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氓。”歐甯看着人一步步靠近，臉紅的要滴血。

“又不是沒見過。”池暝将人按在洗手池上俯身準備吻下去。

“池……”

“滾！”池暝罵了一句，門外很快沒了動靜。

歐甯輕聲笑了笑，池暝則又欲低頭吻歐甯。

“先洗澡吧。”歐甯推了推他。

池暝帶着被打擾的不悅，緊盯着歐甯：“不想嗎？”

歐甯指了指親到發腫的唇：“不舒服。”

池暝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兩人沒多久便洗完了澡。

池暝将人堵在門邊，房間沒開燈，看不起表情。

歐甯察覺到他情緒不對：“你今天晚上怎麼了？阿暝？”

池暝則抓住了她的手，警告般語氣盯着她看：“你隻能是我的。”

說完，不等歐甯回答，便吻了下去。

歐甯不明所以，還是迎合着池暝。

許久，她推開池暝：“發生什麼事了？”

池暝則将人抱起，幹脆利落地丢在床上。

歐甯推開了準備壓下來的池暝：“池暝，你先把話說清楚。”

池暝依舊沒有回答，反而控制住歐甯的雙手，将她緊緊按在床上，從脖頸延伸至内。

歐甯皺着眉，感受到了池暝的認真，沒過一會便結束了第一次。

“阿暝，阿暝，疼，不要。”歐甯蜷縮着，池暝聞言，從後抱緊了她：“乖。”

歐甯轉身，池暝主動開口：“你跟禮正，算什麼關系？”

歐甯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企圖逃避這個問題。

“說啊。”池暝有些好笑：“說話。”

歐甯沉默了。

“歐甯，說話。”池暝緊盯着她，俯身吻了下去。

折騰到半夜，歐甯始終不肯開口。

池暝心下一冷：“他……是不是碰過你。”

“沒有。”歐甯終于肯開口，卻再次激怒了池暝：“那你為什麼不肯說！歐甯，你說啊！”

歐甯别過臉，依舊顯得很抗拒。

“現在不說，過會别想吐出一個字。”池暝語氣接近淡漠。

歐甯依舊不肯開口。

池暝冷笑一聲，幹脆将人摟進懷裡，更加用力。

歐甯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每次都被池暝堵了回去。

“明天，去領證。”他淡淡一句，而後抱着蜷縮着的歐甯：“他剛剛來找你了，應該很想你吧。”

“你們兩個，還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不是你想的……”話未說出口，被池暝堵了回去。

“閉嘴。”他掐着歐甯的下巴：“閉眼，現在。”

歐甯用力推了推他：“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兩個……”

池暝冷笑一聲，轉過身去：“睡吧。”

“我……”歐甯心虛與禮正親自己的那次，遲遲不肯開口，讓兩人間的誤會加深。

第二天，五點半，池暝幫睡意朦胧的歐甯換好衣服，抱着她下樓。

“池暝，你放開。”歐甯掙紮着：“如果你覺得結婚可以把我鎖在你身邊，那你錯了。”

池暝視若無睹，将人丢到副駕。

“池暝，你回來。”

準備制動車子時，池瞑愣了一下。

歐甯眼角發紅，無聲的流着淚。

他歎了口氣，還是沒狠下心，制動汽車，回了京城。

兩人全程沒有一句交談。

……

“餓不餓？”池瞑将她帶回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

歐甯依舊不吭聲。

“阿甯，我們需要談談。”池瞑蹲下身，擔憂地看着她：“你實話告訴我，你跟禮正，有沒有過……”

“沒有。”歐甯扭過頭，眼角一滴淚順臉頰滑落。

“那就好。”池瞑苦澀地笑了笑：“足夠了。”

見歐甯依舊不肯開口，池瞑握緊了拳，還是做出讓步：“阿甯，我愛你，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這一點都是不會改變的，我不知道你和禮正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既然救你回來，你還在我身邊，我就知足了……”

“我沒有。”歐甯看向他：“我承認，我和他之間确實有段不清不楚的關系，但是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他，也沒有和他存在過除朋友以外的關系。”

池瞑嗯了一聲，輕聲問：“這件事情，咱們就讓它這麼過了，行不行？”

歐甯點了點頭。

“我這個人，做事不動腦子，一直不太理性，我現在跟你道歉，對不起，阿甯，你想跟我鬧脾氣，沒關系，你想發洩一下，都沒關系的，不要再把我推開了，好不好？”池瞑忍着淚水，還是流了下來。

歐甯看着池瞑的樣子，看着他因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而為自己道歉，忍不住抱住了他：“傻子。”

池瞑抱緊了她，兩人埋在對方肩頭，抽泣了好一會。

……

兩人坐在沙發上，池瞑聽歐甯講述着當年的細節。

他心疼地看着歐甯，歐甯靠在他肩頭：“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不哭。”池瞑擦拭着她的眼淚，小心翼翼地哄着她：“我們以後，都要勇敢地活下去，不要再那樣想了，行嗎？”

歐甯點了點頭。

兩人的關系又熟絡了不少，飯後，池瞑便将歐甯送回了公司：“晚上下班過來接你。”

歐甯嗯了一聲，兩人彼此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