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句話也側面說明兩人認識,可能是遊戲外就認識,可能是同陣營玩家在晚上時認識,也可能是傀儡師和他的傀儡,反正這兩個人肯定有點什麼關系。
“我知道你們在猜我和林夕夢的關系。”楓楸挑眉看了江旒一眼,“他是我遊戲外的愛人。”
江旒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其實是腦海裡楓楸的聲音提醒了他。
“我隻是演戲,别當真,但要好好配合我。”
“卧槽!兩個人妖還是一對。”15号依然是口無遮攔,“不對啊!還是死男同,卧槽惡不惡心啊?”
楓楸起身走到15号身後,雖然傷口已經全好了但15号還是突然感覺肚子上隐隐作痛。
“怎麼滴?”楓楸抽出腰上裝飾的彎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15号瞬間慫了,但是嘴依然不幹淨:“你TM敢殺我一個試試,我可是……”
下一刻手起刀落,15号玩家的鮮血直接從脖子上的刀口噴了出來,染紅了彎刀也染紅了楓楸拿着刀的手。正常人肯定就沒了,但這隻是遊戲世界,15号不會死,但疼痛是真實的,傷口慢慢愈合,15号已經痛的臉色蒼白絕望的趴在桌子上了似乎在等待死亡。
在場的人無論多讨厭15号看到這一幕也覺得可怕,隻有江旒用一種幾乎寵溺的眼神看着楓楸。
現在所有人對兩人的印象都從沉默寡言到殘忍血腥了。
“我知道各位對我肯定沒有什麼好印象了。”楓楸慢悠悠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但我們是一個團隊,我也不會随随便便動手的,除非忍不住。”
“嗯,雖然方法激烈了點但效果不錯。”竺點評道,“至少人安靜了。”
在場的人聽到這裡無一例外全都後背發涼。
“現在我們來好好讨論一下吧。”楓楸笑着看着所有人,這張臉雖然不是他的但也很具有誘惑力,沒有人敢給楓楸和江旒投票生怕隻有自己一個人投票沒成功投死他,自己就被折磨死了。
“那我來分析了。”楓楸輕松的靠着椅背,“既然有隐藏技能這種設定那我們的庸醫應該也不在安全了吧?”
“并且庸醫的身份是你自己安的,如果按之前的技能來看你的确有可能是,但是庸醫技能變了,我們也沒辦法确定你到底是不是了。”
“你不覺得你剛剛的話有問題嗎?”歐陽月冷靜回應,“現在除了通靈師和靈童的真實技能是确定的,是系統告訴我們的,其他的我們都不知道,而我出了系統門看到的都是殺手他們布置完的局,所以我發動自己的技能也是不會和系統給的差距太大,所以我之前說的也沒有問題。”
楓楸感覺她有點語無倫次了,但大概懂了她的意思:“那你敢不敢告訴我們你的真實技能是什麼?”
歐陽月呆住,她如果說了真實的技能就會被人知道庸醫其實間接性殺了不少人,但如果編一個一時半會又很難編,說沒有又和上一句話相互矛盾,不說又無法洗清自己的嫌疑,必然會被懷疑,這是一個死局。
“你…”歐陽月最後選擇說了真實技能,“庸醫的真實技能是以命換命,除了第一天晚上可以選擇救一個人以外其他晚上都隻能用一個人的命去換另外一個人的命,并且有可能反噬,讓本來可以活的人一起死。”
“那天為什麼死三個人就是這個原因嗎?”思南問。
“嗯。”
“怎麼證明?”蘭兒接着問。
“我證明也說過了吧?第一天晚上死的是你,而我救了秋月,因為隻能救一次人,秋月開局拿了話語權當天晚上就被人殺,八成就是殺手要搶話語權。”
句句不提楓楸,句句都是楓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