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突破口在哪裡呢,她該如何把盜聖引出來逼他現身呢?
能想到這裡已經用盡了柳令芙的所有腦細胞,這些推測也是根據她現實世界看的一些小說電視來的,總體來說她并不是一個合格的玩家。
“大人,有位老爺說要見您?”
石寬的聲音讓柳令芙的思緒就此打斷,而面前這個雖然身着捕快衣裳,但非常陌生的臉讓柳令芙想通了什麼。
不會吧不會吧?
柳令芙心中鼓聲大作,心裡有什麼奇怪的想法在破土而出,又對自己這麼大膽的想法感到竊喜。
石寬看柳令芙對自己的話置若罔聞又喊了一聲,“大人?”
柳令芙暫時找回理智,對剛才自己沒有聽見的話問道:“嗯,你說什麼?”
石寬耐心的回:“大人,有位老爺說要見你,正在中堂等候。”
本縣隻有兩位老爺,一個張甲明。一個秦淵,不知道來的是哪一個?
兩人都是她的金主爸爸,無論是哪個都得去見呐。
剛才還恹恹的柳令芙現在豁然開朗,精神抖擻的從太師椅上起身。
來的人是張甲明,他不知從哪兒得來的消息知道李旦來了縣衙,見到柳令芙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責怪她不引薦引薦。
柳令芙隻能敷衍的說最近的事務太多忘記了,而現在李旦不在衙門,隻能下次引見與他認識。
張甲明也不強留,反正來日方長,大不了他明日再來。
送走張甲明後沒多久,秦淵也偕同他的管家一起來了衙門,柳令芙見了他,閑聊了兩句後也說明了來意。
柳令芙以同樣的理由送了秦淵。
等秦淵離開後,柳令芙最後一個盲點也被她解開。
找到洪申後,柳令芙隻說了兩個字——“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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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放查完消息後回到柳令芙家裡,江挽樓正半躺在一張躺椅上面,阖着眼一手持着白璧無瑕的玉骨折扇輕輕扇着,另一隻手置于腰上。
沒有睜眼他也知道是陸放回來了,輕搖折扇時一下合上扇面,用扇子指了指院裡井口邊的的木盆裡放着的衣裳,随後又閑逸的打開繼續扇。
陸放自覺的走到木盆邊,從井裡打了些水上來,開始洗江挽樓和柳令芙的衣裳。
手一邊洗一邊說道:“公子,已經打聽好了,劉伶甫這兩日遇上了麻煩,他的官印好像被偷了。”
“還有漳州的乾禮正和本州知府李旦也在衙門。偷走劉伶甫官印的盜聖……”陸放手裡一頓,話也斷了半截,把洗壞的衣服重新放在一邊後他繼續說,“就是他們引來的。”
江挽樓聲音清雅:“那劉伶甫現在有何打算?”
陸放重新拿了一件衣服,是江挽樓的,手上的動作輕了些,“看樣子束手無策。”
江挽樓沒有說話,陸放繼續道:“昨晚來的人應該不是他們的人,那人應該是沖着劉伶甫來的。”
嘴上如此彙報着,心裡陸放已經殺了劉伶甫千萬遍了,他到底是有什麼臭毛病,居然每天都要換一身衣裳,害他堂堂暗衛總長,每天來給小縣令洗衣服。
廚房裡,另一個暗衛穿着襜衣站在廚房門口問陸放:“總長,飯菜現在熱着嗎?”
陸放恨道:“熱着!”
那暗衛“哦”可一聲回了廚房。
江挽樓才遲遲開口:“調查清楚那盜聖的身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陸放手上動作不停,回答道:“是。”
又從衣服堆裡摸了一件衣裳,隻不過拿在手上的是一條長長的白绫,陸放驚道:“主子,劉伶甫不會想自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