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就不要藏着了,我都問過那幾個小丁了,放心,我會保守秘密的,就教教我吧,嗯哼,教教我吧”上官曦月内心猛地一顫,頭一熱,眼一花,險些暈倒在地,天啊,這麼重要的事她居然忘記了。
上官曦月的臉色非常難看,難道自己要身首異處了嗎?“這你也信,他們說是就是了嘛?女子無才便是德,我為什麼要練功?這對我有什麼好處?”看似輕描淡寫的話,其實是她盡力壓制内心的慌張,甚至還有些顫抖。
“是嗎,哈哈哈…你真自私,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就是林正輝11年前走散的妹妹吧,真是好緣分啊,呵呵,别隐瞞了我洞悉你的所有秘密…”
上官曦月的臉吓得更白了,她不敢直視任何人的眼睛,而田湉就像一把鎖鍊,死死地摟住上官曦月,她把連架在上官曦月的肩頭,唇齒間的口香讓她神魂颠倒。上官曦月大口的喘息着,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她太緊張了,她感覺自己的每個器官都錯位了,她懷疑自己的大腦皮層在脫落。
“喔哦,你在抖,你在抖,嘿嘿,是我說對了嗎?”田湉嬌羞的笑笑,“好姐妹,你就展示一下吧,我不告訴王希!”田湉将雙手挪到上官曦月臉部,緩緩的遮住她的眼睛,“哈哈哈,怕嗎?我聽到你的心,它跳得好快啊!哈…哈…哈…”
“你太過了,我說沒有就是沒有,自重一點,你這樣怎麼面對王希?”上官曦月稍稍使勁,掙脫這層溫熱“鐵鍊”,盡管内心很慌,但還是拿腔拿調,訴說最後的勇氣。
“喔哦,你比我想象的要強硬一點。”田湉一步一步朝上官曦月走來,上官曦月隻能一步一步後腿,靠牆,“啪。”田湉化嬌柔為淩厲,“你到底會不會法術?”田湉被逼急了還是很恐怖的,她尖銳的目光幾乎要穿透上官曦月的靈魂,壓制的她喘不過氣。
“沒有,真的沒有。”這六個字一脫口,田湉終于放棄了,看起來有一絲失落。上官曦月看田湉不再追問,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放松下來,整個身體說不出的大。
“你不教就算了,但是你要認清你在這裡的地位。哼,我這裡有兩杯水,一杯有毒,一杯無毒,你選一個。”田湉送來兩個杯子,一臉鄭重。
“這老狐狸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就是想要測一測我的膽氣嗎?哼,肯定沒毒,真當我好欺負啊,要不是我不想連累那個二愣子,剛剛直接應該給你一個千年殺。呵呵,不就是要吓吓我嗎?”上官曦月沒有選擇,直接随意抄起一個杯子一飲而盡。
但是一股菠菜味很快在嘴裡回蕩,她注意到田湉嘴角有一抹微笑。什麼?上官曦月大腦一陣暈眩,這是怎麼回事?她無力的錘擊着頭部,藥物的作用完全在她的身體裡揮發,上官曦月本還想掙紮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田湉看着上官曦月沒了動靜,清了清嗓子“出來吧,他已經暈了。”
房間暗角出的櫃子打開了,一個醜男探頭,用芝麻眼環顧一圈,笨拙的跑到田湉身邊,正是王希。王希把小小的眼睛睜大,黑黃色的皮膚讓他看起來就像萬聖節的南瓜。看到上官曦月那副絕顔,又是口水直流,心想“上次我沒有看夠你,這次一定要看夠,這可惡的睫毛,怎麼這麼長!”
王希隻顧看美女,全然忘記了田湉的表情正變得越發駭人,他悄咪咪的說“老婆,你看着女的橫豎都是死要不回收一下,讓我激情激情?”貪婪的目光沒有的到應有的恢複,等到他反應過來已經晚了。來自老婆的威壓已經如潮水般鋪天蓋地。
僅僅隻是一個對視,王希就已經輸了。他顫抖着低下頭。
“老婆,我,我,我錯了,我不該有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