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一天從麗塔·斯基特的采訪結束,阿泰爾收到這個消息是在草藥課上,那個時候他正和塞德裡克一起被支持徽章包圍,好脾氣的斯普勞特教授也别上兩個徽章。
“打擾一下教授,,”一個低年級的拉文克勞敲響溫室的門,“巴格曼先生讓我來找布萊克和迪戈裡去拍照。”
“當然可以,”斯普勞特教授挪門口的位置讓兩個勇士出去,“加油孩子們,你們都是霍格沃茲的勇士。”
火焰杯那天之後塞德裡克和阿泰爾相處的時候總是覺得怪怪的,他心裡有點嫉妒阿泰爾,但同時又心疼阿泰爾,也為他覺得不值。
他有點嫉妒阿泰爾的能力和與生俱來的家室,但他的父母陪在身邊,他有點嫉妒阿泰爾擁有的那些權利,但他能看見阿泰爾幾乎沒有空閑時間的安排,這次也一樣,塞德裡克能看見阿泰爾這次比賽之後能帶來多少好處,也知道這次比賽會讓阿泰爾擁有多少壞處,而且——
塞德裡克有點糾結的擰着眉毛。
而且阿泰爾成為第一後,三強争霸杯上也不會出現他的名字。
“就是這,”那個拉文克勞的聲音打斷塞德裡克的糾結,“我要回去上課了,回見。”
“再見。”塞德裡克從自己的思考裡擡頭和他道别,阿泰爾朝那個人點點頭後推開門。
這是一間較小的教室,大多數課桌都被推到了教室後面,留出中間一大塊空地。不過有三張課桌并排對接着,擺在黑闆前面,上面蓋着一塊長長的天鵝絨。在天鵝絨覆蓋的課桌後面,放着五把椅子,其中一把椅子上坐着巴格曼,他正在跟一個讓阿泰爾有點生理性厭煩的女巫交談。
麗塔·斯基特,一個用速記毛筆編造無數謊話的偉大記者,阿泰爾和她達成過幾次合作,雖然合作内容都是用一筆錢買下她胡言亂語的新聞稿。
“阿泰爾!真的好久不見,”斯基特一下擠開塞德裡克站到阿泰爾旁邊,“距離上次我們合作已經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是啊,确實很久,麗塔小姐,”阿泰爾高興的看着斯基特,“我記得去年你好像很少發布文章,是出什麼事情了嗎?需要我幫忙嗎?”
斯基特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在心裡狠狠的罵一句,該死的,難道不是你不讓預言家接受我的投稿?
“呃——太好了,人到齊了,”巴格曼被攝影師推出來打圓場,“讓我們開始魔杖的檢測吧,其他裁判員很快就到。”
“現在嗎?”克魯姆有點不情願的看着巴格曼。
“我們必須檢查一下你們的魔杖是否功能齊全,性能完好,因為在以後的比賽項目中,魔杖是你們最重要的器械。”巴格曼說,“專家在樓上,和鄧布利多在一起。然後是照幾張相。這位是麗塔·斯基特,”他說,指了指恢複假笑的斯基特,“她正在為《預言家日報》寫一篇關于争霸賽的小文章……”
“哦,盧多,我們有這麼多話題中心呢,”她滿意的視線掃過在場的所有人,“這絕對不會是篇小文章。”
斯基特踩着高跟鞋在四個勇士面前走了一圈。
“讓我想想從誰開始呢——”她的視線識相的跳過阿泰爾落到芙蓉身上,“來吧,我漂亮的姑娘,和我一起去掃帚間聊聊天。”
“可以我們馬上就要檢查魔杖了,麗塔,”鄧布利多帶着奧利凡德先生從兩樓走下來,“少了一名勇士可沒法繼續儀式,對嗎?”
“鄧布利多!”斯基特大聲說道,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你好嗎?我夏天的那篇關于國際巫師聯合會大會的文章,不知你看了沒有?”
“那篇發布在《唱唱反調》的嗎?真是棒極了,”鄧布利多說,兩隻眼睛灼灼發亮,“我特别愛讀你把我描寫成一個僵化的老瘋子的那一段。”
阿泰爾對鄧布利多的挑眉微笑一下,表示确實是他做的。
“哦,呃——是那篇,我隻是想說明你的某些觀點有點過時了,鄧布利多,外面的許多巫師——”
“好了,現在請允許我介紹一下奧利凡德先生。”鄧布利多轉身走到在裁判席上坐下後,對幾位勇士說,“他将要檢查你們的魔杖,确保魔杖在比賽前狀态良好。”
“德拉庫爾小姐,你先來,好嗎?”奧利凡德先生說着,走到房間中央的空地上。
德拉庫爾輕盈地走向奧利凡德先生,把自己的魔杖遞給了他。
“嗯……”他說。
他像擺弄指揮棒一樣,讓魔杖在修長的手指間旋轉着,魔杖噴出許多粉紅色和金色的火花。然後他又把魔杖貼近眼前,仔細端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