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教授。”,阿泰爾站在進入斯萊特林休息室的牆前,等盧平離開。
“晚安,阿泰爾,希望你做個好夢。”,盧平看出阿泰爾的想法,道了晚安後直接離開。
阿泰爾等盧平走遠後,念出口令回到休息室,休息室裡的壁爐熄滅了,大雨後的黑湖有些渾濁,連着休息室裡光線昏暗,阿泰爾坐在發涼的沙發上。
他的視線落在垂下來的銀色絲帶上,腦海裡回想三年級時和盧修斯的談話:
盧修斯坐在書桌裡面的椅子上,和對面椅子上的阿泰爾安靜對視。
半晌,“我猜,是沃爾布加姑媽告訴你的,阿泰爾,”盧修斯移開視線,“你父親和你無關,他愛你,你的選擇卻與他無關,你有自己的考量。”
盧修斯的目光看向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的畫像,馬爾福上任家主,盧修斯的父親,因為去世的太早,連張畫像都沒留下。
“我沒有在神秘人身邊看見過他,沒聽他提前過,神秘人說那個叛徒是個懦夫——”
“一個十六歲逃離家族的人,稱不上懦夫,對嗎?”,阿泰爾難得急切的搶話。
盧修斯也難得寬容:“鄧布利多是個老瘋子,但他也不會救一個叛徒,好了,去找德拉科吧。”
阿泰爾從回憶中抽身,嘟囔了句“誰會不在乎父親。”後站起身,他是最年輕的家主,是霍格沃茲無人超越的天才。
第二天早上,弗林特一早蹲守在長桌,抓走每一個到餐桌吃早餐的球員,阿泰爾試圖用自己要發課表躲過一劫,可能是弗林特的目光太有威懾力,希斯悄悄摸走了阿泰爾手裡的課表。
阿泰爾被迫在德拉科旁邊坐下,弗林特看着人齊了,清清嗓子發話:“今年球隊裡少兩個擊球手,我決定讓克拉布和高爾上,這就代表着——”弗林特敲敲桌子,表示他接下來的話非常重要:“代表着我們所有的,戰術,都要重新練習,以後每天下午四點,魁地奇球場集合。”
弗林特就像看不見球員們越來越黑的臉一樣興沖沖的走了,德拉科聽到這個噩耗之後,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阿泰爾無心安慰德拉科,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今年會多忙,邁爾斯輕輕搖了搖閉上眼睛的阿泰爾。
“德裡安,阿泰爾好像死了?那以後我能抄你的魔藥論文嗎?”
德裡安沒回邁爾斯,他舉起手中的牛奶,朝天花闆敬了一下,說:“緻我那虛假的友誼。”
虛假的友情們現在站在空蕩蕩的黑魔法防禦課教室裡,聽着盧平給他們講守護神咒:
“出于現在的特殊情況,鄧布利多教授希望我能盡快教五年級及以上學生守護神咒——”
盧平從口袋掏出魔杖,“所以今天,是一節實踐課,拿出魔杖,我們來學習守護神咒:Expecto Patronum,有人知道它的用處嗎?”
阿泰爾率先舉手,“守護神咒可以用于抵禦攝魂怪,但沒有形狀的守護神咒隻能起到有限的防禦,普遍認為黑巫師無法使用守護神咒。”
“非常完美,斯萊特林加五分,”盧平接着講解了攝魂怪:“攝魂怪是一種以人們快樂和靈魂為食的黑暗生物,同時它會讓靠近它的人想起最可怕的事,而守護神咒的使用需要巫師們回想自己最快樂的事,現在我們來練習一下咒語——Expecto Patronum!”
随着盧平的咒語,一隻銀色的生物從他的魔杖裡跑出來,隻能看出是一隻四足生物,它在教室跑了一圈後,消失在盧平前面。
大家也開始嘗試咒語。
“Expecto Patronum。”
阿泰爾的魔杖沒有一點變化,好在其他人也沒有進展,他在中間并不明顯。
又一次施咒,魔杖依然沒有反應。
三次,四次,周圍已經有人弄出一些銀色的霧,教室亂哄哄的,阿泰爾有些心煩的皺眉。
盧平大喊着提出建議:“沒有進展的同學不要擔心!隻是記憶不夠強烈!換一段試試!”
也許有些人是因為記憶不夠強烈,也許有些人是因為黑巫師。
阿泰爾不想再嘗試了,他已經換了很多記憶,要麼阿泰爾沒有強烈的快樂過,要麼阿泰爾是個黑巫師,沒法使用守護神咒。
“Expecto Patronum。”,但阿泰爾現在不能太顯眼,西裡斯·布萊克越獄,有多少人等抓阿泰爾和西裡斯聯系的時候。
無用的嘗試直到下課。
“好了,守護神咒大家可以私下裡練習,至于作業—簡單概括攝魂怪和守護神咒的特點,下星期一教。”
盧平離開後,教室又爆發一陣說話聲,阿泰爾沒參與進去,他得趕下節課了。
在心裡順了一下今年的事:球隊,級長,課程和一些合法的家産,阿泰爾現在敢想象了,他會從早忙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