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基地内
琴酒和伏特加穿梭在昏暗的走廊,盡頭是審訊室,身後的人面色不太好的說 “抱歉,琴酒大人,U盤運用了一種很獨特的新型算法加密,強行破解很大可能會導緻内部文件損壞”
琴酒看着玻璃内鮮血淋漓,沒有一塊完整皮膚的男人,冷笑“頑強的老鼠”
伏特加抓抓腦袋“大哥,這人真是……”伏特加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都這個樣子了還活着,之前中了好幾槍,現在不僅被嚴刑拷打,各種折磨,都一言不發,什麼都不透露。要不是還有呼吸,都以為是個死人了。
相比起命硬又頑強的麥卡倫,另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簡直弱的可憐,隻會否認,什麼都說不出來,明明先前隻受了伏特加一槍,且不是緻命傷,受了點嚴刑拷打,竟然就死了。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幾人回頭看去,昏暗環境下,男人的金發很是奪目,他笑意吟吟“抱歉啊,琴酒,朗姆聽說麥卡倫的事,特地叫我來幫忙”
麥卡倫十幾年前是被朗姆提拔上來的,在還是個基層人員時,被朗姆發現有幾分本事,于是收進了情報組,在組織操練多年後,有了獨當一面的本事,就被調往美國當了分部的E區負責人。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朗姆不得不派手下的人來看看情況,雖然是很久遠以前的事了,BOSS也不會懷疑他故意把人提拔上來的。但是還是派人來看看才行,别因為這件事給他惹出什麼事端。
琴酒面色冷淡,毫不在意。他原本就不打算因為這件事給朗姆使絆子,這種事根本給不了朗姆什麼創擊。
他垂眸思考了番“伏特加,叫帕斯缇司來審”
衆人有些怔愣。
伏特加已經抽出手機。
波本完全沒聽說過帕斯缇司會審訊,他想到那個不愛說話的身影,有些好奇了。
二十分鐘後
琴酒和伏特加來到解訊室來,一邊盯着U盤的破解工作,一邊看着審訊室内的情況。
渾身傷口的麥卡倫無力的垂着頭,在遇到那個少年後,他又被帶回了組織,他苦笑地想,那少年果然是組織的人,然後就經過了好幾天的嚴刑拷打,他不懼怕疼痛,也不害怕威脅,他相信他所信仰的國家、夥伴會照顧好他僅剩的親人。
渾渾噩噩中又聽到腳步聲,又來了嗎。不同于以往一上來的鞭擊酷刑,房間裡久久沒有動作。他睜開眼,一向陰暗漆黑的審訊室燈光大開,刺晃他布滿血絲的眼,一潭死水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淚,狠狠閉了閉,終于看清了眼前人。
那個熟悉的、把他送回組織的少年,依舊穿着黑大衣,他坐在沙發上,有些困倦的樣子。還有一個和他一樣金發,也是混血模樣的男人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不過,比他年輕的多了,二人都是麥卡倫不認識的模樣,也許是他在美國待的太久了,許久才回日本一趟,組織又出了很多能力很強的人。
少年垂着眼,黑大衣給了他冷冽的氣勢,他似乎要開口說什麼,也是威脅或折磨的話嗎。
确實是剛睡醒的帕斯缇司,晃着心神,不在狀态,看着面前重傷的男人,隻随便對身邊的人說了聲 “給他包紮一下”
麥卡倫“……?”
波本“……嗯?”
審訊室并沒有其他人,波本環顧四周,确定帕斯缇司是在對他說話,默了默,扭頭叫了外邊的手下進來,組織的人動作很快,麥卡倫身上的傷被敷上藥膏,全身繃帶的他不再被鐵鍊束縛,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鏡頭後的伏特加快速瞥了眼琴酒,看着毫無波瀾的琴酒,内心胡思亂想着,帕斯缇司難道要采取示好策反麥卡倫。
麥卡倫和波本也是這麼想的。
可接下來,帕斯缇司什麼動作都沒有,坐在沙發上一言未發,審訊室一下安靜下來。
…… 怎麼個事??
波本看着氣氛古怪的審訊室,又看了看靜默已久的帕斯缇司。
他仔細一看,帕斯缇司怎麼阖着眼睛,嗯??不會睡着了吧。他僵着臉看了眼攝像頭,輕輕咳了聲,帕斯缇司像是終于醒過來般,迷茫的眼眸慢慢清醒,如春水漾起漣漪,看了眼波本又仿佛什麼都沒發生,拿起桌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