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團的初次練習結束,此時天色還亮,你的選擇是?
1.提議與忍足侑士一同練習
2.與鳳長太郎進行首席的交接
3.與迹部景吾讨論合奏細節
4.在冰帝内閑逛
5.離開冰帝,前往市區
【1d5=1 提議與忍足侑士一同練習】
你本想收拾好琴盒就離開冰帝,但你注意到了忍足侑士稍顯懊惱的窘迫。剛才沒能調整好琴弦這種小失誤令他有些洩氣。
思慮再三,你走上前對他說道:“忍足さん,接下來有時間嗎?”
他有些驚訝地回答:“嗯,今天沒有其他的預定,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聽到這個稍顯親近的稱呼,愣了半拍眨眨眼,雖然心裡很别扭,但還是沒有指出。你說道:“我隻是想着,忍足さん願不願意和我一起練習一會兒。我也想更加熟悉冰帝和樂團裡的各種事……”
忍足侑士明白了這隻是你委婉的說辭:“沒有問題。那麼地點選在哪裡呢?”
“市區的那間琴房我有固定預約的房間,如果不介意的話去那裡練習怎麼樣?”
他猶豫片刻,答應了你。
你們一起離開了練習室,走出冰帝校園。這一次,或許是因為身旁多了一個人,你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注視,其中一些似乎還帶着殺氣。你在心中暗自感歎忍足侑士的高人氣,盡量保持臉上平靜的神色,同時忍住想要與他閑聊的欲望。
這股氣一直憋到離開校門口的半個街區,你終于做了個深呼吸,轉頭看向欲言又止的忍足侑士。
“忍足さん實在是太受歡迎了,我還以為要被視線殺死了。”你說着忍不住輕笑出聲,“剛才一直不敢說話,氣氛變得奇怪真的很不好意思。”
面對你的調侃,忍足侑士似乎也是松了口氣:“别調侃我了,小姐可真是壞心眼。我看你面容緊繃,還以為是身體不舒服呢。”
“抱歉。”你輕飄飄地道歉,連腳步都輕快許多。
沉默片刻,他扶了扶眼鏡,稍顯遲疑地問道:“不過你把我叫出來,真的是為了練習嗎?”他刻意将句尾的聲音壓低,令人遐想。你擡眼看去,隻能看到鏡片的反光,看不清他的真實情緒。
你的防禦雷達瞬間有了反應。之前或許是因為接觸較少,你隻是覺得他是個通情達理的人,與迹部的尖銳感形成了對比。但你沒有想到,在與異性接觸時,他也有大膽的進攻與誘導,不僅僅體現在特别的稱呼,也體現在對自身魅力的認識上。
這可真是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能讓他在這裡得寸進尺,為了避免日後的交流陷入浮于表面的你來我往,你幹脆大大方方地說出自己的意圖:“一定要說的話确實不僅僅是練習。有了剛才那樣的小插曲,我擔心忍足さん之後在看到我的時候都會有點尴尬,所以就想着這種初印象一定要在今天結束之前做出轉變。”
“哎呀,這可真是……”他沒有意料到你會這樣回答。
你轉過身,努力想要對上他的視線,确認他對你這番解釋的看法,卻發現這位剛才還主動的進攻者現在居然用微笑和扶眼鏡躲避你的視線。
沒有得到正面回應的你陷入了微妙的窘迫和擔憂:“那個,對不起……是我擅自揣測了……隻是想着,如果是我遇上這種事的話,可能之後見到首席都會緊張……”
“别在意,小姐是在關心我吧,我很高興。”忍足侑士恢複了遊刃有餘的神色,仿佛剛才的躲閃隻是錯覺,“那接下來就好好相處吧,江原。”
你驚歎于他的感性和敏銳,沒錯,說到底,你隻是想要和他好好相處,而他在最後的稱呼也讓你十分受用。一種被理解的溫暖注入心髒,僅憑這一句話,你就打消了對他剛剛建立的輕浮印象。
發自心底的舒暢讓你無法停止嘴角的上揚,你笑着回答:“嗯!”
在你沒有注意到的角落,忍足侑士似乎也被你的笑容打動。他對于你的坦白和恰到好處的退縮感到認同。他也由此做出初步判斷,你的本意并非是那種菟絲花般的攀附,也不是那種廉價的情感發散。
他一時有些無措,在大多數時候,他都隻需要運用那些書中或是電影中學來的“技巧”就能與女孩子應對自如。但這一次,他感到一絲不确定性,他察覺到你似乎能夠看穿他的無措,但卻依舊保持了合适的距離。他決定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謹慎觀察。
閑談間,你們來到了琴房,練習開始。
在視奏練習與讨論中,你們簡短地過了一遍樂譜,并且做了一些筆記。你知道,即使以你自己的标準來看,忍足侑士的演奏還有些不足之處,就目前你與他的關系,自以為是地指導他不會是好的選擇。
練習結束,你們繼續閑聊着。
“忍足さん聽口音是關西人呢,難道是大阪出身的嗎?”你一邊擦拭着琴身一邊問道。
忍足侑士也沒有隐瞞的意思:“啊,沒錯,正是大阪。難道是不夠優雅的腔調暴露了我不是京都人的事實?”
你被他的自嘲與幽默逗笑了:“哈哈,怎麼會呢。忍足さん的聲音很低沉,如果要演奏出來的話,小提琴恐怕都不夠低吧。”說着你拉了一下G弦作為印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