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
“這叫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呵呵,你這話說的,那我也是女子,不正正好把我也給罵進去了?”
後台,一個個男女工作人員們嘴也絲毫不甘示弱,裡頭在吵,外頭在鬧,整個就是亂成了一鍋粥,就差拿幾個碗盛出來,湊合湊合喝了得了。
“行了,我今天是拿錢來聽你們吵架的嗎?還不快給我想想辦法讓他們的感情升溫!”
“财神主”葉飛雁被吵得頭疼,一怒急發話又将衆人給穩了下來,好歹她也是花了一半的壓歲錢給他們做事,沒想到效率竟然會這麼低下,不但人沒在一起,反倒是兩人還越吵越兇了。
“要我說就應該吓一吓,感情就是多巴胺上頭,腎上腺素分泌旺盛了怎麼樣也能讓他們親近親近。”
“我也覺得,尤其是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下,他們除了彼此之外也沒誰可以依靠的了。”
“…好,那就這個辦法了。”葉飛雁一拍闆子,當場下決定。
那頭,江浸月挺了挺腰杆,還在不斷和人和稀泥。“那…那之前确實是班上同學們的決定我也幹涉不了啊,再說了,現在咱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若非得強迫我幹這個,逼我幹那個的話,我可吃軟不吃硬啊!”
這話聽在耳裡軟和,但實則威力卻不小,就差明明白白說自己就是在耍無賴了,你能拿我怎麼辦吧!
時世傑不知是被這話噎着了還是别的什麼原因,也沒揪着公平公正不放,隻是突然一下砸吧砸吧嘴巴,在黑暗中輕噴了下鼻息道。
“行,班長說要讓,我就讓。”
整間屋子共六張床,每個床手摸上去都是一樣式的打扮,白布完完全全蓋着枕頭和被子,要不是床旁邊都有一個輸液架,還真有可能讓人誤以為這是醫院最底層的停屍房。
“一個。”
“兩個。”
“三個……”
男人每掀開一張白布嘴裡就念叨一下,黑暗中他走路穩穩當當的,仿佛如履平地,讓人不由得懷疑起他是不是眼睛裡裝了什麼作弊神器,能視黑夜如白天。
“好了,班長,到你了。”
“什麼?”
江浸月沒明白他的意思,跟着男人的腳步也停下來一頓,自己難道不是可以跟在後面樂享其成嗎?
可時世傑仿佛是聽到了女子的心聲,轉身拍了下她的腦門,不輕不重的,但就是莫名叫人感覺和拍那路邊打鬧的貓貓狗狗一樣,帶着無論闖下什麼大禍都能收拾的寵溺感。
“那可不行,怎麼說班長也得象征性的參與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