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起忍足侑士說過自己在大阪有個表弟在四天寶寺,叫忍足謙也,眼前這位就是本人了。兄弟倆的性格也相差太多了吧……
“哈哈,之前我也和忍足さん讨論過之前在東京遇到你這件事,真是奇遇呢。”
“哦,對了,你認識侑士的話,你就直接叫我謙也就行,要不然容易搞混。”相比忍足侑士那自娛自樂的悶騷氣質,忍足謙也顯然就直爽許多。
白石藏之介冷不丁地将碘酒點在你清洗好的傷口上,你毫無防備地倒吸一口涼氣。
“嘶……”
“啊,抱歉弄疼你了,接下來我會再小心些的。”白石用拇指和食指就輕松圈住你的手腕,一臉無辜地柔聲說道,“稍微忍耐一下哦。”
“好、好的。”你有些不好意思地應下來,總覺得這個時機有哪裡不對勁,可一時又說不上為什麼。
他小心地繼續塗抹碘酒,手法的确細緻不少:“可是這裡不是隻有一位忍足嗎,謙也你這種說法太唐突啦。”
“哦……哦,确實是我沒考慮到。”忍足謙也後知後覺地抓了抓頭發,“反正侑士也不在這裡,隻要不提到他,我就能保住自己唯一忍足的地位,哈哈!”
這又是什麼奇妙的抗争心?他是故意這麼說讓人來吐槽的嗎?
你疑惑不解,強忍着吐槽欲回應他:“嗯,确實,那就讓我們把忍足侑士さん抛在腦後甩在東京吧,忍足さん!”
“這裡是要吐槽他,别給他加油鼓勁啊……”白石無奈地歎了口氣,“接下來要上紗布,你把這裡按住。”
你聽他的話照做。這時你才注意到他手上的繃帶:“白石さん手上的這個繃帶也是因為受了傷嗎?”
“那是白石的毒手!隻要他解下繃帶毒液和沙子就能把我折磨一周最後痛苦地死掉……”遠山哆哆嗦嗦地搓着手臂,口中像念咒一樣地向外吐着恐怖發言。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手臂裡面封印着古老的惡魔,隻要解除封印白石さん就會徹底被魔鬼的人格占據,隻有徹底暴走直至過載才能冷靜下來之類的呢。”或許是因為氛圍太過輕松,你的發言也開始不過大腦。
忍足謙也摸着下巴點點頭:“哦吼,江原也很有潛力啊……”
“小金說的沒錯,這是個危險的話題,不能随便提及。”白石說着剪斷紗布,打了一個最簡單的結。
“嗯嗯,我明白,神秘越是被解明力量就越弱,因此不應去探究,不應去直視,不應去讨論。”你一本正經地說着不着邊際的話,“謝謝你的提醒讓我免于毒爪之害,遠山君。”
紅毛小獅子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而忍足和白石則都是一臉憋笑。
咕咕咕咕。遠山的肚子終于忍不住叫出了聲,他捂着肚子哀嚎起來:“肚子餓扁了啦……白石,我要去吃章魚燒……”
“真沒辦法,那就一起去吧。作為賠禮,我請江原さん吃大阪美味第一的章魚燒。”白石按着遠山的肩膀說道,“當然,小金是沒有份了,你給我好好反省。”
“我知道了……”他蔫蔫地回答,弓着背悄悄望着你。
雖然傷口隐隐作痛,你對遠山金太郎還是生氣不起來。你對他比了個口型,笑了笑:“沒關系的。”
孩子氣的笑容回到他的臉上。
“有我的份嗎?”忍足一邊說着一邊覺得既視感撲面而來。
“謙也……你不是還有放送部的事嗎?”
“你那是什麼表情……不對!這個套路你在東京那次就已經用過了。”忍足謙也想起當時的對話,“今天可不會讓你得逞,在找大阪第一的章魚燒這件事上我浪速之星才是真正的專家!”
關西人可真有活力。你暗自感慨。
你們一起離開學校,向商業街進發。白石問起你來到大阪的原因,你原本你并不想加重遠山的罪惡感,猶豫後還是說了出來。
“那現在受傷豈不是耽誤了試音?”
“普通的練習沒問題。”你活動了一下手腕,“而且試音在兩天之後,到時候結痂就不影響拉琴了。接下來一段時間都要待在大阪,還有許多不懂的地方還請各位指教哦。”
“包在我身上,大阪通說的就是我忍足謙也。”他把自己的胸脯拍出砰砰的聲響。
白石則直接忽略他,笑着邀請你:“明天下午有空的話可以來網球部看看我們的練習賽,上一次邀請了之後你還沒來過呢。”
“竟然直接無視我……”
吵鬧之間你不知不覺吃下了整整兩盒章魚燒,沒有多少胃口留給晚飯,隻好提出要早點回宿舍休息。
此時,有人提出要送你回去嗎?
1-20 沒有
21-50 白石藏之介
51-80 忍足謙也
81-100 二者都提出
【1d100=81 二者都提出】
白石和忍足踴躍報名,而遠山已經端着章魚燒回家了。一路上他們一左一右,你仿佛欣賞了一場免費漫才,直到回到房間裡還感覺大腦殘留着關西腔嗡嗡作響。
你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望着才剛剛開始熟悉起來的天花闆,喃喃自語:“完蛋,等到回去的時候,我肯定已經被洗腦成關西腔了……不要啊,我還不想當搞笑角色……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