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們?隻不過是一群無所事事,又菜又弱,隻知道指手畫腳指揮别人,在破廟裡混吃等死的傻子罷了!我離開他們就是想讓他們知道沒有我他們什麼都不是!”
“那他們沒有找過你嗎?”
元帝愣了一下,道:“我感受到他們的存在,但是我全都無視了。我已經走了,回去我這臉面往哪裡擱?”
“先不提他們,等我把故事講完。後來,他不滿現狀,結果就想到馊主意:沒有麻煩就制造麻煩!我自熱是不同意,這可是玷污的偉大神祇的行為,可是他眼裡又有什麼對錯!那一天,他把我帶到馬廄,綁着懸在房梁上,上午潑開水,下午潑冰水,晚上潑髒水。三天三夜我滴水未進,被打的遍體鱗傷,皮開肉綻。我記得他那時哪裡還有人樣?就是個禽獸!”
“啊?這人怎麼這樣啊。”上官曦月有些同情她了。
“是啊,都怪我是我自己太軟弱!自己太無能!我自己明明可以殺了他,但是我還是下不去手,如果我的神力爆發,那整個三界就會生靈塗炭。我空有一身修為,卻救不了我自己!”元帝哭了,哭的像個孩子。
“後來,我終于服軟了。被安排去偷一戶地主家的東西。即使我身輕如燕,即使我總能來去無影,但還是被抓了…”
“然後我锒铛入獄,在監獄中,我反思我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到底為什麼要受此罪孽!然後,我用了點神力,闖出了監獄。”
“然後呢?”上官曦月瞪大眼睛。
“随後,在回去的路上,我聽見一路笙歌,看見千裡紅妝,那時我的心咯噔一下,我發了瘋似的往家裡趕,果然,那絕對不是我想看見的,那個禽獸另娶新歡了。”
“我就那麼瞪着,呵呵,就那麼等着他們三拜堂,情誼綿綿終比不上十裡紅妝。等到了洞房花燭夜,我闖進他們房間,然後把那女的揪過來,那一刻,我的憤怒再也攔不住了!我殘忍的啃掉那新娘的臉皮,踩着她的屍體質問他:‘你到底愛不愛我?’那個禽獸估計也怕了,一愣一愣的回答愛我。呵,誰會信他。”
“第二天,天亮了,他找了個借口出去。不到十分鐘,這間房子裡三層外三層被圍的密不透風。那個禽獸破門而入,無恥的是,他居然說我是易容成他前妻樣子的殺人兇手,還揮舞着手裡那些所謂的殺人案件。就這樣,我背了所有案件的黑鍋。再次锒铛入獄。”
“啊?那你也太慘了吧”上官曦月握起元帝冰涼的手,深深的觸動差點讓她暫時将苦痛置之度外。
“然後,我在去往刑場的路上,一路謾罵,我被别人取了最下流的稱号,一路上被男女老少唾棄,我強忍□□和精神的打擊,就因為他們相信德高望重的尚書大人。”
“刑場上,我瘋狂的辯解,我說‘我不是兇手,我隻殺了一個人,不要信他’但我的肺腑之言誰會相信?隻會迎來更大的唾棄。在閘刀接觸的那一刻,我終于想通了,這一切,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