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嗎！這些疤痕，不僅是我用刀劃的，還用熱水燙！就怕它還完好無損！”

“現在！哈哈！自從這張臉毀容後，那些人隻要一解開我的面罩，就會惡心的要吐出來，然後報複我！但是沒有再碰過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就是我這張臉引起的禍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羽覺得心裡有點毛毛的，似乎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傷害過你？”

“所以我殺了他。”連帽衫男别過頭，還在笑個不停，眼中漸漸有淚溢出。

“你覺得很難過？”

“難過？我為什麼要難過？我已經親手報仇了，把當年糟蹋過我的人全都殺了！這是最後一個，我為什麼要難過，我還有什麼好難過的？”晶瑩的淚珠從連帽衫男眼角滑落，一路向下蔓延，劃過崎岖不平的臉龐。

“為什麼不找官方？”

“官方？竟然還會有人相信官方？”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連帽衫男一臉難以置信，“要是一開始就被人扣了下來，你要怎麼找官方？”

“……”

連帽衫男眼底情緒翻湧，像是一道密不透風的牆，将所有的人狠狠隔絕在外，但又能勉強看到他眼底的傷悲，像是積壓在的厚厚寒冰下。

淡漠，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