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婦的狐狸爪生的尖銳細長,聽他這般說,竟是冷笑一聲,卻未進半寸,轉為捏住源水的下巴道:“照你的意思,是我狐族的女子,欺騙了你的感情?”
清許瞧着源水的模樣,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源水為求真實,忽而想象清許不要自己的場景,一時之間悲從中來,而後渾身的委屈,無望,酸澀,害怕,失措,流露在了眼中道:“我将我畢生真心都放在了她身上,最後卻落得個孤身無依,下場凄涼!法力盡毀!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那悍婦一看他那模樣,似乎也有些悲憫,随後竟收回了爪子,看向了兩側道:“你千辛萬苦的尋了過來,莫非,辜負你的人就在此處?”
源水瞧着那狐王,或者說是奮力将那圖撕下來的小朔風,心中思量這如何将這出戲演下去,此時有些安靜,又有些尴尬,那狐王瞧着沉默的源水又道:“莫不是,你混了進來不按什麼好心,胡亂編了個理由騙我吧。”
清許見狀,輕輕點了點周圍一仕女,随後自己緩緩站了出來喊了一聲:“海郎。”
源水瞪大了一雙眼看着閃身出來的清許,光華若斯,繁華瑰麗!狐王一看清許這無雙模樣,自己竟不及其半分!當即便有些震怒:“你是誰,本王宮裡可從來沒有你這号角色!”
清許恍若無人的走了過去,蹲在源水前面道:“海郎,你千辛萬苦過來尋我,怎的不敢瞧我一眼?”
源水完全沒想到溫柔自持的師尊會這般“纡尊降貴”的來打配合,加上這般浪裡招蜂的模樣,加上那句溫柔缱眷的“海郎~”源水忍不住的渾身顫抖了起來,是心底裡的道德,緩緩震裂開,是心底裡的渴望,緩緩交織的渴求。清許以為自己吓到源水了,便也十分無奈的輕輕捏了捏源水,表示安撫。但源水感受到那柔軟的手隔靴搔癢般捏了捏自己,便抑制不住的渾身緊繃,心花一開,便有些喘氣不過來。
悍婦瞧着源水那臉紅心跳的膩歪模樣,不知想起了什麼,瞬間有些嫉妒的模樣呵斥道:“她不是害的你孤苦無依,道行盡毀麼?怎麼如今這妖女一句話,你就這般做小媳婦的模樣給誰看呢?!沒用的東西!還有你這妖女,無聲無息混了進來,你到底是誰!”
而後旁邊那位仕女道:“大王,她是新一批招進來的。”
悍婦看了一眼清許,又看了一眼源水,回過身舔了舔自己的尖牙,陰恻恻的笑了笑道:“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到底怎麼一回事,若是能說出個一二三,我便饒了你們,若是不懷好意麼,今日就叫你們有來無回!”
悍婦根本不打算叫他們離開,隻是身在蠻荒多年,實在無聊的緊,今日這事兒明顯有鬼,悍婦心道:“不管你們說什麼,本王隻當是飯前甜點,調解一下心情。總之,一個都跑不了。哎呀,這兩個人相貌上天入地都難尋一個,不知道吃起來是不是這這般獨一無二,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