑灰為膚,傷疤為飾,喉嚨嘤嘤嗚嗚不知所雲,一看,密密麻麻數百個,個個眉清目秀,但多數者已然奄奄一息,半數以上呈詭異屍綠。
一轉頭,李松然正伸出罪惡的手,兩眼發光,内心早已波瀾起伏,嘴角唾液閃閃發光。“你在看什麼!”中指直怼李松然雙眼,瞪大眼瞅他,醋海翻騰,“招蜂引蝶,拈花惹草,真是的。”
李松然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結結巴巴地說“啧,你想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好色的不是男人…這很正常好不好”
“不好色不是男人,在我這裡我就是規矩,動物也好色,所以你就約等于動物…别讓你的狗腿子行為侮辱了我昨天撸的小旺财……”
“你給我記着,我不生氣,好男不跟女鬥。”
“我也不生氣,我不會咬那隻咬我的狗。”
…………
暗處,劍氣微閃,一人影緩緩靠近,道:“這是朱墨楓的計劃,她将門内資質平平的女子集中,打斷雙腿,塞入這暗無天日的牢籠,淪為上次權貴的玩物,面容姣好的留下一條命,不好的,直接殺死,真是欺人太甚,那些權貴也有己無人,對她們的生死漠不關心,真是罪無可恕。”
“什麼?”上官曦月一臉震驚,“這麼多女子都被糟蹋了,世态炎涼啊,餘青辰,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警惕的神色一遍遍掃過。
餘青辰一個白眼,冷冷的說“你跟我來吧。”上官曦月下意識牽起李松然的手。幾分鐘後,朱墨楓宮殿西側隐秘角,三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集結,“這是紙窗戶,很容易捅破。”上官曦月試了試,一戳,一個小口帶着點點光暈出現,剛想一睹為快,但又做賊心虛“我們這麼偷窺人家隐私不好吧…”
餘青辰氣頭一下子冒上來,暴跳如雷:“這有什麼的,她還在我房間裝暗室,天天偷聽我的隐私!”
“什麼?!真是變态!”想到這,上官曦月内心一陣涼,看看那個洞,起先是個迷迷糊糊的黑點,随後愈來愈大,一個清楚的完整的世界呈現在眼前。宮殿很大,雕梁畫棟,水晶珠簾逶迤傾瀉,檀香點起,焚香缭繞,遠處身影搖曳,妩媚多姿,冰肌玉骨,水珠流沁成串,明眸皓齒,秀色可餐。
這一幕看的上官曦月目瞪口呆,“天啊,朱墨楓在洗澡!”
李松然就像瞬間打了雞血,一擁而上,扯開上官曦月,迫不及待地往裡瞅:“真的假的!?”
上官曦月一瘸一拐爬起,瞪着李松然氣的面色發白,差點氣血攻心,“你…你…”
“算了,男人都這樣。”倒是餘青辰有自知之明,貼心地安慰她。“滿腦子都是女人的男人最沒出息,這種人就是。”
“唉,我還以為呢,她要是有本事就把簾子扔了。”李松然插着腰,失望透頂,一回頭,上官曦月的黑臉已經迎上,“第二次了!這是第二次了!”
李松然雖身經百戰,見多識廣,但一時手足無措,“對不起嘛,我今年25歲,25年沒談戀愛,25年沒碰過女人,我忍不住啊!”
…………
潺潺的流水聲穿出,“朱墨楓洗好了,估計在穿衣服。”
“真的?!”李松然再次撲向那洞口,貪婪的神色流露無遺。上官曦月忍無可忍:“你怎麼跟淵一個尿性!”“啪!”一巴掌打得他五官錯位,半臉紅腫。“啊,家暴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