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先前尋找羽中的經驗中,山音寺和伏黑惠得知了一條重要的消息,那就是,那隻一級咒靈的術式規則中有一條是必須一個人才能觸發。
這意味着調查進行下去的話兩人必須分開行動。
對此,兩人都不是很情願。當然,這絕對不是因為剛才奇怪的氛圍,而是雙方都在擔心對方落單的話會很危險。
“我不清楚式神算不算在單獨出現的規則中。”伏黑惠摸了摸玉犬的頭,“但是小白先跟着你。”
“先不着急找咒靈。”山音寺打開地圖,“産屋敷把他們三個出事前能找到的行蹤和沿路的錄像都發過來了。”
“街道的錄像我能理解。但是這條路大多數都是商販吧。”伏黑惠翻看了一下錄像,“怎麼拿到的。”
“買的吧。”山音寺看了眼商标,“而且好像很多就是産屋敷家的産業,啊……我看到自己的店了。”
他的店?伏黑惠瞟了一眼,似乎是挺有名的連鎖店來着。果然是大财閥家族裡的小孩啊。
其實伏黑惠想多了,山音寺記得這家店純粹是應為在他醒來産屋敷給他看資産清單的時候,這家店的商标放在第一頁而已。
“你看這個。”山音寺将三個人的失蹤位置在圖上圈出來,“我記得資料裡說過,咒靈不會離自己的出生地太遠?”
“如果是按照咒靈的活動範圍的話,确實有點誇張了。”伏黑惠說,“正常一級咒靈的活動範圍隻有這個範圍的十分之一。”
“但是,這個也有可能是詛咒師做的。”
“有些人會通過豢養咒靈來利用他的術式。”
“咒靈不是沒有意識嗎?”山音寺下意識的說,“怎麼利用他的術式?”
“訓練他的條件反射。”伏黑惠蹙眉,似是不喜歡這個話題,但還是耐心解釋,“咒靈雖然不是生物,但是卻有痛覺。”
山音寺下意識的拿鬼和咒靈做比較,想象不出這麼做的人意義何在,給自己培養隐患嗎?
就算再憎恨鬼的鬼殺隊隊員,也不會做出這種傻事。給予鬼的攻擊都是以殺死為主,而不是折磨。
“不過我覺得即便如此,這隻咒靈的活動範圍也不會再往外擴張了。”山音寺說。
“但他們可能轉移了。”伏黑惠說,“五條老師來過這裡,沒有詛咒師會冒着被他發現的風險留在這裡。”
山音寺斟酌着語氣,“那我們的調查不就毫無意義了嗎?”
“隻能寄希望于他們做的事情還有留下痕迹。”伏黑惠說,“咒靈的殘穢能留存很長時間。”
“不過也不要抱太大希望,兇手很謹慎,就連上次就連五條老師都沒有找……”說到這裡伏黑惠愣住了。
“怎麼了?”
“這不對。”伏黑惠重新打開資料的地圖,“怎麼會選羽中呢?”
電光火石間,山音寺同伏黑惠的思維再次對上了,“對啊,怎麼會選羽中呢?”
“你看這兩個受害者。”山音寺飛速翻出兩人的資料——
“這個人是一個混混,辍學在家,純在家裡啃老。之前就鬧出過好幾次離家出走的事情。”
伏黑惠接他的下一句話,“另一個受害者是一個單親媽媽,他的女兒患有嚴重的心髒病,父親因為無力承擔醫藥費已經跑了。前不久,她的女兒去世了。他們都屬于社會的邊緣人士,即使失蹤了也不會有人注意。”
兩人異口同聲,“但是選羽中就完全不一樣。”
“羽中家庭圓滿,是劍道社比賽的冠軍苗子,而且在學校裡的人氣也很高。如果我是作風如此謹慎的詛咒師,我絕對不會選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