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不說,這多一個人就是多一份力氣,五六個人加在一起幹了老半天的活終于是趕在下午第三節課前完成的七七八八。
望着眼前自己累死累活,如同那田裡耕地的老牛一樣辛苦耕耘的成果,葉飛雁終于雙手一擺,身子一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也不管身上沾了多少雜草就哼哧哼哧喘的直呼氣。
“诶呦,累死我了,總算是完成了今日的量。”
一大塊操場内圈,就算是每個小組劃分了下也隻是一小部分,沒個三五天是不行的,反正老肖頭的意思是說了今天的活今天幹完,其他的,那就明天再說吧。
女子翹起腳,剛哼了兩句不知名的小調,而後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又望着站在自己身邊的二人道。
“那豈不是說,接下來我們就能輕輕松松玩到下課咯?”
華生你還真是個天才,居然發現了盲點!
江浸月直了直僵硬到沒有知覺的腰,才想起來要把外套給脫掉,晚秋的時節說冷不算冷,說熱倒也談不上熱,再加上江昌氣候的原因,故而一年到頭來也隻有冬夏兩季。
她裡頭穿了件短袖,外面再套了件校服外套,很常規的學生打扮,走在外面是不冷不熱的剛剛好保暖,但因為剛才幹了不少活兒,所以這會子正好是熱烘烘的直灼人。
不等她準備拉開上衣拉鍊偷偷透風,一隻雪白的大臂就忽的一下橫了過來,手裡邊還拿着包紙巾,是粉色的包裝袋,上面還赫然印着“心心某印”的牌子,很香很好聞。
“諾。”
又輕又快的一句語氣詞,說不出是親昵還是冷淡,又亦或者隻是友好的示意。
江浸月有些吃驚時世傑的動作,微掃了他一眼後沒伸手,面上是看不出神情的不動如鐘,但内心卻早已是和表面大相徑庭。
他倒是還挺有少女心的,連紙巾都用粉色的,香香的…
心頭默默想完這遭後,她才擡手準備去接,一聲“謝謝”在口中盤旋了老半天剛打算說,誰料下一刻,男人就又一個抽身轉步移走了。
?!
“什麼?”女子來不及反應,一雙手懸在半空中,整個人就那樣繃直的站在原地發懵“?”
時世傑也不知是什麼意思,走了兩步又停下,等到他再次站在江浸月面前時又把紙巾放在掌心中給她,那尺度把握的剛剛好,是她一個伸手向前就能抓住的遠近,也是他一個抽手就能收回的距離。
女子大抵是不信邪又準備擡手去拿,他一個挺身退後撤走,如此循環往複了幾回,便是個泥做的菩薩也有了幾分氣性。
“你是不是真的腦子出了什麼問題?愛給不給!”
這來來回回就兩句罵人的詞,時世傑就是聽了也聽膩了聽夠了,皮厚的和城牆一樣,根本絲毫不懼。
隻見他不緊不慢的拿手撓了撓耳朵,在日光下笑得賤兮兮的。“那怎麼辦呢,班長?”
好賤啊!