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每天的晚會時間,上官曦月照常陪林正輝出席,上官曦月注意到這次來的人比上一次少很多,但是這次的晚會比起上次更加緊張了,除了樂師柔弱的演奏聲,誰都沒有說話,都是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莫名的壓力萦繞每個人心頭,上官曦月擺弄滿是喊的手心,不由自主往林正輝靠近,氣氛太緊張了。如果不是樂聲停止,沒有人會注意到時間的流逝。
天天湊近王希的耳朵,莫名其妙不知說了什麼,王希邪嘴角一揚,然後開口了“嗯?樂聲為什麼停了?這樂師一點禮數都沒有,來人把他拖下去挖眼。”王希給了徐航一個眼神,對視劍兩人會意了,徐航脫下鞋子襪子,若無其事的掰起腳趾頭,還優雅的挖鼻屎。王希湊到田湉跟前,“老婆,好戲要上演了!”
樂師的軀體在顫抖,驚恐的表情猶如厲鬼,生命在堅硬的鐵塊面前不堪一擊,兩個血紅的肉球滾落,樂師的頭上隻剩兩個空洞。“好啊,刺激!啊哈哈哈!”王希瘋癫的大笑,大力的拍腿,還一隻手摟着田湉,徐航也差不多一個興奮狀,激動的沒注意到自己吃進去一顆鼻屎。
上官曦月則臉色蒼白,她有些顫抖的看着林正輝,林正輝已經情不自禁的抓緊她的手臂,甚至顫抖的比自己還厲害。上官曦月扯下他的手臂,鄙夷不屑的說:“膽小鬼!”
“喲,林正輝,一個大男人連這點風雨都怕,還是個男的嗎,你要是夠硬氣就把這兩個吃了,不然就不是男人!哈哈哈!”全場的氛圍更升一個台階,徐航托着下巴,眯起雙眼想觀摩觀摩這場好戲,田湉也目不轉睛直視林正輝。林正輝直勾勾盯着送來的東西,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厚重的腥氣就像往前索命亡魂。
“喲,不敢,林正輝,你真不是個男人,你這個小老婆配不上你!”王希飛一樣來到林正輝面前,一隻手舉起一顆眼珠,另一隻手粗暴的抓起上官曦月的頭發:“你要是不吃,你的老婆我可就賞給徐航了!”王希的臉上滿是傲慢無禮,徐航的嘴角快翹到天上,這樣一出戲,太精彩了!
“夠了!”林正輝發怒了,猛地站起,上官曦月這麼仰視着他,此時的他是那麼高大,那麼安全,犀利的目光猶如閃電般電射而出,又像一隻強壯的臂膀狠狠鉗住王希的膽魄,林正輝霸氣的奪過王希手中的眼珠,狠狠的按進對面徐航的瞎眼裡,“這麼好的東西給他才好!”
“你今天一定吃錯藥了!放肆!你這是對我們權威的公然挑釁!…”
“先閉上你的狗嘴,拿開你的豬蹄,我的老婆不能給你們這些畜牲髒了,這些台下的弟兄們十個九個和我親,要不是憑你有點破武功,你也不會上到今天這個位置!拿開你的狗爪,是不是兄弟們?”
“拿開你的狗爪,我們大哥的老婆你碰不起!”台下的半數的小弟高聲附和,響亮的呐喊擲地有聲。王希停住了,這窘迫的松開了上官曦月,但是臉色已經由黃轉百,盡力惡狠狠的瞪大小眼。但還沒完,“王希,我今天就是有這個資格很你這麼說話,不要以為我好欺負,我已經在給你寫墓志銘了,我帶上我的小弟,一人一泡尿都能把你淹死,哼!”
說罷,林正輝攙扶起有些腿軟的上官曦月,潇灑的揚長而去。就留下徐航,王希和田湉驚愕的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