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阮當時聽了差點沒吐出來!
但也就是這五秒鐘,徹底看清了兩人的臉,也避免了待會她們說不是她們。
結束之後,池潇還意味深長的問她:“你準備好了沒有?什麼時候跟池阮求婚?”
剛搞過,柳檸很不想從她嘴裡聽到池阮的名字,語氣都帶上了不耐煩:“就非得讓我和她結婚才能達到你的目的?我又不喜歡她,真不想和她結婚。”
池潇說:“這是最好的辦法,你就當是為了我,暫時忍耐一下吧。”
“我要是從她手中搶走池家,那我和你就是門當戶對了,到時候結婚肯定沒有人會阻攔我們。”
這種蹩腳的說辭,恐怕隻有柳檸會信任。
她們隔着一段距離,能錄到的聲音很小,有些也很模糊,甚至會有段時間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但斷斷續續的,也能勉強證明剛才池阮說過的話都是真的。
特别是那個五秒的鏡頭,池潇胸前的衣服大開着,柳檸就趴在她的胸口,雖然并不具體,但在做什麼不言而喻。
池阮這段時間眼睛都快看的受損了,才勉強挖掘出這幾個視頻。
但好在,該證明的基本都能證明。
池阮舒出一口氣,單挑着一邊眉毛故意問:“還想繼續看嗎?”
她是沒有其他證據了,但底氣得足。
聽到這話的柳檸立馬就說:“夠了!”
池阮的“威脅”奏效了,要是她們急了,才能露出更多的馬腳,就更證明她說的話是真的。
池鹭也沒看過這些視頻,她隻是從池阮口中得知,柳檸和池潇在一起了,池潇正在想辦法奪走屬于她的一切。
現在将這件事徹徹底底的了解全面,她臉上的表情更沉寂了幾分:“南小姐,看來今天過後,我們需要好好談談,有關柳檸和阮阮的事情了。”
柳檸是傷害池阮的知情者還是參與者,在她這裡的處理結果,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南渺立馬賠笑:“一定的!一定的!這件事我一定會給您還有阮阮一個交代。”
說着,她又掐着柳檸的胳膊,示意她快點道歉。
柳檸疼的龇牙咧嘴,最後才從嘴裡擠出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對不起”。
池潇再說不出一句話,最後還是石慧滿臉虛弱的說:“萬一那張臉是你偷換成我們潇潇的呢!”
池阮捏着眉心:“你現在再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池潇知道自己不能再和池阮硬碰下去,不然她今天恐怕不能安然無恙的走出這扇門,隻能去牢裡等待宣判。
她拽了拽石慧的衣袖,示意她暫時安靜下來。
池季嚴還以為沒有自己的事了,放輕了自己呼吸,再次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但池鹭顯然已經沒有耐心了,她隻想盡快把傷害池阮的人全部都解決幹淨,不想再在婚姻這件事上浪費時間。
她以一種扭曲的方式抓着池季嚴的手,逼他按了手印。
池季嚴痛叫出聲,手腕垂在一邊,顯然是脫臼了。
池鹭将離婚協議書交給嶽霓,之後又對着池潇說:“你們欠下的債,需要在一周之内還清,不然你們犯下的罪可就又多了一條。”
剩下的事情,就得交給警察處理了。
池阮今天把人都叫過來,就是想讓南渺看清楚,保證南渺以後不會在柳檸的勸說下給池潇任何援助。
可以斷了池潇可以從中周旋的後路,隻有這樣,她才能在最大程度上為她犯下的錯誤買單!
另一方面,池阮也是想報當初柳檸和池阮将她推進海裡等死的時候嘲諷她的仇。
不過這個仇,隻能她自己在心裡暗戳戳的報了。
池潇離開的時候,池阮故意在她身後說:“石阿姨身後怎麼有血啊?是肚子不舒服嗎?但我怎麼看好像是她懷孕了。”
“剛才池潇摔那麼狠都沒事,是不是其實壓根懷孕的不是你,二是你媽媽呀。”
“但這就奇怪了,你為什麼要假裝懷孕呢?是因為自己已經徹底生不出來但又喜歡小孩,所以想讓你媽幫你生一個陪着你嗎?”
池阮頓了頓,又捏着嗓子陰陽怪氣:“還是你其實是想瞞着柳檸把這個孩子認作你自己的,這樣你假懷孕将來也能圓謊,順便還能利用這個不存在的孩子讓柳檸保護你?”
柳檸雙目猩紅,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你别再血口噴人了!你給我等着!你能做假證據,我也會做,到時候誰先給誰認錯還不一定呢!”
能說出這句話的人,想必也聰明不到哪裡去。
不過反正有些話池阮也不是說給她聽的,是說給南渺聽的。
這也是今天為什麼要把她請過來的重要原因之一。
當天池家發生了兩件事。
一個是池家多年前被帶進門的小三和私生女因為謀财害命次從而被徹底掃地出門。
二是池家當家人池鹭終于和她不知為何能夠隐忍多年的池季嚴離婚了,廢物丈夫淨身出戶。
這次事情鬧得太大,不止上了财政新聞闆塊,還上了娛樂新聞。
要不是池鹭派人盯着沒讓熱度演變的太大,恐怕早就鬧翻天了。
池阮總算是解決了堵在心頭的事,接下裡就看那群人怎麼作死到自取滅亡了,到時候她隻需要從後推一把就行了。
池阮累了一天,洗了澡躺在床上就覺得累,簡直困得不像話。
南浔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來了,她接通剛喊了一聲“南浔”,就聽到對面呼吸不穩,像是在哭。
池阮瞬間清醒了,坐直身子,聲音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南浔,你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幾秒過後,南浔的聲音才傳過來,已經恢複了常态:“這話應該我問你才是,你有沒有事?還有,為什麼沒找我,而是找了我大姐?”
池阮肩膀放松下來:“吃醋了?”
這次南浔承認的很快:“嗯,是吃醋了。但同時也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