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放心了,伸個懶腰道:“诶呀,小蛞蝓打嗨是打嗨了,還得要你來收拾後續。”
羽月唯笑道:“這難道不是哥哥應該做的事情麼。”
“阿治,我是你和中也的後盾,你們可以放心去做些什麼,不必有所顧慮,不必有所擔憂,因為我會永遠站在你們的身後,保護着你們。”
他會是他們的底氣。
太宰伸懶腰的動作一頓,随即搓搓手臂道:“唯總說這樣讓人受不了的話,嘁,我睡覺去了。”
他走進自己的卧室,關上門,撲上床,胳膊環住腦袋,頭埋入被褥裡,耳根紅通通的。
外面,羽月唯搖搖頭,阿治害羞了呢。
他不去打擾中也和幼龍,直接躺在沙發上睡了一晚。
之後不久,羽月唯聯系到禅院甚爾。
*
黑衣組織近來事事不順,先是叛徒蘇格蘭被人救走,黑麥威士忌被打傷,暫時無法出任務。
随後,他們的交易地點分别被兩個人所襲擊。
這兩人毫不掩飾,單打獨鬥的闖進來,組織的成員竟絲毫不是對手,木倉不管用,遠處的狙擊居然也能夠被對方所察覺,繼而被躲過去。
不僅如此,就連臨時的據點都被持刀的少年摧毀。
要不是組織當機立斷,命令所有成員暫且蟄伏,避其鋒芒,這一次黑衣組織必然人員傷亡不少,損失慘重。
後續組織調查這兩人,發現其中一個竟是曾經榜上有名的咒術師殺手。
另外那個年輕些的持刀少年,則是他們調查的那個孩子的哥哥。
而跟蹤他們的人員後續也被打成重傷扔到了警察局門口。
這是挑釁,更是警告,對方有能夠追蹤到他們的手段,還有強大到無所畏懼的實力,更能請得動天與暴君。
于是沒多久,組織下令中止調查計劃。
這位看護有異能力的孩子的哥哥無疑也是一個異能者,他們不能冒着付出巨大代價的危險去做一件可能沒有結果的事情。
孰輕孰重,黑衣組織還是掂的清。
所以當羽月唯發現他想要獲得黑衣組織的蹤迹變得更難以後,便對禅院甚爾講,可以停止了。
教訓給到這裡,相信這個組織不會再不長眼睛了。
分别前,禅院甚爾問:“有空嗎?”
羽月唯疑惑地看向他。
禅院甚爾撓撓臉頰,有些難以啟齒,但還是說道:“繪理想要感謝你,請你、咳,請你和你的弟弟們去我家吃飯,你要是不想去也可以拒……”
“好啊。”羽月唯答應下來:“我們會去,什麼時間?”
禅院甚爾:“後天。”
“好,我們會準時過去的,那就不見不散了,甚爾君。”
後天,羽月唯帶着太宰中也和禮物上門。
在吃完繪理精心準備的飯菜後,禅院甚爾宣布他從今天起改姓伏黑。
沒有什麼特别原因,随便挑的。
繪理是孤兒,之前的姓氏是随便取的,這一次也跟着姓了伏黑。
她被羽月唯救下,由病危轉為平安,雖然及時離開了醫院,但醫院也存有病情記錄。
這是一次不科學的治愈,禅院甚爾深知羽月唯能力的特殊性。
還有繪理,不能再若無其事的回去上班。
繪理笑道:“我公司的人也曾來過醫院看我,再加上住院前我又辦理了離職手續,所以之後,我打算和甚爾離開這裡,找個地方重新開始。”
她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女人,樂觀開朗,像是明媚的太陽,怪不得能夠溫暖禅院、不,伏黑甚爾這樣的人。
羽月唯道:“是要去大城市發展嗎?”
繪理:“這個還沒有決定好。”
甚爾懶洋洋說:“你要不要給個建議?”
反正不管是去哪裡,他聽繪理的。
“是啊,羽月先生有沒有推薦的城市?”繪理興緻勃勃地問道。
一旁,伏黑惠躺在搖籃裡,中也和太宰站在邊上看小孩。
聞言,太宰擡起頭,道:“橫濱怎麼樣?”
羽月唯:“橫濱?那裡會不會太亂?”
太宰:“發展和機遇同樣也不少,夫人這麼充滿幹勁,又有人保護,不用害怕壞人,沒準可以在橫濱發大财哦。”
中也的一根手指被惠下意識緊握,擡起頭狐疑地盯着太宰,奇怪,平常也沒見他這麼積極過,現在突然開口,總覺得他别有用心。
但中也又猜不透太宰的想法。
惠把中也的手指遞到嘴邊,中也急忙低頭阻止:“這個不能吃啦。”
繪理思索:“橫濱麼,其實也不錯。”
甚爾打量一下太宰,道:“小鬼,你知道什麼?”
太宰攤手:“知道很多哦,大叔不懂就不要打聽啦。”
甚爾啧了聲,直覺這小鬼很不好搞。
最後繪理表示她會考慮的。
羽月唯帶着太宰和中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