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掰開費列羅的嘴巴,坐進了駕駛位,發動警車離開了。
其實霍珀沒有懂費列羅的意思,費列羅是想跟着霍珀一起去醫院,它也想看一看那個倒在雪地中,被它發現的女孩。
再這麼一路過去,霍珀沒了要緊事也不用那麼趕,慢悠悠的吃完自己做的三明治後,打開音樂悠閑的開着警車在路上行駛着。
沿途兩側多的是打打鬧鬧的男孩子和正在戀愛期間的小情侶們。霍珀也隻是看了一眼,輕搖着腦袋說了句:“年輕真好啊。”
等再到警局後,霍珀端着剛買的咖啡,走進了警局,掃視了周圍的一圈後并沒有看見勞辛,就知道她已經去醫院了。
好友在這時朝他走了過來,趁其不注意搶過他的咖啡,掀開蓋子給自己灌了一口後,好奇的問道霍珀:“你要勞辛去醫院幹什麼?你是不知道她一大早的脾氣可臭着呢。”
霍珀可沒有管這麼多,錄下指紋簽到後,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轉了個圈說道:“費列羅今天早上在東邊發現了一個可疑的東亞女孩,我已經把她送去醫院了,讓勞辛去看看那姑娘到底怎麼回事兒而已。”
聽霍珀這麼一說,好友頓時來了興趣,趴在他的辦公桌面前,瞪大着眼睛繼續問道:“東亞女孩?我們這附近有失蹤的!東亞女孩嗎?”
霍珀将他的腦袋往後推了推,嫌棄的說道:“這就要看我們的調查工作能力了,不過好像真的沒有聽說過附近有東亞女孩,而且有失蹤的孩子,父母肯定都已經備案了,想想确實挺奇怪的。”
好友點了點頭,正好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好友來了個絲滑的轉身,離開了。
霍珀則面色有些凝重的坐在座位上陷入了沉思,感覺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透露着一種奇怪,就從費列羅對那個小姑娘的反應開始……
下午的時候霍珀收到了醫院勞辛打來的電話,勞辛在電話中告訴了霍珀,那個小姑娘已經醒了,他如果方便的話可以來趟醫院親自看看。
勞辛在電話中也說不清,霍珀隻好拿上外套開車又去了趟醫院。
009被醫生安排在了特診監護室裡,主要是她的傷情太過于嚴重了,身上的燒傷和凍傷疊加在一起,換做一個正常人都很難活得下去,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辦的。
霍珀趕到的時候,009正好睜開着眼睛歪頭看着勞辛,純黑的眸色沒有任何雜質的看着一個人,倒是頗具了一番天真與純潔。
勞辛拿着記錄本坐在009的床前,看見霍珀來了立刻起身,沖他癟了癟嘴,微微的搖了搖頭。
醫生緊跟着後面走了進來,看着病床上的009,跟霍珀講起了這半天發生的事情。
對于009的搶救手術并沒有太久,勞辛一路上罵罵咧咧的趕到的時候,009剛剛被推出搶救室。因為傷情比較嚴重,所以醫生将她安置在了特診監護室中,勞辛看着全身打着繃帶,一動不動的少女,心中不由自主的心疼了幾分。
勞辛也沒有打擾,就一直守在009的床前,直到這個時候009才醒了過來;也直到剛剛,009睜開眼睛好奇的看向勞辛的時候,她才驚奇的發現;這是一個東亞女孩,她有着一雙純黑無比的眸色,黑白相稱,眼底的天真與無邪就這樣浮現于眼前。
但可惜不管勞辛怎麼去問009,她都沒有說話,隻是一直目不轉睛的盯着勞辛,仔細的看着。
勞辛實在拿她沒辦法了,這才打了電話給霍珀,讓他自己親自過來一趟。
霍珀聽完之後,安靜的走到了009的面前,溫柔的輕聲說了句:“你好?”
009的目光瞬間被他的這一句話吸引了過去,開始目不轉睛的看着霍珀。
“你還記得你自己是誰嗎?”
“你家住在哪裡?你父母在哪裡呢?或者你還記不記得你身邊的人有哪些?”
…………
霍珀站在面前詢問了009很久,但可惜009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隻是目不轉睛的看着霍珀。不過眼裡的情緒但是随着霍珀的話發生着轉換,從最開始的天真和好奇,轉變成了疑惑和探究。
霍珀最後都問累了,坐在009對面的椅子上,和勞辛一起沉默着。009就依舊偏頭看着他倆,目不轉睛的盯着他倆。
就在霍珀還在思考着怎麼問出有用信息的時候,醫生推開特診監護室的大門,将009的病曆交給了霍珀。
霍珀一頁一頁的翻着,越往後看越心驚膽戰,009身上的傷口實在太多了;也确實越往後看越讓霍珀堅信這肯定不是一場簡單的兒童失蹤問題。
餘光無意間瞟到了病曆單上009右手處的那個刺青,湊近了些,仔細的看着。
勞辛也看了過去,疑惑的問道:“009?有什麼特别的含義嗎?”
霍珀仔細的看了幾分鐘後,将病曆單收了起來,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我是這個女孩的父親,我是不會讓她去紋這個紋身的。”
簡而明了意思就是,這個刺青很有可能并不是這個小姑娘自己主動去紋上的,很有可能是被人抓走後強行紋上去的标記。
什麼人需要通過紋标記來進行區分,隻有可能是人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