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最後時世傑還是自己寫出來了,不過葉飛雁瞧他那二世祖的模樣就來火,她猜測那家夥就是會寫,擱一旁裝孫子騙小月月感情呢!實在是可惡至極!
“我一早就說過他嘴裡沒實話,你還偏不信!”
女子憋了一節課的氣,好不容易等到下課才狠狠粗喘了兩下,她一根手指頭都快要戳到江浸月面上去了,臉上更是寫滿了恨鐵不成鋼。
“我信,隻不過他當時那樣子,我也就沒想太多…”江浸月扭頭,躲開直逼自己雙眼的手,眉頭輕蹙,表示她也很冤枉。
“時世傑就是個狐媚子!”
葉飛雁再次開口,途中還無所顧忌的朝後門口白了一眼,這要是放在古代,他就是那禍國殃民的妖妃,是要被當街斬首的!“你下次可千萬要注意了,不要什麼事情都聽他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
英語書攤開在桌上當了一節課的裝飾品,江浸月邊耳朵聽着人的話,邊手上動作不停的把它收拾進桌洞裡,三心二意之下,她甚至還分出了些心思繼續嗯嗯啊啊的敷衍着葉飛雁。
“欸,你别光答應啊,要聽進心裡去!”
女子苦口婆心,那模樣瞧去就仿佛是自己辛辛苦苦種了一年的蔬菜就這樣輕易被豬給吃掉了,惋惜之餘又覺得十分不解氣。“他心思深,挑挑揀揀也就隻有那張臉能看了,不然你以為曾牢為什麼要躲他一個暑假。”
“誰?曾牢躲他?”
江浸月放進抽屜裡的手一頓,沒搞懂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們兩人不是天天在學校裡“夫唱婦随”的嗎?怎麼一個假期過去了反而還反目成仇上了?
“那曾牢為什麼要躲他?”
“我也不太清楚。”葉飛雁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裡頭的前因後果,但下一秒,她癱軟在座位上的背又挺直起,煞有其事的開口說道。
“不過我從後排那群人中嘴裡打聽到了,說是二人先打了一架,再然後時世傑就放話說自己見他一次打他一次,沒人知道是因為什麼,突然間就這樣了…”
突然間?
那…會和自己有關嗎?
江浸月聞言,眸光不自覺輕動了動,她長長的睫毛蓋住眼睛,像是若有所思,可除了圖書館的那件事之外,他們好像也沒有其他再鬧僵的理由了啊。
女子縮起手,拉着快耷拉到地面上的書包帶子又卷了卷,她怕是自己想差了,又怕是自己過于自作多情,怎麼能如此大言不慚地說他們打架因為自己呢?
“哎,小月月,你想什麼呢?”
旁邊,葉飛雁見人神色恍惚,隻當是江浸月擔心時世傑,輕推了一把後又開口勸道。“别擔心,反正是他們倆自己的事,讓他們臭男人自己解決去吧!”
江浸月聽完一反常态的沒吭聲,因為她眼下正心虛着,畢竟曾牢和自己告白這事她沒和葉飛雁說,當初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那家夥也隻是說笑罷了,根本就算不上是真的喜歡自己。
可現在…
“雁子,有件事我還沒…”
叮鈴鈴——
沒再給人多說話的時間,第二節課的預備鈴便響了,肖旭今天來得很早,幾乎是在鈴打完後的下一秒就進來了,以至于江浸月再想說什麼也沒了機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