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好疑惑這人明明身為咒術師為何能這麼弱……甚至還能被口水嗆到啊?
“啧,我為什麼要做這事啊!”五條悟一邊說着,一邊放下九世鳴海拍了拍她的背。
而深陷咳嗽風波的九世鳴海完全沒有注意到夏油傑口中的稱呼,隻在乎五條悟一巴掌拍來時自己快要被拍錯位的内髒,她有氣無力地說:“别拍了。”
五條悟停下了手,也沒有繼續提拎着九世鳴海的衣領,改為扶着她的肩膀。九世鳴海被迫嗅到一股奶油的甜膩氣息,終于恍然大悟地确信這是五條悟的體香,她就說怎麼時不時就能聞到奶油味呢!
九世鳴海:“咦?原來這是你的體香啊!”
五條悟:?
“奶油味的。”九世鳴海又嗅了兩下說,“好甜啊,雖然我不讨厭。”
“你這個癡女差不多得了吧!”再次被騷擾五條悟惱羞成怒,再次紅了耳朵。這癡女性騷擾的時候能不能看看場合啊!
九世鳴海:“?我咋了啊?”
九世鳴海覺得迷茫極了,怎麼自己又成癡女了啊?她剛剛什麼都沒做啊?
“我說你們!”被強行喂狗糧等了許久的攤販滿臉不耐煩,看起來就跟五條悟更像了,簡直一模一樣,“到底買不買啊!”
九世鳴海與五條悟立即停止了争吵一同轉過頭直勾勾地盯着他但不說話。被盯得有點害怕的攤販虛張聲勢地說:“幹、幹嘛啊!我會叫保安的!”
兩個奇怪的客人終于有了反應,但似乎跟攤販預想中的完全不一樣。
“這張臉上出現害怕的情緒還真是微妙呢。”九世鳴海說。
“啧,用我的臉就不要做出這種表情。”五條悟說。
“話說這反應,”九世鳴海想起剛剛頂着笑臉在哭的小孩,“似乎太真實了點吧。”
“因為是人吧。”五條悟說,“雖然臉是假的,但其他的都是真的。”
“失蹤的人?”九世鳴海說,“不知道是哪個呢?”
“可能是那對情侶?”夏油傑加入讨論猜想道。
“那個男的啊。”家入硝子回憶起之前看到的資料裡平平無奇地一張臉,說,“那他這也算是史詩級進化了。”
“畢竟是這張臉嘛。”夏油傑說。
性格姑且不說,光論臉五條悟還是能打的。
“不是。”五條悟忽然說。
“啊?難道是那個女的?”九世鳴海震驚地看着眼前這個明顯是男性的身體,不由感歎道,“那這咒靈也太惡趣味了吧。”
家入硝子說:“打暈嗎?”
“打不暈吧。”九世鳴海說。
“那就口頭威脅吧。”夏油傑說。
五條悟立馬一掌拍在櫃台上,狠狠踹了冰淇淋車一腳後,保持着不良少年的标準動作,頂着惡人顔威脅道:“勸你跟老子走一趟,不然把你灌水泥沉東京灣。”
“還有把冰淇淋車的方向盤給我們。”九世鳴海補充道。
攤販:?打劫冰淇淋車方向盤,你們是有什麼毛病嗎?
攤販本來不想屈服的,畢竟隻是兩個未成年人,即使其中一個身高很高看着是個不良,他也完全不懼。但是九世鳴海看出他的想法了,她用好感度兌換了一把手槍,因為不是咒具甚至隻花了0.1。示意五條悟從她口袋裡拿出來。
被槍指着的攤販屈服了,在生命的威脅下,他任勞任怨地卸下了冰淇淋車的方向盤,并在内心大聲怒罵,然後被五條悟踹了一腳,理由是不準在心裡罵他們。
深陷□□混混人設的五條悟似乎完全沒有想過,攤販不是要被沉水泥扔東京灣的敵對組織混混,而是自己要尋的失蹤人士。而九世鳴海,她也完全沒有想到,甚至叫五條悟再踹一腳,因為她覺得這攤販又在心裡罵他們了。
家入硝子:算了,反正到時候老師問起就推到他們倆身上吧。
夏油傑也跟家入硝子保持着同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