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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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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心。”食樂從旁扶住了兵部尚書。

“鎮安興…嘉正衰……鎮安興…嘉正衰……”鹦哥還在歡快地唱着。

自從和鹦哥鬥法過後,食樂已經對這兩句話麻木了,換句話說就是已經脫敏了。

可兵部尚書是第一次聽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論,他扶着食樂的手忍不住顫抖,嘴巴開開合合,卻說不出話,最後把整張臉都憋紅了。

食樂感覺兵部尚書好像随時有可能暈過去,他出言關切道:“尚書大人,您還好吧?”

兵部尚書張嘴喘了一大口氣,用顫抖的手指着鹦哥道:“這……這……”

“是陛下吩咐養在這裡的。”食樂解釋了一句。

兵部尚書:“……”

“大人要是無事,就随我進去吧,陛下還等着呢。”食樂提醒道。

兵部尚書卻盯着鹦哥,眼神有些發直。

陛下在他的奏折上批紅說甚悅,又把鹦哥養在了這裡……

兵部尚書突然發覺,自己之前把陛下想得太簡單了。

陛下如此做,肯定還另有深意……

短短時間,兵部尚書的腦子已經轉過了十八道彎。

食樂再次出聲催促,兵部尚書勉強定了定心神,開口道:“公公說得是,是本官失态了。”

說完,兵部尚書整了整頭上摔歪的烏紗帽,重新提起一口氣,跟随食樂進入了禦書房内殿。

剛一進門,兵部尚書就跪下了,聲音哽咽地哭訴道:“陛下,臣有罪,臣辜負了陛下的聖恩啊!”

兵部尚書這一嗓子,嚎得江存度眉心一跳,他看着跪在下方的人。

兵部尚書留着一撮山羊胡,兩鬓的黑發中隐約可見幾縷白絲,也是一把年紀的人了。

江存度耐住性子,對着食樂說道:“給齊尚書看座。”

食樂搬來一個矮凳,放到了兵部尚書身旁。

兵部尚書卻跪得越發堅定了,還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一眨眼兩行老淚便落了下來:“陛下厚愛,臣實在是受之有愧!”

見兵部尚書如此,江存度也不勉強,隻問:“齊尚書所謂何事?”

“臣有罪……”兵部尚書又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老淚縱橫地開口道,“臣一時失察,受小人蒙騙,這是罪其一;臣失察,卻驚擾陛下,這是罪其二;陛下日理萬機,操勞國事,而臣領朝廷俸祿,卻不思替陛下分憂,這是罪其三。”

“臣實在是愧對皇恩啊!”兵部尚書說得情真意切,泣涕如雨,“請陛下治臣的罪!”

兵部尚書先是把大事化小,又以退為進,看似是給自己羅列罪名,實則是向陛下表忠心。

兵部尚書淚眼朦胧,又一番懇切的陳詞,看起來十分讓人動容,可江存度卻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他不喜食生姜,因此對生姜的味道比較敏感,而這兵部尚書也不知在帕子上抹了多少生姜水,隔這麼遠他都聞到味了……

兵部尚書賣力表演了半天,一直沒人搭戲,心中便忍不住開始打鼓……

事已至此,兵部尚書已經沒有别的退路,他又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兩行淚瞬間落了下來……

“請陛下治罪!”兵部尚書再次懇切地請罪道。

江存度把目光從辣眼睛的兵部尚書身上移開,他拿起禦案上一本奏折,遞給身邊的食樂。

食樂接過奏折,轉手遞給了兵部尚書。

熟悉的奏折再次回到手中,兵部尚書一時拿不準陛下的意思,隻兩眼淚汪汪地開口:“陛下……”

“齊尚書如果指的是這份折子,朕并不覺得有什麼問題。”江存度開口說道。

得了回複,兵部尚書的腦子立刻飛快轉了起來。

陛下說折子沒有問題,可卻把鹦哥留在禦書房,還特意讓他看到聽到……所以,陛下的意思是這件事可以按下不表,但是要留下他的把柄,看他日後表現。

想通這一點,兵部尚書立刻叩首表忠心:“承蒙陛下不棄,臣願為陛下肝腦塗地!”

兵部尚書這番話,倒并非全是演戲,新君登基後,衆臣表面不敢非議,可心中自有一杆秤,來衡量先皇與新君。

先皇越仁德聖明,就越發襯得新君殘暴無為,許多曾經追随先皇的老臣,心中難免有些不平衡。

可今日,陛下這番不動聲色的恩威并施,徹底讓兵部尚書歎服了,虎父怎會有犬子?陛下性情或許乖戾了些,但絕對不是庸碌無為之君。

“扶齊尚書起來吧。”江存度對着食樂說道。

食樂上前攙扶,這次兵部尚書沒有推辭,順着力道站了起來,不過仍然沒有落座,而是拱手一拜道:“陛下可是在為早朝時間煩憂?”

江存度看向兵部尚書,淡淡開口道:“這件事,朕自有計較。”

兵部尚書一人改口,并不能改變滿朝文武的反對,江存度已經做好了計劃,他要的是文武百官都無話可說,并且主動對此表示支持。

計劃的第一步已經實施,接下來隻需耐心等待,等事件發酵到一定程度,再收網即可。

兵部尚書正需要表現機會,聽陛下如此說,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江存度卻接着開口道:“朕确實有一件事,可能用到齊尚書。”

鹦哥事件發生,劇情也該往前發展了,按照任務要求,江存度需要往北疆派個監軍,之前他還在思考用什麼人合适,眼下兵部尚書上門投誠,剛好替他解決了人選問題。

與兵部尚書交談完,外面的天色已經轉暗,江存度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這一天,各方勢力輪番登場,連環計、反間計、苦肉計,接連在江存度面前上演。

江存度與百官周旋的同時,還要完成系統任務,一天下來頗為耗費心神。

回到寝殿後,江存度直接歪在了軟塌上。

“陛下。”食樂端來了一碗湯藥,“該用藥了。”

江存度放下按壓額頭的手,目光落到食樂手中黑乎乎的湯藥上,他一時有些遲疑。

食樂又把藥碗往前遞了遞:“陛下,這是李院使送來的安神湯藥。”

江存度:“……”

在食樂的殷切目光下,江存度最終還是拿起湯匙,淺嘗了一口。

江存度深刻體會了什麼叫“自找苦吃”,一勺藥入嘴,他的舌頭都苦麻了。

江存度放下湯匙,拒絕再喝第二口,這安神藥,他不喝才能神安。

“陛下……”食樂端着藥碗,欲言又止。

江存度偏過頭,開口道:“朕要喝茶。”

食樂無奈放下藥碗,給江存度倒了一杯茶。

江存度飲下茶水,沖淡嘴中苦味,眉宇這才舒展開。

臨睡前,江存度囑咐食樂:“明早,晚一刻鐘叫起。”

他的頭疾隻是表面上的借口,為了防止封建入腦的朝臣們反應過激,早朝時間改革,還需要溫水煮青蛙,江存度決定先從一刻鐘開始,讓百官适應。

一夜無話,第二日淩晨,江存度耳邊又響起了熟悉的叫起聲:“陛下…陛下……”

“陛下…陛下……”

江存度眼皮顫了顫,掙紮着撐開了一條縫隙。

寝殿内燭火昏黃,寝殿外天色黑沉,江存度周身的怨氣濃烈,堪比外面的黑天。

如果怨氣能修煉,江存度覺得自己能原地渡劫飛升……

江存度用極大的毅力支撐着自己從床上下來,然後半夢半醒地任由内侍宮人服侍他梳洗,坐到銅鏡前束發的時候,他幹脆閉上眼睛小憩。

食樂遣退其他内侍宮人,親自替陛下束發。

食樂的動作輕緩,江存度的意識漸沉……

在徹底陷入沉睡的那一刹,江存度的頭重重點了下去,而他的頭發還在食樂手中,這一點頭,瞬間把江存度拽醒了。

食樂沒料到會發生這種意外,他臉色一白,瞬間跪下了:“奴才該死!”

因為食樂松手,江存度半攏的頭發重新散落了下來。

長發披散在身後,江存度擡手捏了捏眉心,他對着食樂說:“不怪你,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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