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本書前期描寫洛泠歆的劇情不是在被擄奪的路上就是在想辦法逃跑的路上,總是以這樣那樣的劇情和别的重要配角産生聯系,繼而找到了一個合适的時機和另外一個正牌女主相遇。
原本在這樣的情況下應該是和霍羽辭這個在書裡的炮灰路人甲,也還是洛泠歆最不受寵、最廢物的弟子無關的,可偏偏……原主好像和洛泠歆有什麼特殊的聯系,一旦她離開洛泠歆方圓十裡且沒有洛泠歆解開她的禁制的情況下,她隻能渾身劇痛,必死無疑。
這就造成……像是霍羽辭這麼廢物隻有築基期,還是廢靈根的弟子經常追着自家師尊跑,有事沒事都往洛泠歆身邊湊,能絕不遠離便絕不遠離,被宗門裡的弟子視為超級舔狗,看見都要以鄙夷的目光看着她的那種。
而原主的人設也的确是一個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的那種,還慘死在洛泠歆和另外一個正牌女主面前,可謂是極之凄慘,慘絕人寰的那種了。
霍羽辭是從末世穿來的,在末世時候她雖然算不上最強的,但是末世裡的強者她是排得上名号的,根本不屑于做舔狗。
隻是現在形勢所逼,她又隻是一個小小的路人甲的話,自然隻能順應形勢,其他的根本就做不了太多。
不過,也不代表她在這裡就要做一輩子舔狗,等她找明白她和洛泠歆身上的聯系并且解除之後她便能離開這個宗門,從此天高任我行。
“阿泠,我邀請了你這麼多次來我們合歡宗的結花大典你都不肯來,可是太傷透我的心了,所以你也别怪我,我隻能用這種方法來‘請’你過去了。”
“現在也快出雲淵宗了,你也不必擔心,我帶了飛行法器來,到時候我們能在飛行法器上一起修煉……”
“師、師尊!她、她是誰?你……你昨晚不是說最愛徒兒的嗎?可現在……現在你背着我……就去找新歡了嗎?那你給我的定情信物算是怎麼回事?!”
霍羽辭這次運氣好,沒有走太多的冤枉路就找到了洛泠歆,卻是看見一個衣着暴露、濃妝抹豔還搔首弄姿的女子正緊緊地抱着她的師尊,指尖還在她的臉上徘徊,一副極其癡迷的模樣。
而她的師尊不知道中了對方什麼藥,在對方懷裡完全僵硬着根本無法動彈,隻冷冷地盯着對方,如雪中稚蓮,神聖不可侵犯。
可是她這副模樣更加加深了對方想要占有和淩虐她的渴望,指尖愈發肆無忌憚地在她臉上和白瓷般的頸子上徘徊,隐有往下滑的迹象,似乎要挑開她從來都一絲不苟扣到最上方的衣襟,一睹芳澤。
霍羽辭雖然對自己的師尊基本無感,畢竟對方間接害了她經受這麼多次瀕臨死亡的痛苦,即使洛泠歆長得也完全符合她的審美,但是她依然喜歡不來。
她和她就不是一路人,她必定找方法去解除她們彼此之間的聯系。
隻是現在還是需要虛與委蛇一下将她給從這個合歡宗的宗主手裡救回來。
也不怪霍羽辭雖然沒見過合歡宗宗主真人,可書中描寫和眼前的這個衣着暴露的女修完全對上号了,尤其是她額頭上所畫的花钿就是合歡花,隻有宗主才能畫描金的合歡花,這是身份的象征。
所以霍羽辭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而合歡宗的宗主修為并不算高,她的目的也不是打敗對方,而隻是将自己的師尊搶回來而已。
所以她在說完這番話之後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和洛泠歆,一副眼角微紅、泫然欲泣的模樣,但暗中卻在尋找相應時機将自家師尊給救回來。
“你是誰?”合歡宗的宗主花顔君果然還是被霍羽辭的這番話給吸引過去了,挑剔地打量了她一遍,不屑道:“哦?我知道你,你就是一直追着阿泠不放的那個不自量力的廢靈根弟子是吧?”
“阿泠會喜歡你?不如我給你一面鏡子讓你照照你自己的尊容再說吧。”
花顔君說着便嬌聲笑了起來,極之嬌媚惑人,聽得人骨頭好像酥軟了幾分,如果定力不夠的話很可能就立即棄械投降,投于她的石榴裙下。
隻是霍羽辭從一定程度上是非常冷心冷肺的一個人,末世的弱肉強食可不比修仙界差,她自然不可能就這樣被花顔君蠱惑。
她已然拿出那件所謂的定情信物攥在掌心裡對她說道,語氣之中還帶了點恰到好處的羞意:“這真的是我師尊給我的,昨晚……情到濃時,師尊說永遠隻喜歡我一個,也說了絕對絕對不會喜歡花宗主你這樣的醜八怪,師尊為了寬我的心,專門給了這個物件我,花宗主你感興趣嗎?”
“你剛剛說誰是醜八怪?!”花顔君看着霍羽辭一副略帶了點羞澀和腼腆又暗自驕傲的面容,還說什麼情到濃時之類的,可是聽見“醜八怪”這三個字的時候她已經是忍不住了,橫眉怒目,死死盯着霍羽辭,幾乎要将她盯出一個洞來。
“哎呀~你真的長得太醜了,尤其現在,會吓着我家師尊的,你根本就不配和我師尊在一起!”
說着便速度極快地将手裡的所謂定情信物扔了出去,與此同時也是趁着對方分神,快速将洛泠歆從對方的懷裡搶回來。
整個過程明明非常順利的,霍羽辭也已經将洛泠歆給搶回來了,然而……霍羽辭真的低估了合歡宗這個宗主不要臉的程度,居然在她快要搶回來的時候,直直地往洛泠歆的唇上強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