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拉格霍恩站人群中間,他的目光落在斯内普身上,“哦,西弗勒斯,快過來……這位是——”
“這位是諾亞·米勒,”斯内普朝斯拉格霍恩生硬地介紹道,“法國的草藥商——”
“您好,斯拉格霍恩先生,”米勒挂上熱情的面具朝斯拉格霍恩問好,“您可以叫我米勒。”
“你好,米勒。”斯拉格霍恩态度冷淡,他看不出一個穿袍子的外國巫師有什麼結交的必要。
“抱歉,沒有事先寫信向您問好,”米勒從小包拿出一個盒子遞過去,“一點歉意,希望您喜歡。”
“哦,謝——”斯拉格霍恩冷淡的感謝被盒子裡的嗅幻草打斷,它像銅一樣泛光的葉片讓斯拉格霍恩的笑容熱情起來,“——謝謝你,米勒,快過來讓我把你介紹給我曾經的學生們。”
米勒配合的走過去,讓他攬着自己在辦公室裡走動,在那些人問候斯拉格霍恩的時候附和幾句。
借着打招呼,米勒掃視一圈:德拉科不在,這很斯拉格霍恩,在必要的時候放棄或者遠離誰——比如現在的馬爾福。
紮比尼,格蘭傑,埃爾德·沃普爾(某本書的作者,阿泰爾不記得了),巴納巴斯·古費(預言家日報主編),以及沒跑掉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最年輕的斯萊特林院長兼魔藥教授(現在是黑魔法防禦課)。
米勒不由自主的觀察紮比尼,試圖從他身上發現點什麼,這種觀察被斯内普走過來的動作打斷了。
突然,斯拉格霍恩停下來說着什麼:
“……是啊,有些東西根本弄不到,就像一些骨制坩埚——”
“您需要的話——”米勒看準時機插進對話,“——哪次聚會我可以帶來一個。”
“你的意思是可以弄來一個……”斯拉格霍恩眯着眼睛好像在思考什麼。
“如果您需要的話,”米勒坦然的看着開始隐晦打量他的人,“我會弄來一個,您知道的,一點人脈。”
“哦,當然,當然,”斯拉格霍恩把一小碟菠蘿蜜錢塞進米勒手裡,“嘗嘗這個,諾亞,我的最愛——”
米勒無視斯内普充滿警告的目光,笑眯眯的附和斯拉格霍恩。
等到聚會結束,醉醺醺的斯拉格霍恩不舍的和米勒告别,一個年輕有為,專門為你而來的外國巫師,他真心實意的奉承總是讓人不舍。
“諾亞,你應該和我的辦公室壁爐鍊接上——”斯拉格霍恩被紮比尼扶着,拉着米勒喋喋不休,“——不能每次都麻煩西弗勒斯。”
“事實上,我并不介意被米勒先生麻煩,畢竟人人都喜歡禮物,”斯内普拖着長音靠近,他伸手拽住米勒,“時間不早了,教授,客人們該回去了。”
米勒一邊道别,一邊順着他的力道離開。
斯内普拽着米勒飛快地走回辦公室,他用力推開辦公室的門把米勒甩向桌子。
“教授?”米勒用一種純然困惑的目光看向斯内普。
“阿泰爾·布萊克!”斯内普低吼着,“如果你想和你那個蠢狗父親一起去死,就繼續用布萊克的東西讨好他——”
“我不會破壞你們的計劃,教授,”阿泰爾理好弄亂的衣服,走到壁爐邊,“不過我沒想到你是鄧布利多的人——”
綠色的火焰卷起阿泰爾的身影,斯内普咬牙切齒的看着他消失,最後狠狠的一甩衣服,大步離開辦公室。
阿泰爾落在米勒的小屋,給酒吧寫信讓他們找個馬人頭骨的坩埚來。
剩下兩次聚會,斯拉格霍恩總是在詢問米勒的家族,“諾亞,你的父親是誰?也許我認識他。”
我的父親是小天狼星,阿泰爾在心裡鄙視一下他的直白,“教授您不會認識他的,他是個麻瓜。”
“那你的……”
“不,教授,我的母親也是個麻瓜,”阿泰爾穿着米勒的外殼笑的懷念,“按英國的說法,我是個麻種。”
在伏地魔的耐心耗盡前,酒吧終于把馬人頭骨的坩埚寄過來了,
緻斯拉格霍恩教授:
日安,教授,我的朋友終于為我帶來了您的禮物,希望我能在聚會結束後交給您。
您忠誠的諾亞·米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