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中,上官曦月随手将玄月與無奇丢進一棵松樹上的鳥窩,找個水塘洗去妝容。半刻鐘後,上官曦月回到匪幫。看見王希和田湉的房間沒人,将衣服脫下折疊放好,雖有些許疑慮,但上官曦月并沒有放在心上。
繞過幾個彎,上官曦月回到房間,但在快到的拐角處,她隐隐看到燭火閃爍。“或許是宮女巡視吧!”上官曦月這麼想着。但是就在上官曦月即将到的時候,“阿嚏!”一聲打噴嚏将她吓出冷汗 。
“田湉?”上官曦月停下腳步,靠在牆角,小心翼翼的窺探着 ,果然是田湉,她正舉着燭火,穿着睡衣半夢半醒的站着。這看的上官曦月一陣雞皮疙瘩,幸好自己走的是地道,如果是門,估計明天自己就是屍體了。唉,這個女人真是防不勝防。
上官曦月悄然離去,默默祈禱自己的腳步聲沒有被聽到。繞出匪幫,尋尋覓覓終于找到地道入口,萬幸地道是雙向的。上官曦月摸索着回到房間。林正輝正坐在床頭,萬分焦急的等待着,或許這是他人生最難熬的時間。“嘎吱”一聲輕響,上官曦月露出頭,林正輝看見了,高興的要喊出來。他慌忙将上官曦月抱起,正欲叙說一廂情愫,上官曦月立刻給了他一個安靜的手勢,說不定此時田湉就在門口偷聽他們。
上官曦月先是悄咪咪的換了衣服,随後将田湉的狀況告訴他,林正輝吓得心驚膽寒,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人監視了數個小時。但也好,他們的嫌疑又被洗清了。
田湉見監視數小時無果,也就回去睡覺了。而王希在林子裡搜尋數小時也沒有什麼發現也便回去了。
回到家,王希立刻注意到床邊的紅裙和上官曦月故意弄亂的梳妝台。他内心一陣涼,而田湉則高興的跳起來,“我親愛的夫君,你凱旋我真高興!”還娴熟的脫下衣服,細膩的皮膚暴露無遺,田湉誠摯的邀請王希。王希這是有些後怕,往後退了幾步。揮揮手,“不,不,不用了,我腎虛!”說罷,就轉身離開。田湉很不解,“什麼?他是受到刺激了嗎?難不成他在外面有人了?”
第二天,陰雨綿綿,潮悶的天氣像蒸籠,惹人煩躁。上官曦月一睜眼,就看到林正輝的帥臉。林正輝睜開眼,對視間,上官曦月有些尴尬,掌心卻傳來一陣溫暖。林正輝含情脈脈的握住她的說,說:“你是我始料未及的遇見,也是我突如其來的歡喜,你是我紙短情長的雨季,也是我往後餘生的晴空萬裡,你是我生命的歡喜,也是我人生的最愛。想到能和你共度餘生,我就對餘生充滿期待……”那一刻,他們再也忍不住了。兩人的距離不斷縮小,互相感受着對方的呼吸溫暖的拂過他們的臉頰。林正輝一把摟住上官曦月的腰向前一推,熾熱的雙唇互相慰籍,随着舌與舌間的交錯,摩擦。氛圍上達到了一個頂峰……這一刻是永遠。
在愛河的另一邊,王希的舊傷複發,渾身經脈抽搐,痛不欲生,就像有人在他身體裡蓋房子,他都恨不能把他的膝蓋骨挖開。值得注意的是,他對田湉冷淡了許多,盡管田湉總是來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