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在中年男人踢飛不知道第幾件東西時,黑色連帽衫的男人突然沖了出來,朝中年男人的心髒處開了一槍,冷冷笑出了聲。
“!!!”
埃爾卡特一個箭步沖上前,抓住男人的手臂,争奪男人手中的槍。
秦羽扶起倒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抹了抹脈搏,跳動的很微弱。
中年男人的心髒被擊穿,救不回來了。
他的面部表情驚恐,眼睛嘴巴都張得大大的,充滿了驚慌恐懼,口中流出殷紅的鮮血。
秦羽歎氣,把男人的眼睛合上。
埃爾卡特已經制服了連帽衫的男人,搶奪過他手中的武器,把連帽衫男人反手按在地面,一隻腳踩在他的背上。
秦羽:“怎麼樣?”
埃爾卡特颔首,示意地面。
“練家子,有點功底。”
“嗯……”男人還在奮力掙紮,試圖掙脫埃爾卡特的束縛。
秦羽走到男人面前,蹲下和他對視。
是一雙充滿血腥暴力與瘋狂的眼睛,像是在精神病院發瘋的瘋子,摻雜了無數的哀怨與憤恨,光是眼睛就像是要将人生吞了一般。
“喲!不敢說話啊!還戴着口罩幹什麼?”
秦羽不顧男人的掙紮反抗,用力扯下男人的口罩。
是一張滿是疤痕的臉。
戴上口罩與摘下口罩就好像是兩個人。
這些疤痕就像無數條蜈蚣堆積在一起,密密麻麻,層層疊疊。
如果沒有這些疤痕,眼前這人應該是一個眉目清秀的少年。
“啊!”連帽衫男人突然大叫一聲,“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但在埃爾卡特的壓制下絲毫不能動彈。
秦羽垂眸,凝視着那些醜陋的疤哼:“臉上的疤是怎麼來的?”
“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男人還在瘋狂的尖叫,掙紮。
“啪!”一聲響。
“我問你,臉上的疤是怎麼來的!”秦羽抽了男人一巴掌,在男人的臉上留下一個深紅的手掌印,無事男人憤恨的眼神,“聽不懂人話是嗎?”她補充。
“呵!呵呵呵!……”
“我的疤怎麼來的,和你有什麼關系?有本事殺了我!”
“沒本事殺了我,就等着我來弄死你們!”
“啪!”
又是一巴掌。
秦羽盡量控制自己的語氣,像讓自己看起來溫和一點,但奈何這個人實在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在問你話,聽不懂嗎?”
男人突然拉直了嘴角,像瘋子一樣哈哈大笑。
“對啊!我聽不懂,快殺了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