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黑魔法防禦術就成為大家喜愛的一門課,魔文俱樂部也開始步入正軌。
到了十月,俱樂部裡的高年級已經可以簡單構造出一些魔文段,比如感應到人就發出亮光之類的,而艾登已經能夠自主仿制一些簡易造物了。
每次集會大家都讨論的火熱,比如韋斯萊兄弟試圖把隐身符文刻在她們的大糞蛋上。
“透明的大糞蛋!”
“你完全不知道放在哪裡!”
“隻要踩到一腳!”
“送給費爾奇最好的萬聖節禮物——”
費爾奇應該不這樣認為。
一切都很順利,或許要除開斯内普教授的心情,納威的博格特的故事在校園裡不胫而走,傳得飛快。
在之後的魔藥課上赫敏一直為納威捏着把冷汗,意外地是,斯内普的針對少了很多冷嘲熱諷,雖然仍舊不太好過,但沒有人身攻擊可以說是萬幸。
赫敏認為自己應該知道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傍晚的圖書館正好可以問到:“是你做了什麼嗎?我是指斯内普教授和納威的事情,這段時間的魔藥課他竟然沒有太折騰納威,雖然還是很針對其他學院的學生——但這簡直不可思議。”
“算是吧...”提到這件事這裡謝伊就感覺嘴角發苦,斯内普現在換人折騰了,“前兩年也勸過他,隻是一直沒什麼效果,多虧盧平教授...”
“這和盧平教授有什麼關系,”赫敏感覺摸不着頭腦,斯内普見到盧平就想吃人的表情誰都看過。
“沒什麼...那個,你有需要什麼藥劑嗎?”謝伊往桌上放了一堆玻璃瓶,“最近熬出來的,如果精神壓力比較大,要不要來一瓶緩和劑、太困的話可以試試清醒藥劑...”
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桌各式各樣的藥劑,赫敏突然福至心靈地問:“這些該不會,是你勸他之後,被單獨布置的魔藥作業吧?”
麻木地按住自己的臉,謝伊的語氣極其疲憊:“就當提前适應NEWTs考試……也當為繼承家業做準備,對了,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來一瓶歡欣劑,能讓你想起最開心的回憶...”
斯内普也不純粹是在折磨人,畢竟他的折磨方式一向是拐彎抹角的人身攻擊和課堂上的直接打壓。直到他開始教授狼毒藥劑的那一刻起謝伊才明白:哦,這是在找免費的幫工呢。
勸住斯内普的方法沒什麼複雜的,不過就是暑假那兩天喬麗絲回憶起以前還在上學的布萊克和斯内普。
借着這點陳年舊事,謝伊嘗試着刺激了一下斯内普,比如說:你正在做你曾經最厭惡的事之類的。
結果很喜人,斯内普居然真的就收斂了些,除了謝伊喜提一大堆作業作為回禮還被大罵一通之外。
所以雖然好像被透露了什麼重要的秘密,但她認為還是當一個安安靜靜的熬藥工會比較安穩。斯内普無非就是在說——瞧瞧吧!你拿來和我做對比的是個狼人!
狼人怎麼了……你以前還是食死徒呢——謝伊沒敢說出口。
十月份還有兩件大事,萬聖節前夕的霍格莫德日和萬聖節晚宴。
級長們必須和教職工們一起安排晚會的相關事宜,這就注定某些人和這次的霍格莫德日無緣了。
級長們雖然會有些失望,但到底都在前些年遊玩過數次,就算錯過也不會太過失落。真正傷心的人是哈利,他很不幸地成為唯一一名不能參加第一次霍格莫德之旅的三年級。
中途赫敏和羅恩又爆發了幾次激烈的争吵,克魯克山仍對斑斑虎視眈眈,第二天的占蔔課上羅恩毫不客氣地袒護拉文德,他認為赫敏對别人的寵物都不在乎。
“我隻是想說應該有邏輯的看這件事!賓基甚至不是今天死的,拉文德隻是今天得到了消息,特裡勞妮教授根本就是在胡謅,占蔔課根本就是——”赫敏怒氣沖沖地發着牢騷。
“那個,可以先告訴我為什麼這麼生氣嗎?”謝伊一句話也沒聽懂,她甚至不知道賓基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特裡勞妮教授又和這件事有什麼關系。
赫敏瞪着眼睛,看到謝伊困惑又疲頓的表情又把怒火給洩了下去:“你現在需要休息,斯内普教授不應該布置這麼多作業的。”
“沒關系,最近睡不太好,總是失眠,做點夢……習慣了,忙起來會更輕松些。”謝伊灌下瓶清醒藥劑醒神,不過兩秒又精神煥發,“所以是怎麼回事?”
赫敏有點不贊同胡亂使用清醒藥劑的做法,但又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克魯克山在休息室裡一直盯着斑斑,但它是隻貓,抓住耗子是它的本能...羅恩認為我不在乎别人的寵物,我根本沒有這麼想過!”
謝伊想了半天也沒組織好語言,她是真的不太會在這種事上安慰人:“克魯克山隻抓斑斑嗎?”
“休息室裡也沒有第二隻耗子,從寵物店開始,火車、休息室,隻要看到斑斑——我知道羅恩很生氣,那隻耗子陪了他很久,”赫敏其實很清楚羅恩生氣的點在哪,但是誰能每天攔住一隻想抓耗子的貓?
對此謝伊隻能表示愛莫能助,畢竟這還真怪不了羅恩發火,不管是誰,每天看着自己養了三年的寵物被攻擊都會一樣的生氣。
“特裡勞妮教授說我沒有天目,事實上她做的預言沒一個實現——那比起算數占蔔來說差勁的多,”赫敏放棄糾結貓和老鼠的問題,占蔔課現在才是她最大的困擾。
“其實學不好也沒什麼關系,預知确實是很看天賦,據說祖父當年授課的時候也隻會挑選一些學生教導——”謝伊努力地想寬慰赫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