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喜歡你。”比起宣言,更似解脫。
“嗯,我從見到藏之介さん的那一刻就明白。”
注視着你,白石藏之介幾乎感到一絲恨意掠過。他多想能在你面前永遠維持遊刃有餘,輕松愉快的完美模樣,可那将會讓他永遠無法靠近你的心。就連現在,這樣告白的時刻,你都不願意為他留下一絲餘地。
這是未知的領域。你們必須坦誠到殘忍。
“從見到藏之介さん時,我就一直處于恐懼之中。如果放任自己靠近,我會徹底陷入瘋狂,因為我知道你有這樣的魔力。”你逼迫自己直視他的雙眼,顫抖着,如臨深淵。
他擡起手,試圖靠近你,瓦解你的防禦。可是你的身體不聽使喚,雙手先一步攏住他的側臉,貼上他的嘴唇。
該死,我到底在做什麼。你在心底咒罵着,希望沖動不會破壞白石藏之介預想中的告白。
回過神你才看清此刻他的神色,他沒有笑。
“看吧,開始了。”你近乎自暴自棄。
白石藏之介綁着繃帶的手扣着你的手腕,一把壓在你的頭頂。你的盔甲一瞬瓦解。他的降臨是全面的,近乎窒息的。後背岩石的冰冷僵硬,而你們的軀體貼合擠壓。
“專心點。”接吻時的他不允許你自怨自艾,本性中的自信與完成感逐漸上浮。
笑容不再是為了氣氛,不是為了讓對方開心,不是為了幫助對方确認他很開心。他終于顯露愉悅,滿足甚至顧不上照顧你的情緒。
真理,你不該讓我嘗到自私之愛究竟是何種滋味。他用力咬住你的唇角,放棄克制。
“很危險,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