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瞟了一眼西芙吐出的煙圈,太有主見的姑娘不适合布萊克。
阿泰爾又重複一遍:“算了。”
西芙沒指望阿泰爾能說什麼她想聽的好話,從他的角度看:和拉爾斯聯姻除了多個妻子以外不會有任何改變,阿泰爾·布萊克從來不做賠本買賣,在他眼裡不賺就是賠本。
“……那要抽根煙嗎?”
“好啊。”
一根煙能換西芙安撫巴德爾,而且看小天狼星和西芙抽煙也不難,阿泰爾覺得自己血賺。
一根煙點上沒抽幾口,阿泰爾嗆得肺都要咳出來,西芙沒有良心的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阿泰爾蹲在地上一邊咳一邊怒視她。
等西芙笑夠了,才擦擦笑出來的眼淚,讓阿泰爾别試了。
“到這吧,阿泰爾,一會出去該有人說我把你甩了。”她蹲在阿泰爾前面,一邊抹眼淚一邊勸。
阿泰爾沒理她,自顧自的又抽了一口,這次沒被嗆住,他吐出來的煙模糊了西芙視線,她看不清阿泰爾的眼睛,但是——
真好看啊,西芙想,不是布萊克的阿泰爾,真好看啊。
晚上吃過晚飯後,阿泰爾拎着救世主又練了一會召喚咒,等确定救世主完全掌握了之後,他又把塞德裡克抓出來,去禁林邊變形了幾種動物。
結果阿泰爾在回寝的路上被芙蓉攔下來了。
等阿泰爾陪芙蓉練完昏迷咒已經快12點了,第二天又要早早爬起來上課。
不幸中的萬幸,上午最後一節課是魔法史,賓斯教授不會介意阿泰爾在課上小睡一會的。
午飯前的課程被取消了,所有人都期待着下午的比賽,阿泰爾午飯去的晚,正好看見救世主被麥格教授帶走的背影。
比賽準備開始,所有人都趕到場地邊的看台上坐好,有人舉着塞德裡克必勝的旗子拼命揮舞,有人在觀衆席上發各種顔色的小旗子,赫奇帕奇和格蘭芬多像較勁一樣比着喊加油。
阿泰爾坐在前排視野最好的地方,他手裡被大着膽子湊過來的姑娘塞了黑黃色的旗子,格蘭傑也不甘示弱的塞了金紅色的旗子,德拉科遠遠看見後,扒開人群在阿泰爾胸前别了一個徽章,還順手扔掉了那兩個旗子。
比賽在阿泰爾無奈的心情裡開始了。
第一個上來的人是塞德裡克,阿泰爾聽見巴格曼大聲介紹他的任務和對手——從一隻雌性瑞典短鼻龍的巢裡帶走金蛋。
看台上一陣驚訝的吸氣聲,幾個赫奇帕奇的學生大聲給塞德裡克加油,大喊着讓他保護好自己。
該死,塞德裡克真的變了兩隻黑狗出來,阿泰爾被氣笑了,他心裡緊張的情緒一下子消失了,現在隻想把塞德裡克打一頓。
那隻短鼻龍被兩隻黑狗引着離開巢穴,塞德裡克小心的靠近巢穴,沒等他碰到巢穴邊緣,那隻短鼻龍就咆哮着回頭沖向塞德裡克。
塞德裡克沒後退,他往前跑了幾步,撲進巢穴裡把金蛋高高舉起,短鼻龍被旋風咒卷起的沙子迷了眼,旁邊早早做好準備的馴龍師馬上沖過來控制住暴怒的瑞典短鼻龍。
“确實非常出色!現在請裁判打分!”
巴格曼在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裡扯着嗓子大喊。
赫奇帕奇的學生都激動的大喊塞德裡克的名字,格蘭芬多也激動的大喊他的名字。
坐在前排的阿泰爾看見塞德裡克驕傲的說:
“你看,這是我的榮耀。”
被人群帶走的阿泰爾錯過了芙蓉的比賽,等他回來的時候克魯姆正好舉起金蛋,又差點被趕去為克魯姆慶祝的德姆斯特朗學生帶走。
最後一條龍——匈牙利樹蜂被帶上場了。
一條無比龐大、周身覆蓋着鱗甲的類蜥蜴爬行動物,它劇烈扭動着長滿尖刺的尾巴,在堅硬的地面上留下幾米長的坑坑窪窪的痕迹。
大家緊張的看着走進場地的救世主,格蘭芬多大聲給自己的勇士加油。
等救世主騎上火箭弩,他們歡呼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大家把旗子揮得嗖嗖響,不停喊着他的名字。
救世主沒辜負格蘭芬多的叫好,也沒辜負最有天賦找球手的稱号,他像在魁地奇賽場上一樣自在,盯着着他的不是匈牙利樹蜂,隻是準備打落他的斯萊特林擊球手。
他在天上不停的吸引匈牙利樹蜂的注意,試圖讓它離開那個巢穴。
阿泰爾看見救世主在小心的控制距離,以免逼急匈牙利樹蜂,他又一次下降試圖引它離開。
但這次救世主沒有那麼幸運了,被激怒的匈牙利樹蜂開始朝他吐火,為了躲開火焰,救世主的肩膀被匈牙利樹蜂的尖刺刺到了。
看台發出一陣驚呼,所有人都緊張的看着天上的救世主。
終于,樹蜂豎起身子,黑乎乎的、粗糙的巨大翅膀完全展開了,救世主立刻俯沖下去。沒等火龍明白他做了什麼、消失到什麼地方去了,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拼命沖向地面,沖向那一窩火龍蛋,現在不再有帶利爪的前腿保護着它們了——他松開火弩箭,騰出雙手——他抓住了金蛋——
“看哪!”巴格曼在高聲大喊,“你們快……紀最小的勇士以最快……好啊,這将會縮……間的差距!”
巴格曼的解說聲在歡呼聲變得模糊,阿泰爾聽不清巴格曼在說什麼,他也不想去聽,他和格蘭傑、韋斯萊一起離開了看台,偷偷到帳篷去救世主。
阿泰爾在短暫擁抱救世主後,就離開了。
救世主看着他離開的背影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但這點煩惱馬上就被韋斯萊驅散了。
他終于和自己最好的兄弟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