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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霧海僞裝(2025情人節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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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海僞裝》(2025情人節賀文)

文/爬爬柑

2025/1/30-2025/2/14

于黎明之前相愛

兔執事加班夏以晝×假扮千金加班你

(經典郵輪篇)

情人節賀文,劇情向小長篇,無刀,時間線為主線劇情後,非主線故事,當平行世界的支線看即可,文内不涉及主線中的重要信息,有邏輯漏洞,會盡量避免。

【純瞎編,無參考,切勿考究。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如有預言……那就當做是預言吧。】

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祝食用愉快!

(一)

“女士真是說笑了,登上這艘郵輪的人,誰又沒有點野心呢,”面前的中年男人戴着黑色面具,灰色的眼睛在兩個窟窿後微微眯起,“說實在的,都到這個地步了,做生意的規矩肯定不用多說,剩下的……不就全看誠意和耐心了?”

這麼說着,男人伸出肥胖的手,将酒杯往你面前推了推。

因為戴着面具,你也不必做什麼表情管理,于是在自己的聲音上費了點心思,壓低聲線,好讓自己聽起來更成熟老練,符合“某神秘家族家主繼承人”的人設。

你慵懶地倚靠在靠背上,手裡把玩着一枚籌碼,沒回應他的動作,隻是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杯子裡血紅色的液體,冷冷地嗤笑一聲:“大老闆,我自認為開的價已經足夠有誠意,而且據我所知,目前也并沒有比我更有實力的買家。所以——”

你故意停頓了一下,随後将手裡一直在把玩的籌碼扔進杯子裡,才繼續道:“缺乏耐心的,應該是您吧。怎麼,這麼多錢,還是滿足不了您的胃口嗎?還是說——您想要的,不止于此?”

被扔出去的籌碼在高腳杯裡濺起一小片酒液,随後飄飄悠悠一沉到底,再無聲息。

“嗐,瞧您說的,有時候話說得太直白,這遊戲就不好玩了,您說是吧?”男人打着哈哈,面具後眯起的雙眼裡閃過一絲慌亂,“您看這光喝酒也沒意思,要不咱再來點助興的節目?”

你垂下眸,若有所思了一會兒,才遲遲擡起眼皮,表現出感興趣的樣子:“哦?”

男人一聽,登時來了精神,拍了兩下手:“進來吧。”

話音未落,屋内便響起一陣悠悠的小提琴曲,包廂大門大開,無數花瓣從天花闆飄落,模糊了你的視線,讓你有一瞬的恍惚。

十天前,楠隊将你叫進自己的辦公室,說是有事情要交代給你。

“事态緊急,我就長話短說了。九天後,有一艘名為‘魔金号’的郵輪會在臨空近海出沒,屆時郵輪主人會舉辦一場宴會,邀請各界名流參加。軍方得到消息,郵輪上有違禁物品,并且這一批貨會在宴會當天進行交易。所以天行那邊想和我們協會合作,讓我們派出獵人在暗中接應軍方,繳獲那批貨并逮捕相關罪犯。

“目前在暗處的人手協會已安排就位,但我們一直缺一個在明處的‘靶子’來協助小組行動。”

說到這裡,楠隊看了你一眼,思慮再三後才又開口,“本來這種機密級别的任務不應該讓你知道,但之前我給你放了個‘長假’……那次假期,我雖然不知道你去了哪裡,但我猜你應該對艦隊有了一些了解。所以我以你‘經驗豐富、工作能力強’為理由向上級推薦了你作為這次的‘靶子’成員,上級經過考察,也同意了這個安排。”

這個任務來得太突然,尤其還牽扯到了艦隊那邊,隻怕事态并不會很簡單。

但是你對這個工作安排并沒有不滿,相反,在聽完楠隊的話之後,心裡隐隐浮現出一絲驚喜和期待。

從天行回來之後,你便一直覺得夏以晝像那座浮島一樣,高高在上又遙不可及,特别是他穿那套制服的時候,更是拒人于千裡之外。

可你們是家人,是世界上彼此最信任最親密的人,哪怕他變成了那副樣子,你的第一反應還是關心他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趟天行之行結束得太匆匆,你還沒調查出什麼,便無功而返了。此後你再去天行,也很難接觸到艦隊内的事情,因此你的調查一度陷入了停滞狀态,夏以晝身上的謎題越來越多,你卻什麼也做不了。

這讓你很焦躁。

而幸運的是,楠隊帶來的這個消息又給了你希望。

見你不說話,楠隊以為你還有顧慮,歎了口氣:“當然,這次行動危險程度較高,難度也很大,能登上這艘郵輪的人絕不是什麼等閑之輩——如果你不想去,我們也不會強求,畢竟這個任務是我擅自替你接下的……”

你搖搖頭:“不,楠隊,謝謝你,這次任務我一定要去。”

這是你為數不多的,能接觸到艦隊的機會了。

哪怕這次任務對你的調查無益,你起碼也能為保護臨空做出一些貢獻,而不是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浪費時間。

見狀,楠隊也松了一口氣:“好,那我就向上面報告。不過你一定要記住,自己的安全是最重要的,所有的行動也會以保障我們同事的安全為第一要務,遇到困難不要勉強。”

接下這個任務之後,你這些天便一直在為此做準備,終于在昨天晚上,你穿上華服,戴好面具,登上了這艘遊輪。

而現在,你以買家的身份,坐在這次要抓捕的對象面前,和他虛與委蛇。

(二)

大老闆話音剛落,包廂内燈光變得晦暗不明,花瓣滿天紛飛,原本還算嚴肅正經的場合一時間變得混亂,空氣中也彌漫開暧昧的氣息。

你面上處變不驚,還是保持着原來慵懶的坐姿,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但你的神經仍然處在緊繃狀态,不自覺地屏息凝神,右手慢慢挪動,以便随時拔出藏在腰後的槍。

盡管假扮你“秘書”的同事就守在門口處,門外有兩個“保镖”,暗處也有行動小組時刻關注包廂内的情況,你也不能放松警惕。

畢竟你提前服用的預防藥物也不是萬能的,誰知道這個以陰險狡詐著稱的“大老闆”會不會在香氛裡加些意料之外的東西。

你左手攥起,指甲嵌進手心,疼痛将你的思緒拉了回來,垂眸斜看向門那邊的動靜。

在漫天的花瓣的間隙中,最先入目的是一雙雙踩着锃亮的皮鞋、穿着西裝褲的大長腿,再往上看,就是一排的寬肩窄腰白襯衣加黑色肩帶……

美男計?

這老東西硬的來不了就來軟的?這樣看的話他确實缺錢……又或許他要的,根本就不是錢。

你視線挪開,漫不經心地瞥向等待在門口外的同事,你們交換了個眼神,準備見機行事。

待男人們一一在你面前排開,他們像是訓練有素的士兵一樣,統一将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放在胸前,左手背在身後,腰微微彎成一緻的角度,低頭向你行禮。

你這才發現,每個男人頭上都帶着一對長長的黑色蕾絲兔耳裝飾。

這個視覺沖擊,确實相當大。

“大老闆,您這是?”你目光中帶着探尋,看向坐在座位上的男人,語氣也有所緩和。

面前總共十個人,個個都身強體壯。包廂裡光線太暗,你也無法确定他們的西裝褲口袋裡有沒有裝武器。

而你這邊,明處的隻有你和假裝“秘書”和“保镖”的三個同事,真要打起來,你絕對不能正面硬剛,得找個地方躲起來或者是先跑一步。

男人呵呵一笑:“談生意嘛,總不能幹巴巴地坐這裡講一晚上枯燥的數字,總得來點添頭嘛……我也不瞞着您,這算是我的一點誠意,希望您能笑納。”

說完他便指向那一排男人:“您看看,有沒有您喜歡的?”

摸不準這人接下來的行為,你隻好先順着他來,假裝有興趣地來回掃了幾眼,向中間随手一指:“大老闆好雅興——那就他吧,看着身材不錯。”

語氣要多輕佻有多輕佻。

演是這麼演的,但從剛才開始你就覺得眼前這位兔執事有種熟悉的感覺,這發頂,這發旋,這身材……你真是眼前一黑一黑又一黑,心裡咯噔咯噔又咯噔。

不需要再多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隻是你搞不懂,堂堂執艦官為什麼會親自來參與這種行動,還是以……如此難以啟齒的方式。

更重要的是,你當時接洽時也沒人告訴你會有這一環節,而且夏以晝出現在這裡,變數增多了,你的局面是好是壞,尚不明确。

饒是心中有再多疑問,你也隻好按下,心思百轉千回,面上也隻能把這場戲繼續演下去。

順着你的動作,大老闆很快就接上了茬:“5号是吧?您眼光真好,他是我們這一批最出挑的。您看看還有别的看上的嗎?要是這些您都不滿意,還有——”

你擡擡手,很不滿地打斷了他的話:“這一個就夠了,我可不是那麼貪心的人。”

說完你意有所指地朝他那邊斜了一眼。

大老闆有些尴尬,還沒等他指揮,那位5号執事便自覺地向前邁了一步,你們的腳尖剛好相觸,你逼迫自己不去看他,目光一直落在那雙锃亮到能映出來人影的皮鞋上,好像這樣就能逃避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這皮鞋……可真皮鞋啊。

“晚上好女士,5号執事,為您服務。”熟悉而溫柔的聲音在你耳邊響起。

你避無可避,隻好擡起視線,卻被剛好擡頭的他瞬間捕捉到,便再也挪不開了。

臉還是那張臉,和你記憶中沒什麼區别,但他眼下貼着荊棘花紋,襯得他眉眼間透出些含情脈脈,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目光灼灼,熾熱又溫柔地落在你身上;他頭發梳了上去,露出光潔的額頭,和平時溫文爾雅的好哥哥形象大相徑庭,有種陌生的野性;鬓角散落了幾縷發絲,垂在他眼角,平添了幾分色氣;相較之下,他頭上的兔耳朵反而跟他整個人的氣質格格不入。

但還是帥得你有一瞬間的失神。

他襯衫最上面兩顆扣子沒扣,露出了大片鎖骨和微微下垂的項鍊,順着項鍊再往下,便是輕薄到半透明的白襯衣和被背帶勒到呼之欲出的……

他身材這麼好嗎?你之前怎麼沒發現?

你别開眼,不敢再看,隻是悄悄握緊了拳頭,忍住了又氣又笑的情緒,心想等任務結束了再找他算賬,到時候看你不錘他!

可眼下,你們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你能清晰地看到夏以晝眼中的你——以及不怎麼帶掩飾的欲望。

面具後的你抿抿嘴,穩住了心态,又恢複了冷靜,擡手托起他的下巴,仔細端詳了幾秒,撫上他的臉亂摸了兩把,最後反手輕輕拍了下:“嗯,是挺不錯的,來幫我捏捏肩吧。”

夏以晝一直保持着行禮的姿勢,任你擺弄,聽了你的吩咐之後微微欠身:“是,女士。”

他便來到你身側,大掌撫上你的肩,輕輕揉捏起來。

許久不見,夏以晝的手法還是那樣老道舒服,他周身的氣場也讓你安心,你不自覺地向旁邊微微側臉,就像你曾做過無數次那樣。

而夏以晝也非常敬業地扮演着他的角色,一邊給你捏肩,一邊用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地繞你發絲,撩撥意味十足。

但隻有你知道,夏以晝正借着捏肩膀,手指在你頸側有規律地輕點,你立馬意識到這是摩斯密碼,便集中注意力接收信息——

“提價”。

見你頗為滿意,大老闆便揮退了其他執事,坐下來繼續和你談。

“大老闆的意思我也懂——這樣吧,看在您這麼有誠意的份上,”你語氣松了很多,“剛才的價格,我可以再提10個點。”

聞言,中年男人隔着面具爽朗一笑:“我确實沒看錯人,您說話就是爽快!”

“但我有幾個條件。第一,這批貨,我全要了,大老闆你可不能再賣給别人,那些競争者我希望您能自行擺平。第二,等會兒我需要先派人去驗貨,這點規矩您應當都懂。”你稍微停頓了一下,随後伸手摩挲上夏以晝的手腕,看向對面的眼神逐漸犀利,語氣也不容置喙,“還有,這個人,我要帶走——以上這些,大老闆沒有意見吧?”

前兩點都是行動小組早就商讨好的,最後這點是夏以晝剛剛告訴你的,你也借摸他手腕的動作用密碼回複他“好”。

沒想到,小時候他教給你的摩斯密碼居然在這種場合派上了用場。

“這……”中年男人稍顯為難地思索了一番,然後才假裝忍痛割愛,“看在您這麼爽快的份上,這些條件我都答應了,稍後我會讓助理……”

“哎,這種事我就不參與了,我信得過大老闆的人品,合同上那些事情就讓我的秘書來吧。”你揮了揮手,站起身來,夏以晝立馬跟着将你的外套披在你肩上,手臂攬住你,你順勢依偎在他懷裡,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走去,“現在,我還有别的事要忙,就不奉陪了。大老闆,告辭。”

(三)

踏出包廂大門,你緊繃的神經放松了些,呼吸微微起伏,心髒的咚咚聲沖擊着你的耳膜,讓你的腳步有些虛浮。

夏以晝及時察覺到了你狀态的變化,攬着你的手略微用力,幫你分擔一部分的壓力。

“如果您累了,我可以抱您走。”他面上還是在扮演一個盡職盡責的執事角色,托着你胳膊的手在你皮膚上輕點,再次敲起了密碼。

“辛……苦……了。”

面具後的你悄悄長舒一口氣,沒意識到自己的唇角微微揚起,隻是穩下心神,步伐又變得堅定霸氣:“不用,我還不累。”

大老闆安排的引路的門童一前一後地夾着你們,七拐八拐之後将你們帶到了休息區,最終在一扇靠中間的門前停下,前面那位門童微微彎腰:“女士,這就是大老闆安排的房間了,祝您有個愉快的夜晚。”

盡管來的時候路很繞,但你邊走邊留心記下了路線,根據上船之前背過的遊輪地圖來看,這個房間就在包廂上層,隔着一層地闆,十分方便大老闆的人觀察你們的一舉一動。

顯然夏以晝也認識到了這一點,适時地開口:“這裡位置這麼偏僻,等下誤了宴會怎麼辦?”

門童将門推開:“不會的,我們就守在附近,等到了時間會來提醒女士。”

你輕咳了一聲,攏了攏肩膀上的大衣,擡腳進門,在離門口遠處環視房間後回頭瞪向幾人,佯裝不耐:“行了,再磨蹭下去别說什麼宴會了,船都要靠岸了——趕緊幹正事。”

你随意揮了揮手,向兩位“保镖”說:“你們在門口守着吧,有事叫我。”

随後你也不管他們的反應,擡手扯上夏以晝的項鍊,微微用力,将他拉入門内,便“嘭”地一聲将門關上了。

你的視野裡隻剩了夏以晝,四周一下子安靜得針落可聞。

靜得……甚至有點尴尬。

你的手指還挂在他的項鍊上,此刻不知作何反應,下意識想收回,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夏以晝将你拉近自己,你驟然重心不穩,腳下踉跄,向前跌入他溫暖結實的懷抱。

溫柔而不容置喙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您累了,我帶您去休息。”

說完他便彎下腰,小臂托起你的腿彎,将你公主抱起,還很貼心地沒有弄皺你的禮服,手也沒有碰到你的腿。

你沒有掙紮,環住他的脖子,盯着他的側臉,有一瞬的失神。

好久沒有這麼近地看過他了。

不知道為什麼,你的情緒忽然有些低落,像今晚的天氣一樣,被厚重的烏雲蒙住,壓得你有頃刻的窒息。

其實你的任務完成得很好。

大老闆看出來你在演戲,肯定察覺到了麻煩,現在被你同事纏住不能脫身,而這都在你們的計劃之内。

剩下的,不過就是靜觀其變,然後等着收網了,這些自有别人去做,你不必擔心。

或許從昨晚上遊輪到現在,你的精神一直處于高度緊張狀态,現在終于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你便後知後覺地累了。

你将腦袋輕輕靠在夏以晝的肩膀上,很輕很輕地歎了一口氣。

越接近夏以晝,你卻覺得離他越遠。

在天行時,你不喜歡他穿那套制服;在這裡,你也不喜歡他穿這身執事裝。

你想要見到原來那個,對你毫無保留的夏以晝——而不是身着各種僞裝、肩負各種重擔的執艦官。

察覺到你的動作,夏以晝的腳步頓了一瞬,随即又恢複如常,将你一路抱到了沙發上,将你小心放下。

他緩緩蹲下身,在你面前單膝下跪,一隻手輕輕托起你的腳踝,另一隻手将你十厘米的高跟鞋褪去。

你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本能地将腿後撤,卻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動彈不得。

“夏——吓我一跳,”你脫口而出的稱呼在記起暗處有監控時慌忙拐了個彎,“這種事我自己來就好。”

差點就露餡了,幸好你反應快。

夏以晝輕輕握住你的腳掌,放在自己大腿上,幫你按摩紅腫的腳後跟和腳趾。

他就那麼盯着你,眼神中滿滿都是心疼,不帶其他雜念,似乎是在責怪自己讓你受累受苦:“沒關系,這是我應該做的。”

你也回看着他,伸手撫上他的臉。

人真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最想得到的東西明明已經觸手可及,卻還是因為過去的影子瞻前顧後,反複比對,反複猜忌,最終筋疲力盡,卻一無所獲。

就像現在,你透過這張臉,想找回從前那個“哥哥”的蛛絲馬迹,哪怕隻有微不可查的一絲一毫。

可無論多少次,你總會以失敗告終。

從小到大,你和夏以晝之間從不會将輸赢計算得太清楚,有時嘴上說說要算賬,卻也不會真的實踐,最後便成了一筆筆糊塗賬。

可你不想将這種糊塗沿用下去——

有些事情,本來就應該好好清算的,你們不能,也沒有理由繼續裝糊塗。

于是你将腳抽出,掙脫開他的禁锢,踩在厚實柔軟的地毯上,手攀上他的脖子,整個人向他靠去。

似是沒預料到你的動作,又或許是怕傷到你,夏以晝剛開始隻是下意識張開雙臂護在你兩側,任由你抱住。等到你将耳朵貼近他的心髒時,他才遲疑地向後坐在地上,腿張開,讓你有足夠的空間跪坐着。

動作間還不忘将你肩上要掉不掉的大衣攏好,又整理了鋪在地上的禮裙,完完全全遮住你的腿。

“有沒有摔疼?”

和平時聽他說話不同,此刻他的聲音從心髒處傳來,震得你耳朵有些酥麻。

但你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因為隻有這樣,你才能透過重重僞裝,聽到他最赤誠坦白的話,才能與他真正共鳴——

夏以晝,你拼命掙紮的心跳說,你愛我。

你沒有回答他,隻是仰起頭,用目光仔細描摹他的眉眼、鼻子……再是嘴巴。

你聽到夏以晝的呼吸變得急促,心跳悄然加快。

這時你像一個赢得遊戲勝利的小孩子那樣,想把你的戰果向全世界炫耀:

看吧,夏以晝就是個大笨蛋。

于是你唇角彎起,眉眼含笑,俨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态,等待着自己的戰利品。

夏以晝認輸般歎了口氣,指腹輕觸過你的發絲,萬般珍重。

不知過了多久,他閉了閉眼,再睜開眼,紫色的眸中帶上了眷戀。他捧起你的臉,指尖微涼,輕顫着将你的面具向上輕輕掀起。

你的唇便暴露在他的視野中。

面具的兩個窟窿和你的眼睛錯開,你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可你一點也不害怕,反而還有些期待。

沐浴露和洗衣液的味道很熟悉,還是你從前常用的那款;項鍊的碰撞聲那麼清脆,讓你想起送他去天行的每一次分别。

好像隻要不去看,一切就都會和從前一樣。

你知道這是在掩耳盜鈴。

可現在你是赢家,你根本就不在乎是不是真假,你也不想知道。

你現在隻想任性地獲得這場遊戲的獎勵——

溫熱的氣息覆了下來。

(四)

“咚咚咚”的敲門聲響起,你一激靈,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猛地側過頭去,長長吐出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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