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是青色的黑,天是幽黑的紫,月是乳白的黃,風是無形的歌。上官曦月扔下玄月,兩股強勢的目光碰撞,頓時殺氣陣陣。
徐航先是疾跑,抛出黑灰抵擋對方視線。上官曦月身體一晃,躲開了。潮水般的攻擊蜂擁而至,拳頭如雨點,下下直錘神經。上官曦月也絕非等閑之輩,幾下側身,躲開攻擊。你勾拳,她俯身,你肘擊,她臂擋,你左勾拳,她右擊。你踢腿,她騰起,你掌劈,他橫擊。雙方打得一來一回,不分伯仲。
但是很快,局勢有了轉機。上官曦月不斷調整攻擊方向,将徐航往附近一顆最高大的喬木逼近。還故意輕輕的說:“别讓她上述,我可不會怕!”
不出所料,徐航聽見了,還沾沾自喜的笑了。一溜煙竄上松樹。上官曦月嘴角微動,叉腰裝出很生氣的樣子,氣急敗壞的說:“你下來,隻有猴子才多樹上!”
徐航頭也不回繼續爬高,知道爬到樹頂。找個粗壯的枝丫坐下,先是平息自己受傷的心靈,随後就怡然自樂的摳耳屎,還脫下自己的外衣,露出肥厚的肚皮,頭朝天,洋洋得意的說:“連女的都打不過,那才不是男的,你有本事上來!猴子還是你們祖宗!來,叫句祖宗!”
“我是你十八輩祖宗!”上官曦月不知何時已經提起玄月,一米為一階,大跨步瞪着枝條迅速攀升。如果徐航用的是爬,那麼上官曦月就是飛。寒光奕奕,刀刃铮铮。“窸!”沒等徐航臉色變化,支撐的枝條已經斷裂,“咻!”徐航徑直砸向地面。上官曦月沒有看見他赴死的神情,但是徐航卻清清楚楚的看見上官曦月冰冷的目光。
僅僅是砸死嗎?絕對沒那麼簡單!“嗤!”徐航頓時口吐鮮血,原來,一根旁逸斜出的枝幹,從他的□□刺進去,然後從他的頸部出來。尖銳的枝幹直接貫穿了他的身體,而且是下肢到頭部!粗略一算,十二根肋骨折斷,至少五個器髒損傷。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隻巨大的燒豬,徐航艱難的吐出一口血,兩眼一翻,涼透了。
上官曦月輕歎,盡管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這凄慘的死狀人觸目驚心。“好了,下面要幹正事了!”
上官曦月緊握玄月,金銀色厚重氣息與她的身法相輔相成,大房子的火還熱烈,被燒死三十人,解決掉十個左右救火的,還有大概十人。那幫人估計還在享受徐航的盛宴,但是上官曦月所及之處,切人宛如切菜。剩下十人被上官曦月風卷殘雲一般消滅殆盡。
上官曦月挺直腰,威嚴的注視最後一位敵人,當然,這人絕對構不成任何威脅。“嘩啦啦…”一張紙輕飄飄的落下,上官曦月左腳輕踢紙,那小人惶恐不安的接過,顫抖着手在朦胧火光中閱讀,上面赫然寫着:把這封信交給你們老大,不然我會血洗你們山頭,第一個殺的就是你!深厚的血氣撲面而來,那人發現字字句句居然是已人血為墨書寫。
那人小心翼翼的擡起頭,剛擡頭就碰上上官曦月的臉,近在咫尺,空氣的遠動碰撞,那人再次吓得癱坐在地。出鞘,提高,蓄力,豎斬,回手,入鞘。“嘶”完整的紙一分為二。“大俠,這事我一定給你辦妥,一定要饒小人一命,大俠!”上官曦月輕輕一笑,将信封扔在那人面前,劍柄輕點,那人的眼珠也快跳,支持他的左臂也軟了,他暈了。“膽小鬼。剛剛不是還在調戲婦女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