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沒有比賽,沒有考試,也沒有什麼冒險故事,但是有因為麗塔的報告而得意的德拉科·馬爾福。
“阿泰爾阿泰爾,阿泰爾——”
德拉科在阿泰爾身邊晃來晃去,非要他放下魔藥論文去看《巫師周刊》
阿泰爾被他煩的不行,妥協的放下叉子,接過德拉科手裡要搖出殘影的雜志。
《哈利·波特的秘密傷心史》
什麼東西?
直覺告訴阿泰爾,這篇報道應該是麗塔·斯基特的作品,事實告訴阿泰爾,這就是麗塔·斯基特寫的。
德拉科在一邊笑的猖狂:“救世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竟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泰爾覺得自己好像看不懂裡面的内容,好小衆的文字,怎麼這麼眼熟卻一個都不認識。
帕金森他們也笑得捶桌子。
所有人都在笑,隻有阿泰爾覺得自己看見了髒東西。
阿泰爾真的開始頭疼了:小天狼星因為莫名其妙的緊張給他寄了太多信,救世主沒有理由的别扭和德拉科要甩到救世主臉上的得意,現在又多了一個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進入比賽現場的麗塔。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救世主因為鬧别扭不來找阿泰爾,德拉科看到救世主不粘着阿泰爾,自己也不粘着,這給了阿泰爾足夠的工作時間和一點點放松時間。
安靜的生活沒有持續幾天。
那篇文章給格蘭傑帶來了很大麻煩,一封接一封的寫滿辱罵的信和裝着巴波塊莖膿水的信封。
但格蘭傑是個足夠堅強的姑娘,她隻在第一天表現出了憤怒和難過,剩下的日子那些信再沒讓她生氣過。
日子在德拉科得意的嘚瑟中流逝,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勇士知道最後一個項目的日子。
“按照以前的慣例,最後一個項目都是勇士之間的較量,别心軟,塞德,我會給你列出一個清單,全篇掌握。”
阿泰爾今天換了一副銀色的半框眼鏡,它讓阿泰爾多了一點不好親近。
塞德裡克停下手裡的草藥論文,小心翼翼的問:“我能問問大概是多少嗎?”
阿泰爾收好自己的論文,好笑的看着小心翼翼的塞德裡克:“你是指什麼?魔咒,惡咒還是毒咒。”
“沒什麼,隻是想知道會被按着打到什麼時候。”
塞德裡克歎着氣,給自己的草藥論文收尾。
阿泰爾翻開穆迪額外留的論文,下筆前又看一眼塞德裡克:“秋應該不會那麼殘忍?”
“我覺得,”塞德裡克嚴肅的看着阿泰爾,“清單可以再長點。”
阿泰爾不想理他。
然後就是巴蒂·克勞奇。
救世主和克魯姆在禁林裡發現了不知道流浪多久的克勞奇。
知道這個消息的一瞬間,阿泰爾的大腦轟的一下,他好像知道小天狼星為什麼緊張了,曾經的頂級傲羅穆迪,隻聞了一個月病狂劑就離開的克勞奇和被他忽視的開始緊張的食死徒卡卡洛夫。
阿泰爾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先是世界杯的黑魔标記,克勞奇的小精靈閃閃,還有世界杯的空座位和穆迪給他看的記憶,克勞奇克勞奇,巴蒂·克勞奇的麻煩事也太多了。
幸好阿泰爾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在圖書館,阿泰爾冷靜的收拾好東西準備回寝室,他想看看自己的記憶,用盧修斯的禮物——冥想盆。
休息室裡知道這個消息的人不少,他們小心的觀察阿泰爾的表情,好判斷他知道多少和這件事嚴不嚴重。
但阿泰爾和平常沒有變化的表情讓他們失望了,阿泰爾禮貌性的朝他們點頭問好,得到回應後腳步平穩的離開。
一進寝室,阿泰爾就反鎖房間門,把冥想盆從床底拿出來,魔杖對準太陽穴慢慢抽出一條銀線放進冥想盆裡。
記憶變成一塊不停流動明亮的白銀,像水面在微風中泛起漣漪,又像雲朵那樣飄逸地散開、柔和地旋轉。
沒什麼猶豫,阿泰爾一頭紮進去,一陣天旋地轉後,他回到了世界杯。
世界杯時的阿泰爾在瘋搶金币的人群裡尋找着什麼,阿泰爾沒有看看過去自己的想法,他穿過人群走到克勞奇家的小精靈閃閃身邊,它縮在椅子上瑟瑟發抖,但手卻一直拉着旁邊空位上的什麼,阿泰爾看了一會,然後一揮魔杖進入下一段記憶。
這次阿泰爾看見他自己用魔杖指着草叢裡腳步的來源,在那一片黑暗中,黑魔标記沖向天空,用危險的綠光照亮森林。
阿泰爾看着克勞奇堅持發射黑魔标記的不是閃閃,看見克勞奇沒在森林裡找到第二個人時臉上一瞬間的緊張。
少了什麼,如果隻是因為這些,小天狼星早該緊張起來了,阿泰爾從冥想盆裡出來摔在床上,他把枕頭蓋在臉上,把時間順了好幾遍也不知道是什麼。
在阿泰爾為了缺少的拼圖而焦慮的時候,格蘭傑出現了,她小心的靠近面無表情的阿泰爾。
“下午好,阿泰爾,你能幫哈……我是說,你有時間嗎?”
“不多,小姐,救世主又怎麼了。”阿泰爾合上課本,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
格蘭傑為阿泰爾好态度松口氣,自信又回到她身上:“是第三個項目,穆迪教授和小天狼星都說多掌握幾個咒語不是壞事,所以——”
阿泰爾想拒絕,但是不行。
“當然可以,”他驚訝的看着格蘭傑,像是疑惑她為什麼才來說這件事,“我會幫哈利的,赫敏,需要我列一個單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