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1d50(29)=91
你的表現如何?
46-5+23+1d50(21)=85
總計點數91+99=176
燈光亮起,作為伴奏,咳咳,合作鋼琴家的迹部景吾一身亮眼的白色西服,而你則選擇了簡約的黑色吊帶背心搭配紗裙,令人聯想到芭蕾舞者。迹部的伴奏鋪墊樂句,而你的泛音躍動,仿佛演奏者也一同舞蹈。雖然你在泛音投射上遇上了些許困難,總體來說依舊是優秀的演出。
在熱烈的掌聲中,音樂會進入中場休息時間。(路線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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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線:
你們一起回到休息室,強勁的冷氣吹得你渾身一抖。迹部抽出禮服口袋中的絲巾遞給你。柔軟的觸感隔絕了他手指的溫度。
“汗擦一下,會感冒的。”
你小心地收下手帕,但隻是仔細地疊起來放進了琴盒。在他略顯疑惑的目光中,你抽出紙巾按了按額角冒出的細汗。
“面料太好了,我不忍心用……等會兒用來擦指闆上的印子。”
他啞然失笑,這個女人愛小提琴到了這種地步,竟讓他生出了微妙的好勝心。
“那是我的小提琴,我很清楚它不需要我的手帕來擦。”他拿回手帕,一步一步向你走來,“站着别動。”
他用指尖挑起你上衣左側的肩帶,将布料穿過那靠近心口的細線。他的溫度與冰涼的絲質觸感讓你忍不住退縮。你屏住呼吸,心跳仿佛在腦内咚咚作響。
你無限加速的心跳與他的指尖近在咫尺,他用那塊暗紅色的手帕在你的胸口系了一個蝴蝶結。
“你知道嗎,迹部さん,就差那麼一點點,我就要喊性騷擾了。”
“現在還喊嗎。”我可不覺得你會拒絕我。
仿佛羽毛掃過手心一般的酥麻從内心開始蔓延,你咬着嘴唇壓下上揚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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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線:
清脆的敲門聲後,一身燕尾服的忍足侑士推門進入休息室。
“上半場的演出辛苦了。”他看上去有些緊張,連自己的領結歪了都沒注意到,“如果可以的話,真理能在音樂會結束後單獨留一些時間給我嗎?”
你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之處:“嗯……可以哦。不過為什麼忍足さん突然間叫我的名字呢?在口頭表述上拉近距離是有求于人的征兆,忍足さん是有什麼事要找我嗎?”你開着玩笑,想要緩解他的緊繃感。
“有求于人嗎……呵呵,這麼說好像也沒有錯。我的答案将在結束時揭曉。我會在會場外等你,請一定要來。”他悄悄做了個深呼吸,“那我就不打擾真理做準備了。下半場也一起加油吧。”
忍足侑士行了一禮,在與你交換肯定的目光後離開了休息室。這一次,他沒有躲開你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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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吉若線:
你回到休息室後,看到手機上有一通幾分鐘之前的未接來電和一封短信。
“看到這封短信後回我電話。”
這種強硬的口吻與送信人的名字完全吻合。你笑着歎了一口氣,撥出了這通電話。
“日吉君嗎?我看到你的短信了。是有什麼事找我嗎?”
“你的表演很成功,如果伴奏不是迹部部長就更好了。”
你可以想象他那種挑戰者一樣明亮又挑釁的目光,忍不住輕笑出聲。
“日吉君,你這麼急着讓我回電話,應該不隻是來散發醋味的吧。”
“你瞎說些什麼,我可沒有嫉妒迹部部長,隻是一時看他不順眼罷了。”說完這句,他好像自己都被心口不一的表現幼稚到了,趕緊轉換話題,“不說這些,音樂會結束之後,我有話要對你說。你……有時間的吧。”
他本想延續強勢,卻被自己的隐約的患得患失打敗,顯露出遲疑。
“是嗎。”你把握住弱點乘虛而入,“是日吉君的話我當然有時間。不如說……謝謝你把時間選在演出結束後,要不然我可能就沒辦法堅持完下半場了。”
“呃!……”他被你的回答堵得說不出一句話,慌忙挂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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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場的第一首曲目是來自神南高中的引子與回旋随想曲。法國作曲家聖桑将這首引子與回旋随想曲獻給薩拉薩蒂,曲子充滿熱烈的西班牙風格,主題旋律鮮明而奇妙。東金千秋與土岐逢生使用電子小提琴,華麗的演出風格将會場點燃,後半場的演出也随之展開。
緊接着是來自天音學院的恰空。維塔利恰空近乎粗野的行進與外溢的情感獨特到令人懷疑這是否真的是來自巴洛克時代的作品。冥加玲士冷峻而又痛苦的演繹仿佛一場猝不及防的暴風雪,将火熱的情感覆蓋在纖細的琴聲之下。
最後,終于到了此場音樂會最受關注的終點,由你與冰帝管弦樂團帶來的普羅科菲耶夫第一小提琴協奏曲。
樂團的表現如何?
基礎點數 56
56+1d50(23)=79
你的表現如何?
46+18+1d50(39)=103
總計點數79+103=182
你不愧是同代小提琴手中出類拔萃的天才,不僅有完成作品的技術,更有着遠超年齡的音樂性與樂曲理解。你強調小提琴與各聲部配合呼應,演繹具有鮮明的角色感。雖然樂團在跟随時顯露出掙紮,你們的合作依舊給聽衆帶來了獨特的體驗。
夏季音樂會完美落幕,在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掌聲與喝彩中,你收住眼中的熱意。在歡樂的時刻中,你捕捉到場下那張面無表情卻隐隐透出扭曲的臉。即使處于下風,樂團老師依舊睨視着你,目光冰冷陰沉。你感到自己正冷靜地燃燒怒火。
夜幕已經完全降臨。在多次的歡呼與返場後,屬于你一人的安可終于開始。場内唯一的一束光打在你的臉上,此時,你不再是江原真理,你是円城寺阿蘭,是成宮紗由理,也是那些音樂生涯被扼在敗類手中的小提琴手。
你對肖小協的華彩樂段做出了改編,使其更像是一首獨立作品。樂曲從走鋼絲一般危險的長音開始,緩慢爬行,猶如暗處匍匐的毒蛇随時準備襲擊。你用琴弓将樂句攔腰折斷,每一個重音都仿佛流血的傷口,将痛苦切割累積。最終,你将音符化作傾瀉的刀雨,一股腦砸向台下,将聽衆砸得遍體鱗傷。餘音遲遲無法消散,就如同遭受折磨後沉積于心底的陰影。
寂靜之中,場内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喝彩。
你審視着台下的那個人。他牙關緊咬,在一片歡呼聲中逃跑,仿佛奔流樂句中那灰敗的不和諧音。
直到他淹沒于人海,你終于緩慢地、鄭重地彎下腰,向觀衆鞠躬。光自你堅定的面容上擴散至整個舞台,所有的參演人員彙聚于你的身邊,完成了最後的謝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