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泰爾猶豫一下微微彎腰向最小的姑娘問了句好,“您好韋斯萊小姐。”
旁邊的小男孩一副阿泰爾要咬他妹妹(應該是妹妹?)一口的樣子。
盧修斯沒理會亞瑟·韋斯萊警惕的表情,也錯過了莫莉·韋斯萊看向阿泰爾的眼神。
“孩子們的成績怎麼樣亞瑟?”,他滿意的嘲笑着亞瑟突然僵硬的神色,“阿泰爾你上學期的成績是什麼來着?我記得應該是全O。”
盧修斯滿意的看着無力回擊的亞瑟。
“你到底要幹什麼馬爾福?”亞瑟隻覺得一陣無力,他看着馬爾福嘲諷的眼神卻無力反擊,看着馬爾福帶着孩子趾高氣揚的離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姑父,如果我今年又拿到全O能不能換明年新出的光輪?”,阿泰爾假裝漫不經心的提出建議。
盧修斯挑起眉毛看他一眼,“如果你還能加入斯萊特林球隊的話。”
得到肯定答複的阿泰爾滿意的登上火車,扒在窗口看盧修斯“啪”的一聲離開。
今年不像去年來的晚一個空包廂都沒有,阿泰爾沒一會就找到一個空包廂,慢悠悠的放好行李和掃帚,美滋滋的抽個課本看,美好的學期從沒人打擾開始。
包廂被“嘩”的一聲拉開,美好的學期從韋斯萊不長眼結束。
“找不到包廂嗎?韋斯萊同學。”阿泰爾假笑着用力合上書
“看看這是誰?”
“總是落單的布萊克同學!”
阿泰爾假笑着抽出魔杖。
“哇哦~教授的乖寶寶”一個韋斯萊怪叫着抽出魔杖。
“竟然要攻擊同學!”他的兄弟也把魔杖攥在手裡。
“滾開!韋斯萊!”/“喬治弗雷德!原來你們在這!”
弗林特惡狠狠的罵人聲和伍德驚喜的大喊同時傳過來,三個人都臉色一變,韋斯萊雙子試圖撞飛弗林特好讓自己離開伍德的視線,阿泰爾想把玻璃砸碎好把自己從窗口扔出去。
一場鬧劇之後,兩個新任魁地奇隊長都成功抓到了自己想抓的球員,完全不顧三個未來球員的痛苦把他們強行拽去自己的包廂。
韋斯萊雙子/阿泰爾:痛苦。
弗林特拽着一臉麻木的阿泰爾打開包廂,裡面已經坐了五個人,四張麻木一張興奮的臉望過來,弗林特把阿泰爾往座位上一推,門一鎖,開始他的魁地奇分析,麻木的臉變得更麻木,興奮的臉變得麻木。
有人說: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但阿泰爾說:魁地奇球員麻木總是相似的。
走下特快的時候,兩個球隊迎面遇見,隊長一樣的心滿意足,而球員一樣的麻木,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在此刻罕見的共情了。
阿泰爾想着下車了弗林特總不能抓着他們三個不放了吧,但事實上,弗林特能。
壞消息:弗林特和阿泰爾三個上了一輛馬車,好消息:伍德和韋斯萊雙子就在前面一輛,阿泰爾心裡感到一絲詭異的安慰,梅林在上,願伍德不會放過他們。
梅林在上,願弗林特放過我,我願意用德裡安三天紅茶/阿泰爾三天甜點來換。
“多吃點你們三個,你們現在太矮太瘦了,多吃點,尤其是你,邁爾斯,守門員至少也得像伍德那麼壯才行。”弗林特對他們的祈禱完全不知情,手上還給邁爾斯拿吃的。
“難怪布萊斯沒像你們一樣反抗,原來是撐死了”盧西恩·波爾看着邁爾斯的肉山呐呐自語。德裡安震驚的隻會點頭,阿泰爾趁着弗林特對邁爾斯散發關愛悄悄的挪到了一年級的位置,準備一會跟着新生先跑,阿泰爾在心裡慰問了一下兩個室友:“願梅林保佑你們,我不用梅林保佑就先走了。”,順便安撫一下自己的良心。
好,新生站起來了。
好,弗林特也站起來了。
三,二,一,跑!
等阿泰爾已經在寝室收拾完東西,準備去洗漱的時候,邁爾斯和德裡安才剛被弗林特放回來。
“真可憐,像被弗林特挖了腦子。”阿泰爾靠在牆上冷酷的嘲笑他們,德裡安艱難的朝阿泰爾翻了個白眼以示不屑。
邁爾斯癱在阿泰爾用椅子變得沙發上,一臉夢想幻滅的表情:“我隻是打個魁地奇,弗林特怎麼那麼多話要說,我是守門員啊!戰術管我什麼事?”
兩個人不能共情他的痛苦的人,向他投以“真可憐,像被挖了腦子”的注目禮。
邁爾斯掙紮着爬起來,飄回房間,德裡安看邁爾斯關上門後也站起來,“弗林特說我們下周末提前選拔,記得來。”
他說完也回房間了,阿泰爾看隻剩自己了,洗漱完決定今天早睡,今天至少三個人值夜,誰夜遊誰傻子。
韋斯萊雙子:啊嚏!好像有人罵我×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