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上面又下令放出去了一批人去尋找,一個是長着弗雷迪絲樣貌的庫萊伊,一個是阿西納鷗樣貌的弗雷迪絲。
——“找到了!有一段監控裡面有她的身影!”
“真的?!能确定嗎?”
“她面對監控了。”
監控畫面裡,阿西納鷗站在城牆下,城門口,面朝着監控笑,僅出現了一瞬間之後就消失了,無影無蹤在不知去向。
“從這個畫面中可以得知她大概率是出城了。那位女士大概也是。但是她們會去哪裡...”
“你認為那些話是真的嗎?”
...“...我..不知道...”
要說艾拉西娅和布洛迪相信嗎,不一定,但是他們一定都不希望阿西納鷗去死,或是生不如死。
這時阿西納鷗說要去尋找自由,那他們一定會希望阿西納鷗去,不管去哪去幹什麼,離開就好。
***
當天傍晚,一群警官坐在會議室中,讨論着什麼。
此時有人敲門走了進來,讨論中的警員們看向他,“什麼事?”
——“上面的新指示。你們繼續調查贊亞女士,那位白發少女和那件物品的行蹤。此事必須絕對沒保密。不可外傳,也不可以有留在你們那邊的任何記錄。”
一個警官問道:“能不能問問,丢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什麼這件事會走到這一步。”
來人說道:“抱歉,上面的命令我無可奉告。隻要能找到這件東西,另外兩人都可以忽略。”
他放下了一沓文件在桌子上,之後就離開了。
一個人拿起了文件,裡面是一些相關信息,還有一些關于這個物品的講解,但是都沒有說到點子上,更沒有說它為什麼這麼重要,又為什麼什麼都不能說。
——“這事奇怪的很,這個人也是,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不能是耍我們的吧?”
另一個人搖頭道:“我不覺得,一來這個級别的政府組織根本就沒可能跟我們開玩笑,再說他們每一個人的神情都不像是假的。”
“而且根本就沒道理,政府根本就沒有可以用這件事欺騙的人,再說了假如說真的有這麼一個人,或者說一種組織,又為什麼要欺騙這個所謂的目标呢。能讓政府這麼大費周章的人存在嗎?”
“我認為也是,變戲法的話,這也太逼真了,而且,我實在想不到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騙人和演戲都太荒唐了。這可是實驗區内最重要的部門阿。”
——“但我又不懂了,為什麼上面表現出如此...矛盾。”
“我也不懂,上層的想法我們什麼時候懂過。”
“這也太奇怪了,上面才非常積極的采取行動,試圖找到這個東西,但是當答案出現在眼前的時候,又放棄了。”
“并不是放棄了。我覺得奇怪的地方在于,對于除了這個物品以外的一切,上層似乎都完全不在意了,這是為什麼?難道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不需要受到懲罰嗎?我不懂。”
“的确,你們也聽到上面所說的東西了,如果要演戲隻是為了套出那個東西的鎖在位置,我們完全可以出面,但是在他們聽到贊亞女士有一點點松口的時候就直接開出條件了。”
“如果給我們時間我們肯定能找到的,他們為什麼不願意在等一等呢?”
...“什麼東西是完全等不了的?連這點時候都等不了...”
“這也太奇怪了。”
——“這件事裡,物品,贊亞女士,白發少女。這之間的關系已經很清晰明了了吧。”
“不算,按照贊亞女士的說法,那個白發少女,格裡斯沃爾德,就是她自己,也就是弗雷迪絲,而‘阿西納鷗.贊亞’則是她已經死在西伯利亞森林的姐姐,那麼那個少女又是誰?我們沒有她的檔案記錄,唯一的還是來自北歐基地。”
“長相一摸一樣的人,姐妹?”
“不現實。可以查到的是,這位弗雷迪絲女士,就是北歐基地偉大的偉人,德裡斯沃爾德女士的孫女,是收養的。這個是可以确認的,她家而還有一個孩子,不太可能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任何記錄。”
——“那關于‘贊亞’女士以前的資料呢?”
“她也算是格裡斯沃爾德女士收養的孩子,原本格裡斯沃爾德女士和‘贊亞’女士的父母算是鄰居,都從事一樣的工作,後來她父母去世了,格裡斯沃爾德女士就收養了‘贊亞’女士。”
“前年格裡斯沃爾德女士去世了,之後就是我們跟贊亞女士說的一樣了。”
“關于那個白發少女呢?”
“我們還知道的是,那位白發少女是前段時間才來到這裡的,十天前,她以難民的身份走進了主城,之後贊亞女士在布裡夏女士的受益下帶着她去登記了尋人的信息,之後就沒有出現在公衆視野裡過了。”
——“嗯,監控可以看得出來,她去了贊亞女士的住處,之後就沒怎麼離開過了,就離開過一次,第二次就是今天早上了。至于贊亞女士的家,我們也去過了,裡面東西很多,大量的書籍、物品和我們看不懂的手稿。”
“這個我們給這棟樓的人看了,跟那件丢失的并沒有關系,隻是一些日常工作的記錄、資料文件什麼的,除此之外我們發現了她的通訊器。”
“她并沒有帶走?”
“是的,以她的能力一定知道通訊器具有定位追蹤的功能,但是可以知道的是,她以前都是帶着的。”
——“負責這裡監控的人說了,删掉監控,破壞門禁,擾亂系統這些事都是贊亞女士幹的,她承認了。還有門口被打暈的門衛。”
“還有可以刷開門禁的卡。有一張,可以刷開她家的門,應該也是她自己做的。”
“另外我們詢問了與她較為親近的人,有兩位,各位已經見過了,就是布裡夏女士和瓊斯先生,兩位都不知道她的計劃,但是也都承認了那樣丢失的東西對贊亞女士來說非常重要。”
“另外還有一位,是洛倫茲先生,他現在人在飛行船上,正在飛往西伯利亞據點。我們詢問了他,他說他本來是要跟贊亞女士一起前往西伯利亞據點的,但是他上船之後受到通知,贊亞女士因為特殊原因不去了。”
“這個可以确認,有人能為他證明,他當時還難過了很久。”
“那張非法門禁卡就是他持有的,應該是贊亞女士給他的,因為他可以直接進出贊亞女士的家,還有那棟公寓樓。”
“這個人跟贊亞女士是什麼關系?”
“認識兩人的人都說兩人是姐弟,還說兩人非常像,一看就是,這一點也是兩人承認的,對外解釋隻說是很遠房的親戚。但是沒有官方的證明或者書面、電子的記錄。”
“對,在這個洛倫茲出現以前,贊亞女士從來沒有提到過她有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