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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第一九三章 玉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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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他身上?

攣鞮經雲原本還能悠閑的坐着,一聽這話登時就變了臉色:“什麼意思!你耍我!”

“沒有,我離開北狄之前,父汗确實将玉玺交給了我,但我在外奔波了數月,輾轉于昭國和晟國之間,你憑什麼認為玉玺還能在我身上?”

攣鞮宗興聽他這麼說,一直沒有開口,攣鞮經雲見其神色沒有異常,便更對此事深信不疑了:“玉玺不在你身上在哪兒?”

攣鞮貞元佯裝出幾分無奈和愧色:“在昭國,仁武軍手上。”

“什麼?!攣鞮貞元!”攣鞮經雲拍桌而起,指着他的鼻子詈罵道:“你這個廢物!竟然敢把玉玺交給敵國!怎麼,在外奔逃了一年忘了自己身上流的是什麼血了,還是說為了活命就急着投敵了!”

“我沒有!”攣鞮貞元今日的氣性不小,反正都撕破臉皮了,他也不在乎與攣鞮經雲針鋒相對了:“過去這一年,你根本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麼!我日日都要提防着不被他們朝廷的人發現,可我畢竟人手不足,行蹤還是被仁武軍察覺了,是他們抓了我并搶走了我身上的玉玺,我在外過得提心吊膽,此間驚險,豈是你這種高枕無憂、竊據朝柄的人能體會的了的!”

“那又怎麼樣!我今日帶你來此不是讓你跟我訴苦的!我要的是玉玺!玉玺!”攣鞮經雲面色獰厲,毫不留情的破口大罵:“父汗把玉玺交給你,而你卻把它弄丢了!你怎麼不把你自己這條賤命一起丢在外面!”

“攣鞮經雲!說話要三思!”九方遙月聽不得攣鞮經雲這樣诟谇自己的兒子,忍不住開口叱了一聲。

“三思!你自己養的好兒子把玉玺弄丢了!你怎麼不讓他三思!”罵完又覺得這件事好像有點兒說不通,攣鞮經雲眯了眯眼睛,審視着攣鞮貞元:“昭國要玉玺做什麼?他們又為何會放你回來?”

“因為我……我……”攣鞮貞元從進宮到現在,一直在想說辭,話說出口之前,他緊急在腦中又思忖了一番,覺得沒什麼破綻才說道:“我去了一趟晟京,結果陰差陽錯卷進了廢太子和廢安王的謀反案,以至于他們二人被處決後,晟帝又派睿王帶兵前來追殺我,我一路逃往昭國,晟軍見狀不能再跟随前往,便隻能屯駐在三國的交界之處。”

“我逃到昭京之後,被南重阙的人發現了,昭國大皇子蘭松野為了扳倒太子,便威脅我幫他作僞證陷害蘭鶴詩,并答應我事成後就放我離開,但是……”攣鞮貞元臉上似有幾分羞愧之意:“但是他不肯将玉玺還我,我也是走投無路,這才……”

攣鞮經雲鄙夷的問:“這才又狼狽的回來了,是不是?”

攣鞮貞元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攣鞮經雲卻不是那麼好糊弄的:“我怎麼知道你所說的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

仿佛為了證明自己不是故意讓玉玺流落他國的,攣鞮貞元急忙道:“晟國的睿王和昭國的大皇子如今就在城外,不信你可以喚他們入城,一問便知真假。”

什麼?攣鞮經雲心中暗暗一驚:“兩個敵國的人來做什麼?是你把他們帶來的?”

“不是!我再蠢也不會蠢到引狼入室!”攣鞮貞元看上去确實是一臉煩心的模樣:“是蘭松野擔心我會将作僞證的事洩露出去對他不利,所以派人一路追殺我,那個梅擎霜……就是睿王,他一直守在邊境處,聽聞我離開昭國的風聲,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便帶人潛入北狄想要将我捉拿回晟京。”

這說辭聽起來沒什麼纰漏,攣鞮經雲的疑心卻還是沒有完全消除:“既是如此,你回到北狄之後為何不立即回皇城,反而要在城外逗留?”

“那就要問你了!”攣鞮貞元怒視着他,說的有理有據:“我剛回來你就派人來刺殺我,前門拒虎,後門進狼,你讓我如何放心回城!若不是我将玉玺的消息傳入城中,你怕是不會輕易放過我!”

這話倒是真的。

事情變成了如今這般局面,是攣鞮經雲萬萬沒想到的,他目光疑忌的盯着攣鞮貞元,見對方除了面有愧色之外,沒有絲毫心虛之感,便不由得信了他這番說辭。

攣鞮經雲吐出一口煩悶的氣:“那你今日回來是什麼意思?”

攣鞮貞元暗自松了一口氣:“我有個法子,能讓你拿回玉玺。”

這蠢貨能有法子?攣鞮經雲冷笑了一聲:“說來聽聽。”

“你派人出城,傳話給梅擎霜和蘭松野,就對他二人說抓住我了,可以把我交給他二人,但是要拿玉玺來換,反正玉玺在他們手裡也沒用,他們一定樂意與你做這個交易。”

“可你不是說玉玺在仁武軍手上麼!我難道要眼睜睜的看着仁武軍的鐵騎踏入我北狄境内?!攣鞮貞元,你長腦子了沒有,你不覺得你這個法子很荒唐麼!”

攣鞮貞元便與他解釋:“你可以将他二人請進城中,名義上是款待,實為控制,仁武軍在乎他們大皇子的安危,一定會有所忌憚,即便是進入北狄,也不敢輕舉妄動的。”

“你這是讓我親自請敵國大兵壓境!”攣鞮經雲覺得此舉太可笑了:“攣鞮貞元啊攣鞮貞元,一年不見,你居然蠢到了如此無以複加的境界!虧我之前還忌憚着你回來會威脅到我,如今看來,實在是我高估你了。怪不得你今日突然這般有膽識了,我還以為你出去曆練了一番不怕死了,原來是知道自己活罪難免,所以想着在臨死前為自己贖罪!”

攣鞮貞元被他羞辱的面紅耳赤,愧色難當:“皇兄,如今不是指責我的時候,你想知道的我告訴你了,至于信或者不信,全由你自己定奪。”

“呵,好,好啊。”攣鞮經雲無比嫌惡的剜了一眼攣鞮貞元,又轉向攣鞮宗興,報複一般的說道:“看到了吧父汗?這就是你一直惦記的好兒子!”

攣鞮宗興一直不曾開口,但他能從攣鞮貞元方才的話中,猜出他的用意,見對方低垂着頭像是不敢面對自己一樣,攣鞮宗興歎了口氣,語氣複雜的說了句:“你人回來了就好。”

這句話沒有什麼特别的含義,既沒有對于他丢失玉玺的譴責,也沒有父子重逢的歡喜,卻給攣鞮貞元方才那場戲,增添了幾分真實的意味。

攣鞮經雲見狀臉色陰沉了幾分:“父汗偏心到如此程度,兒臣今日真是見識了。”說罷便擡腳離開,走到門邊的時候對攣鞮貞元呵道:“你還待在這兒幹什麼!”

攣鞮貞元不肯走:“我……我想和父汗與母後多待一會兒。”

簡直可笑!攣鞮經雲還是頭一次見到有人想要主動待在囚室的,他今日對這蠢貨的耐心已經完全耗盡,是以想也沒想,便對攣鞮貞元惡言相向:“你放心,有朝一日我定讓你們三人死在一起,不必急于這一時,現在你對我還有用,最好趕緊乖乖跟我出來!”

攣鞮貞元隻好依依不舍的同攣鞮宗興和九方遙月告别,九方遙月的眼睛一直追着自己的兒子,玉玺的事到底是真是假她不在乎,隻要攣鞮貞元好好地,她便滿足了。

“母後,我走了,您與父汗不必擔心兒臣。”

九方遙月忍着淚,強顔歡笑道:“嗯,我們沒事,你萬事小心。”

攣鞮經雲見他三人這樣割舍不開的樣子隻覺得礙眼,便先行一步跨出了房門,攣鞮貞元等的就是此刻,見門外無人注意他們,便低聲快速對九方遙月說了一句:“母後放心,兒臣一定想辦法救您和父汗出去。”

言罷,隻見九方遙月眼底閃過一絲驚愕,于是他微微一颔首,便轉身離開了。

事情變成了如今這樣子,攣鞮貞元暫時是殺不得了。不管玉玺到底在不在昭國仁武軍那裡,既然他昭國和晟國的皇子都不請自來了,那北狄也不能怠慢了貴客。

于是攣鞮經雲思忖過後,還是決定讓攣鞮貞元留在宮裡,先不允許他回府去了。

而攣鞮貞元倒也不擔心,梅擎霜和蘭松野人精似的,如果攣鞮經雲真的派人去請他二人了,想必憑借他二人的智謀,能應付的過來。

城外。

蘭松野一覺睡到了晚飯的時辰,隊伍中的一行人,若說懶,沒人能比得過他。

他并不是自己睡醒的,而是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咬自己的手指,迷迷糊糊之間覺得有點兒痛,所以才費力的睜開眼睛。

結果這一瞧,就瞧見了他此生之勁敵!

三公裡和木予正啄他呢,見蘭松野突然動了動手指,便擡頭叫喚了一聲:“咕咕?”

你醒啦?

蘭松野下一瞬就清醒了:“你們怎麼在這兒!”他坐起身,扯着嗓子就向外喊:“管家!管家!”

“幹什麼幹什麼!”管家正在院子裡忙活呢,聽見他如此驚慌的喊聲,背着手就往屋裡走:“見鬼了還是遭瘟了?”

蘭松野盤坐在床上,見他老人家進來了,伸手一指那兩隻雞,沒好氣的說:“它倆趁我睡着,偷偷溜進來偷襲我!您都不管管麼!”

“别冤枉好雞啊!”管家一隻胳膊抱起一個,将兩隻雞夾在臂彎中就往外走:“分明是殿下把它們抱進來的。”

蘭松野睜大了眼睛:“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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