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解也要有合理的賠償,那麼你要為那名看守付出多少呢?”盧修斯勾出優雅的微笑,手杖豎在身前。
“百分之十五。”
“德拉科調養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恢複,那位看守給他帶來的傷害可是很沉重的,”盧修斯悠然地撐在手杖上,居高臨下地看着謝伊,“我們已經不追究那位看守的責任了。”
“那您應該也知道,我隻需要這隻鷹頭馬身有翼獸活着,直接向魔法部購買還會優惠點,”謝伊用魔杖指向旁邊的石頭,把它變成一張椅子靠坐在上面。
“不知道部長先生是否願意提供這種幫助呢?”盧修斯親切地拍着福吉的肩膀。
福吉的冷汗完全止不住:“這...這可能不太合适,我們必須遵守法律。”
這個回答讓盧修斯很滿意,他微笑着看向謝伊:“我們必須遵守法律,要不然巫師界可就亂套了,比如最近有幾條新準備出的規定,有關稅收...”
謝伊雙手合攏,肘關節抵在大腿,上身向前傾斜:“當然,英國的巫師理應遵守魔法部的規定,但同時也應該獲得一些優惠措施對嗎?”
“這就要看...”
“二十五,你們自己認購,支持之後的發展,不能插手管理。”
“一家人當然要互相幫助,管理...”
“我很忙,接下來還有一場實踐考試,一隻神奇動物不值得我耗費這麼長時間不是嗎?”
“啊,我怎麼能忘記最親愛的侄女還要參加等級考試?當然很重要,要是因為這種事影響你考試的狀态,納西莎一定會很難過,”盧修斯兩手一攤,走到那隻被緊鎖的鷹頭馬有身翼獸跟前輕柔地撫摸它,“作為姨夫的考試禮物。”
“那真是再感謝不過了,這還是我近年收到最為昂貴的禮物,您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長輩,”謝伊起身把椅子變回石頭,丢到原位。
盧修斯輕撫手杖,拿出一支漂浮的羽毛筆拟寫契約:“為大方又優秀的侄女付出一些不算什麼,很期待看到你那份優異的成績單。”
“自然不會讓您失望的,畢竟我單靠自己就行,不用依靠别人的施舍,”謝伊在行刑手手邊接過巴克比克的鎖鍊,确認過契約無誤後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商議在和諧而又親切友好的氛圍下落幕。
在盧修斯走後,謝伊謹慎地對巴克比克說:“我剛才救了你一命,知恩圖報就不指望了,要知道你的爪子和克魯克山比起來會很痛的。”
巴克比克友好地在謝伊手上蹭了蹭,擺脫一身的鎖鍊跟着她往海格的小屋走去。
現在把這位花了不知道多少金加隆的“考試禮物”送回海格手上,過後還要趕回禮堂去吃晚餐,沒人想在淩晨餓着肚子考試。
走向海格小屋的路上謝伊隐約看見一個大油頭在往打人柳的方向跑,奇了怪了,他去那裡做什麼?
“哦!梅林的褲子啊!巴克比克——我是在做夢嗎,哦!梅林啊——”
震耳欲聾的哭嚎讓謝伊想立馬逃走,海格的鼻涕和眼淚全都糊到巴克比克的羽毛上了,謝伊側身一步一步遠離他飛濺的眼淚。
“謝謝!謝謝你,謝伊——你救了它!在那個萬惡的,該死的馬爾福手下,”海格痛哭着撲倒過來,扯着謝伊的袍子。
...這身衣服不能要了。
“應該立馬告訴哈利!這是我這學期得到最好的消息了——赫敏辛苦了一個學期,她們應該晚點走的,哦!羅恩還找到了斑斑!真是令人高興!”
“你說斑斑?”謝伊好像意識到自己為什麼會看見那個大油頭了,“韋斯萊的那隻耗子?”
“它就在小屋——太讓人高興了,可憐赫敏被責怪了這麼久——嘿!你去哪?”海格突然發現眼前的人消失了。
打人柳還在狂舞,樹幹附近被打開了一個窟窿,從周邊雜亂的腳步可以看出來走進去的至少有五個人。
要怎麼從這條路過去,剛才斯内普肯定不會是硬抗的,應該有一個方法可以安全通過。
謝伊頭疼地看着這顆柳樹,不知道它揮得這麼激烈是不是因為還記得自己,希望故技重施的混淆咒能多抗兩秒。
“盔甲護身——混淆視聽——”
滿天飛舞的柳條困惑地根據指示歪向一側,謝伊趁機沖過它的防護範圍,反應過來的數十根柳條像鞭子一樣抽向沒來得及進去小腿,盔甲咒防不住這麼多次強烈的打擊。
“嘶——這比克魯克山下手狠多了,我真是欠了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